姜公公来通知吃晚饭,舒紫辛跟荣兮浩一起去饭厅,易辰也来了。舒紫辛正琢磨左映溪怎么不在,就听见司徒云迹尖凄惨的哭喊声:
“老婆,我错了,不要啊——”
三人惊相望,看到司徒云迹窜进饭厅,左映溪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走着,手里掂着一只鸡毛毽。
“相公公,看招!”
鸡毛毽被抛起,左映溪飞起一脚,鸡毛毽刹时射向司徒云迹后背,司徒云迹打紧抱头蹲下,鸡毛毽从他头顶呼啸而过,啪嗒一响,落进饭桌上的汤碗里,溅了个汤花荡漾。
司徒云迹瞄见避过一招,飞快躲到舒紫辛背后,露出半张哭脸,道:“老婆,听我解释,我真没的没寻花问柳,我身上的脂粉香是跟帝君在回来的路上,逛脂粉店染上的。”
“哈,打的就是你逛脂粉店!死性不改!”
“老婆……”
左映溪挽袖子走向司徒云迹,司徒云迹跟老鼠见到猫似的,转身就要跑,不料舒紫辛拽住了他,问:“无慕回来了?”
“帝君回房换药,说换好就来吃饭。”
司徒云迹大难在即,匆匆说完,掰开舒紫辛的手逃命去了,左映溪慢哒哒往桌边坐下,心情不错的吃起饭来,相公公迟早会回来的,她得吃饱肚子,前提把力气养好。
“辰哥哥你们先吃,我去看看无慕。”舒紫辛惦记君无慕,跟易辰说了声后,快步回卧房。
易辰看似温和又清浅的冲她笑了笑,姜公公换走桌上的‘毽子汤’后,易辰动筷吃饭,一口菜进嘴里,怎么嚼都是食不知味。
卧房里,君无慕脱了袍子,完美背部线条绘就紧致肌理,彼此相得益彰,质感冲击的视线入目如砸。
舒紫辛绕过屏风就看到了,喉咙里咕一声吞下口口水。
“还不来帮我上药?”君无慕对镜子里映着的色女道,暗想小妮子在这个时候起了心思吗?可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肚了饿了,赶紧擦好药吃饭去。人是铁饭是钢,君王一顿不吃也饿的慌。
今天也累了个够呛,盘查了好些人,还动了刑,结果啥消息没问出来。
但越是这样,他越发觉得有人在背后推动,利用君无央的余党达到某种目地。
舒紫辛拿上药膏,细细涂抹在伤口上,伤口已经结疤了,过不了几天就会好透。擦完药后,舒紫辛想起一事,扳着人家后背瞅了又瞅,还绕到前胸,又是一顿瞅。
君无慕看她这般的瞅着自己**的上半身,便搂她到怀里,她想要他的话,他随时愿意,多挨会饿也没什么。
落唇去亲吻她,小妮伸手挡住了他的唇,道:“上回箭伤的疤痕呢?怎么不见了?”
她瞅了又瞅,当时箭伤那么严重,跟血肉模糊的血窟窿似的,可现在一些点疤痕看不出来,好像没箭伤那回事一样。
他收了她小手,眷恋的吻在她唇上,回:“星轨用了药,疤痕早不见了。”
“哦,这样啊。”可是可是!啥时不见的呢?
事隔这么久才她发现,那么这些日,他跟她‘坦诚相见’的时候,她的眼睛看什么去了??
答:看色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