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还是果断顺走了狼毫。
不知道用这支笔去描摹矜矜的“笔”,会发生什么呢?
那一日,沈临渊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
司矜的眼泪落在了他布满细微疤痕的手臂上。
他抱在怀里,宠了三年的“傀儡小皇帝”,正红着眼睛,去拉他的手。
可作恶因子就是在心底越翻越强。
他低下头,巧妙的将皇帝的手困在锦被边的金龙刺绣上,欺君罔上,蛊惑出声:“陛下别着急,臣还没教完呢,您要学的,还有很多。”
后来,司矜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一句句“沈临渊”,叫的他心脏都要跟着酥干净。
他很喜欢听。
然后,他就被迫罚跪在了帝王寝殿的鹅卵石上。
未经允许,不得起身。
好不容易跪到陛下想吃莓子,沈临渊眸色一凌,立刻爬起来去做,干劲比太监宫女都大。
本以为能再趁机讨个吻,谁知,连小皇帝的面都没见着,莓子就被柳公公夺了去。
摄政王只得含泪回府,独守空房。
沈临渊知道,自己把人惹毛了,司矜不传他,他也不敢贸然入宫,只能抑郁的守在府邸。
这一守,就守了整整五天。
还是齐嬷嬷先发现了异常,做了点心来劝:“王爷,跟陛下生气了?”
二十七岁的摄政王剑眉拧起,在旁人看来,大多是不近人情的,可落进齐嬷嬷眼睛里,硬是变成了委屈。
年过半百的老人笑出了声,跟沈临渊聊了一会儿,便又劝:“这些年,你一直把持兵权不放,矜矜是皇帝,他不说,你就以为他就真的不在意吗?”
“依老奴之见,不如你拿着虎符去哄,或许……”
似乎没想过齐嬷嬷会说出这样的话,沈临渊立刻提醒:“嬷嬷,那可是我们沈家世代握在手里的,您以前可劝我命丢了虎符也不能丢,就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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