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面色一喜,复又见司矜为难起来。
少年撑着头,匀长的剑眉深深拧到了一起,踌躇半晌,小声道:“可是朕三年前贬了他,他不恨朕?”
“陛下,亲兄弟之间哪有隔夜仇呢?”
“况且您现在是皇帝,召他回京,只能算是恩赐,他必会感恩戴德,磕头拜谢的。”
安国公低着头,唇角勾着一抹阴凉的笑。
见司矜依然犹豫,便继续劝:“臣听闻大殿下在并州与北夷族圣女有些情愫,恰好夏季将至,也到了北夷缴岁贡的时候,不如将他们一同召回京,陛下……亲自验证?”
“是吗?”司矜点头,看了眼外面天色,便像是遇到什么急事一般,应的极其爽快:“那就这么办吧,还得仰仗国公大人,为朕分忧。”
“好了,说完了,你快走吧。”
“……是。”
步出门的时候,安国公还在想,司矜到底在害怕什么。
可刚迈出门槛,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摄政王。
他尝试着低头和沈临渊打招呼,但沈临渊看都没看他一眼,便径直入了殿内,合上门。
下一刻,帝王无助的哭声便伴随着桌椅翻倒的声音,激烈传来。
“啧啧。”安国公啧了几声,心情愉悦的出了皇宫,对司矜的警惕又放松了些。
南宫司矜比大皇子聪明了不止一星半点,他本来以为没那么好骗的,这得多亏了沈临渊色令智昏,欺君犯上啊。
等他把大皇子召回宫,就诬陷沈临渊和西夷族有勾结,等弄垮了沈临渊,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诛杀司矜,再立大皇子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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