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静很冷静,贪图那么几石粮食和一根金条的,定然不是一队人,而是几个匪类,而且不会超过十个!
眼皮子这么浅,也不会是强盗窝的大人物,最多一个小啰啰的头而已。
姚静这一路北来,也经过几场打斗,挂在马上的剑早就见了血,这会儿对着几个啰啰匪人还是相当有信心。
姚静待她们吃饱过后,嘱咐她们前去有差丁巡逻的地方呆着,然后也不告诉她们去向就迅速出了城。
贵县固然饿不死人,但是还有人离开去外面寻更好的生活,也有其他人实在活不下去,在外面求收留。
贵县许出不许进,所以姚静出去很方便。
骑马而行,以前要走小半日才到县城的姚家村,姚静只用了半个时辰不到。
往日的姚家村在这这时候定然有炊烟,可如今安静地可怕。
姚静还是做小子游侠打扮,姚香能迅速认出,是因为姚静是她们的家人,而且她们也曾看到姚静这男装打扮出门。
现在,她骑着马进了村,这一时半会还是没人瞧见。
离着姚家事故发生才不到三天,看着村里头家宅紧锁,可见那些白虎山下来的几个匪人还未走。
姚静张扬地进村,在踏上村中小道时,果不其然就瞧见七八个人提着把大刀过来。
他们贪婪地看着姚静,不,应该说是姚静牵着的马!
为首的人是个三十上下的脸毛大汉,眉心眼角处都有伤疤,整个人看起来力量强横,凶恶异常。
“小子,留下你的马和身上的银钱,就饶你一命。”
伤疤汉子咧了咧嘴说道。
看来,这群匪人到是将这村子当做打劫的据点了。
否则也不会这么娴熟。
姚静冷冷地不说话,一言不发就抽出剑。
半扯住缰绳上马直接冲过去,剑本就犀利,姚静的力道越发大了,就是被匪人用兵刃招架住,可力道压得他跪下来,最后被姚静一松刺进了喉咙!
不过十息,就有三个人就死在了姚静一人一马手下,其中还包括那伤疤汉子。
伤疤汉子是他们的头,他们被姚静这动作吓住了,看着剑垂下滴落的血,他们害怕得朝后逃去。
他们不过是白虎山最小的啰啰而已,他们不懂死战不退、甚至拼死一搏,他们看到危险,本能的是怯战,然后逃跑。
两条腿如何能跑过姚静身下马的四条腿,很快就被她追上了两人,同样如切菜一般杀了,只剩下三个!
“大侠,饶……”姚静没等他说完,就下了手。
最后两个,姚静也不追了,手中剑做标枪一样掷过去。
中了一人后背,而旁边一起的匪人被吓得跌倒了。
“再跑啊!”
姚静慢慢过来,脸上的笑容,在或者的唯一匪人眼里比山里的大当家还可怕。
手脚不停的晃抖,看见姚静拔出插在他同伴后背的穿心剑,两脚间立刻湿了。
“饶命……饶命……我只是听命……”
姚静说道:“你们抓的姚家人还有没有活着?”
这人忙点头,颤声:“还……还活着,都关在村中家里!”
姚静松了口气,说道:“走吧。”
这人如临大赦,头也不敢再回继续往前跑了,半路上摔了两三跤,还是不曾回头。
可惜,他在进入村中屋舍的时候,立刻就有棍棒飞出屋子,两三户人家的男人痛打落水狗似得将人打了十几下。
这人很快就变得出气少,再也没办法起来。
最后被姚静熟悉的木叔婶子用桌子砸死。
可这人死了后,还有很多姚静熟悉的村民拿他们泄恨。
这些人带着凶器杀了他们很多亲人,也糟蹋了不少他们的媳妇女儿。
等到发泄过后才想起刚刚出手的侠士,可是人只看到骑着马的背影。
看这个方向到不是出村的,于是立刻就有人追了上去。
村长家。
是七八间的砖土房,前面五间时贼人享乐的地方,这会儿还有两个人守着。
这两人喝着酒,吃着肉,还抓住村长的女儿小春在调笑。
他们这么放心作乐,盖因为现在姚家村并没有多少人,而且大多是老弱病残,青壮不过十个,还被他们打伤打残了三个。
还有关着的人,这几天也就给了一点水,就是敞开门让他们跑,他们也跑不了。
不过贼人来了,就将姚家人都关在了土房里面,也不给吃喝。
姚静闯进来,两人还挺横的站起来。
还欲狗骂几句,姚静抽出还有血迹的剑时,他们都住了嘴。
显然这两个比刚才那些人要来得有见识一些,他们的反应完全不同。
虽是如此,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一个小小的头目如何是姚静的对手?
姚静对战他们,不需要什么招数,只靠自身蛮力就可以将他们碾压。
两人一个被姚静杀了,另外一个被姚静丢在他原本作乐的桌子上。
桌子散架破碎,这人也浑身都是血迹。
姚静问道:“说,你们白虎山有多少下山了?”
这人也硬气,仇恨地看着姚静,对于她的问题丝毫不给回复。
姚静见状,也不想再问,走近过去,捡起旁边的坐石凳砸向他。
顿时,这人脑袋开花,小春尖叫一声。
姚静这会儿气也差不多平了,要知道从出城开始到现在,她心中就是堵着一口气。
弯下腰摸出了钥匙,摔在小春身上:“去,将门打开,还有去做些粥米。”
小春被摔在身上的钥匙吓了一跳,可也因此不敢大叫了,她这时候根本不看这恐怖的“男人”,颤巍巍地接了钥匙就去办事!
她不敢看这般狠人,可也不敢违背这狠人的命令!
姚静回到马旁,抽出抹布擦干净了剑上的血。
看到这会儿已经追上来的村民,她冷淡地吩咐他们将屋子里的尸体抬去喂狗。
直压得这群人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