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以藏才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随后向众人表达了歉意。
站在夏尔的视角里,虽然知道无论是锦卫门还是桃之助、光月日和等人都并没有死亡,但却无法向众人说明。
但是在天狗山飞彻、以藏以及绝大部分人眼里,所谓的‘赤鞘九侠’、光月御田之子、女儿都已经失踪死亡,心中也没有抱有什么的希望。
天月时,时夫人最后的预言诗,即使当时有无数的人相信,但是20年的时间早已将一切的能轻描淡写的磨灭。
所以天狗山飞彻虽然惊愕于以藏的身份,但其实心中也并没有抱有多大的期望。
反观另外一边,天狗山飞彻仔细的打量着夏尔,虽说之前在山下他也曾经留意过这个男人,但相比于给人热情奔放的艾斯、内敛稳重的以藏,夏尔则是显得太普通了,如同一块路边的石头一般,并不怎么起眼。
不过当他说出是多年以前从和之国出海的后人时,天狗山飞彻才重新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忽然天狗山飞彻才发现一件事,似乎在艾斯、以藏这一行6人中,似乎都会有意无意的以夏尔为主。
而且作为一名断刀匠,天狗山飞彻对于刀剑与剑士可谓非常敏感,虽然艾斯、罗宾等人都带有佩刀,但天狗山飞彻一眼就看出这是对方的一种‘伪装’,在这一行人中只有夏尔一人是剑士。
那把刀
雪白的刀鞘,虽然并不能从外表看出什么,但却仿佛给天狗山飞彻一种莫名的心悸。
妖刀?
不对!
很快天狗山飞彻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忽然一道声音传进了天狗山飞彻的耳边:“你要看看吗?”
“呃?”
夏尔有点无语的看着都快贴到自己身上却还不自知的天狗山飞彻,而经夏尔这么一提醒,天狗山飞彻也才发现四周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在打量着自己,即使是小玉也不例外。
因为过于的专注与入迷,以至于天狗山飞彻做出了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举动。
夏尔也没有那种什么‘我的剑只有死人才能看到’的中二装逼想法,既然对方感兴趣,而且还是一名锻刀匠,夏尔多少也能理解对方对于‘刀剑’的热爱。
小心翼翼的接过‘雪寻’后,传入手掌并不是传统刀剑那仿佛带有杀伐之气的冰冷,反而是一种让天狗山飞彻说不出的一种‘温暖’,如冬日的阳光一般,温暖之中透露出丝丝的冷。
“雪寻?”
天狗山飞彻仔细的打量整把刀鞘与刀柄之后,缓缓拔出雪白的刀身.
在天狗山飞彻观摩‘雪寻’时,夏尔也环顾这间树屋,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不少的刀剑,无一不例外都是品质极好的刀剑成品,其中有一、两把已经非常接近‘良快刀’级别。
不过在这所有的刀剑之中,给夏尔第一印象最深的还是那把悬挂在位于最中央的刀,一种让人征服的同时也让人感到心寒的感觉。
二代鬼彻吗?
二十一工大快刀!
不过要比与这把妖刀,夏尔其实对于天狗山飞彻所保管的另外两把刀更为感兴趣,阎魔与天羽羽斩,两把同样都是二十一工大快刀,而且也曾为是光月御田的两把佩刀。
不过也仅仅是感兴趣,倒也没有那种‘我想得到’想法,毕竟夏尔的‘二刀流’也只是配合‘三神技’所使用,而且对于刀剑的要求,也并不是越珍贵越好,只有最合适的才是最好,当然现在那把最合适的并不在自己身上,夏尔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取回那把剑,甚至现在还存不存在都还是一个问题。
啊嚏!
“姐姐大人,您感冒了吗?”
桑达索尼亚关心的询问汉库克的身体,想着是否要去找山蓝医生给姐姐大人开点药草。
“没事,只是小喷嚏而已。”
汉库克一边摆了摆手,另一只手把玩着手中的‘如意’木剑。
“话说这块烂木头到底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坚硬?”
说着汉库克双手抓着‘如意’用尽力气想将其掰断,但最终还是无疾而终,这是那个可恶的男人留下的东西!
一开始汉库克是打算找到夏尔后,亲手用这把木剑刺进他的心脏,但是遗憾的是过了这么长时间,依旧没有找到夏尔这个可恶的男人的下落。
于是憋着一股气的汉库克就打算想将这把木剑给毁了,可是无论是水浸还是火烧,抑或是用其他武器.甚至汉库克亲自动手,依然无法让这把木剑损坏半分!
明明只是一块轻的不能再轻的木剑,但却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简直就像是千年老龟壳一般!
桑达索尼亚看着每天都要对这把木剑发牢骚的姐姐大人,想了想开口说道:“姐姐大人,既然试过了所有办法都无法毁掉,那为什么不直接把它扔到茫茫的大海中,这样不就一了百了吗?”
“呃”
汉库克脸色一僵,睫毛眨了好几下,随后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这样不就证明了我输给了那个可恶的男人?!”
桑达索尼亚:“.”
桑达索尼亚一直都想不明白,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姐姐大人要如此执着?
虽然姐姐大人一直都在口口声声的说‘非常讨厌男人’、‘要亲手杀死那个可恶的男人’、‘要把他抓回去当折磨’.等等之类的话语,但桑达索尼亚总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明明很讨厌那个‘可恶的男人’,但又为什么姐姐大人每天总是要挂在嘴边?
那个夏尔的男人,在那座诡异的岛屿上,到底对姐姐大人做了什么?居然让姐姐大人产生这么大的怨恨?
甚至在姐姐大人面前提起那个人的名字都会姐姐大人发狂、大发脾气,以至于桑达索尼亚等人也只能用‘那个男人’、‘可恶的男人’来代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