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小鱼先把他抛下逃走,就别怪自己推锅给他了。
祁墨看着洛桥急的脸色通红,微微放开怀里受惊的兔子,敲了敲他的脑袋,「刚刚对我做的事,不许对别人做,知道吗?」
洛桥:「队长你是说,不许那样帮别人弄干净?」
祁墨颔首。
「可是,为什么你刚刚还让我继续,说是彻底弄干净?」洛桥语气无辜,祁墨说的话有点奇怪。
祁墨磨了磨牙,锢在他腰上的手用力,压低声音:「我是别人吗?只许那样对我做!」
可洛桥并不买帐,反而继续追问:「为什么?」
这种看着祁墨情绪一点点被他激起的感觉太有趣了,他饶有兴趣地想看祁墨会怎么回答他,可话音刚落,揽在他腰间的手瞬间发力,他狠狠撞进对方的心口,整个人被压制,动弹不得。
祁墨被这小崽子气笑了,将人捞进怀里后,低头贴近洛桥颈间,将他耳边不小心粘上的一点奶油吃干净,舌尖有意无意地扫过对方的耳垂,还轻轻咬了一口,吓得洛桥瞪圆了眼睛。
「知道为什么了吗?」
洛桥后退一步,捂着自己的耳朵,疯狂点头。
好好的,干嘛动口!
…………
人走光了,留下一地狼藉,两人认命将大厅简单收拾了一下。
结束后,洛桥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喝了那么多的红酒,还跟小鱼他们玩闹,出了一身汗,到现在酒精慢慢发挥作用,他感觉面前有无数个祁墨在晃动。
伸手试探地超前伸了伸,触碰到对方脸上温热的肌肤,他用力扯了扯,「啧啧,弹性不错,叫你刚刚欺负我!」
他之前也被这人捏了脸,这次捏回来了嘻嘻……
祁墨一见他这样子就知道这人醉了,看着对方懵懵懂懂的样子,抓住对方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还知道我是谁吗?」
洛桥点头,「当然知道,大尾巴狼哈哈哈哈……」
祁墨挑眉,「我是狼,那你就是兔子,是会被我叼走的。」
洛桥闻言,似懂非懂地看着他,随后想到什么,猛地甩开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没错,你是会咬人的!」
说完就自己踉跄地跑上二楼,祁墨要扶还不让他碰。
到了门前,洛桥掏出自己的钥匙,开锁,可怎么都打不开门,他扁着嘴,委屈地偏头看祁墨,「我打不开……」
祁墨指了指隔壁,「你的房间在那边。」
可洛桥置若罔闻,还是跟眼前的门较劲,祁墨看他的力度,感觉门快被他捅烂了,认命地从口袋拿出另一串钥匙,递给他,「用这个。」
洛桥终于把门打开,走了进去,祁墨跟上,顺便关上了门,反锁。
洛桥看着镜子里浑身沾满奶油脏兮兮的自己,一脸嫌弃,气呼呼地想将毛衣脱下来,可不知道是不是酒精麻痹了四肢,行动不协调,脑袋和胳膊都被框在毛衣里,越挣扎越乱,气的他嗷嗷乱叫,
「什么破衣服,我就不信我出不来……」
祁墨好笑的看着小仓鼠使劲挣扎却被网住,气的吱哇乱叫的样子,抬手,将他的毛衣轻轻拉了拉,将人解救出来。
他内里穿着一个暗色的衬衫,毛衣扯下来的时候,将衬衫往上带了带,露出一截细腰,上面还沾了一点点奶油,跟暗色的衬衫对比,格外晃眼。
不过很快洛桥就将衬衫拉了下来,盖住诱人的腰肢,转身从衣柜里挑了一套睡衣,跌跌撞撞地去往浴室。
因为洛桥和祁墨的房间格局一模一样,洛桥并没有费多大劲,只是感觉衣柜的衣服有些不一样了,他随手捞了一件。
到浴室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解衬衫口子,感觉身上黏糊糊的,不马上洗干净很难受。
正准备将衬衫脱下来,发现浴室门边依靠着一个人,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他揉了揉眼睛,看清这是祁墨,有些疑惑:「队长,你怎么在这里?要一起洗吗?」
祁墨看着眼前穿着暗色衬衫半脱不脱的少年,眼睛眯了眯,将他说的话仔细品了品,「一起洗?没问题。」
说完就朝洛桥走去,身上的侵略性毫不掩饰。
要是平时的洛桥,肯定察觉出眼前的队长现在十分危险,可酒醉后的脑子反应慢了半拍,见祁墨走过来,脸上绽放一个笑容,乖巧地拧开了花洒——
直接朝祁墨脸上滋去。
祁墨被喷的猝不及防,身上还穿着衣服,直接湿透,问题是,这水还是凉的,直接将他心底的火浇了个透灭……
真真是透心凉,心飞扬。
他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洛桥,在他准备将花洒调转对准自己的时候将东西抢了过来。
洛桥感觉面前的人似乎有些生气,他下意识地伸手拽住对方湿淋淋的袖子,「队长,不要生气,我错了。」
刚刚还兴沖沖的小孩瞬间蔫吧,低着头,脚趾都不安地蜷缩起来。
祁墨看着这样的洛桥,认命地嘆了一口气,将水调成热水,「洗吧!」
洛桥见他不再生气,笑了起来,乖巧地将衣服剥了个精光。
而祁墨在他动手前直接闭上了眼睛,转身出去了。
何必跟一个喝醉的小朋友计较,等他酒醒……
洛桥洗着澡,浴室满是清凉的薄荷味,看着门外的影子,感觉心情很好,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祁墨聊天,「队长,我今天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