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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奈何奴生灭法世,霜雨摧残风凄迷

    众人正笑语盈盈之际,门外顾恩殿的丫鬟秀凤轻挑门帘,却并不进来,只在门外轻声禀道:“主子…… 众位主子、小姐……”


    凤姐见弘昼正专注于诗词,便代为问道:“何事?”


    秀凤回道:“是…… 宝小主陪着栊翠庵的妙玉师父,在门外雨地里跪着呢,说是来请罪……”


    众人皆感诧异,原是宝钗去请黛玉,怎的会同妙玉一道前来,且在雨中跪地请罪?


    弘昼先是一愣,旋即低头,目光落在桌上的《秋月夜雨访兰若》,见画中风雨凄迷,兰若道姑于雨中倚门怅望,心中不禁一动,遂淡然道:“唤她们进来……”


    却说弘昼只命顾恩殿使唤丫鬟秀凤,唤宝钗并妙玉进来。众人一时皆静默无语,冷眼偷瞧弘昼,却见他神色淡然,喜怒难辨。可卿壮着胆子,上前才道一声:“主子……”


    弘昼摆摆手,示意可卿无需多言。不多时,秀凤拨起珍珠垂帘,宝钗款款摇摇进了屋来,身上两肩绣棉锦缎衣裳,沾满了雨珠,想是方才风雨里急急赶来回话,没把伞掌好。宝钗不敢抬眼,只是深深蹲身一福,却也不起身,只顺眉柔声回话道:“回主子…… 宝钗奉命去潇湘馆见林妹妹,瞧着林妹妹着实病得不轻,紫鹃说已是身上滚烫了两日,挣扎不动,宝钗去床头探望,见她脸色苍白,身子滚烫,呼吸喘咳不止。这般情形,不奉命实在不该来见主子伺候呀。偏巧在那儿遇着栊翠庵里的妙玉姑娘…… 妙玉姑娘也在探病看望林妹妹,她说是前几日夜里邀林妹妹去栊翠庵赏月听琴,林妹妹身子弱,才染了风寒,想来终究是她的不是,若主子有见责之意,她愿担这责任…… 故此必定要来向主子请罪…… 这会子妙玉妹妹跪在后头院外雨地里不肯起来,求主子发落呢。嗯…… 宝钗劝也劝不周全,又不敢胡乱揣测主子心意,只得随她了。只是院子里雨大,她弱体女儿家怕经不起,我已让秀鸾打了伞……” 她偷偷抬眼微微瞧弘昼一眼,依旧难辨弘昼脸上阴晴喜怒,随即又低了眉接着道:“…… 宝钗不敢胡乱揣摩主子心意…… 也不知办得妥不妥帖,只求主子发落就是了…… 林妹妹也罢,妙玉妹妹也罢,若有不是,主子要罚,也请主子一并惩罚宝钗些个…… 也好稍安我伺候不到的惶恐之心……”


    弘昼冲宝钗淡淡一笑,起身缓缓下了炕,在地上找着棉底靰鞋穿上,便走向书斋门口。走过宝钗身边时,随手伸出,手指头向上略勾几下,示意宝钗起身,然后也不看众人,似笑非笑地举步走出书斋门去,秀凤忙打起帘子。屋内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主子这是何意,还是凤姐和可卿交换一下眼色,都起身要跟着弘昼出屋子。弘昼却回头道:“你们跟来做甚么……” 众人只得停了脚步,弘昼摇摇头,独自踱步出了屋子,自回廊处转身向后院去了。


    原来那顾恩殿本是大观园正殿,前殿有凤鸾朝月殿,本可排班接受朝贺,只弘昼嫌弃朝堂气浓,封存了难得开启。此时自书斋走出,便是后半进的院子,穿过红棕绿蕉廊,迈过雕着麒麟祥瑞之白玉影壁墙,出得月牙门,才到了顾恩殿之后院。这一方青石小院,内有六六三十六方古木花坛,满栽金桂梧桐,取意 “梧桐栖凤” 之意,若是夏日,满院梧桐遮天蔽日,倒也凉爽。可如今秋深风冷、愁雨绵绵,那梧桐、金桂俱是枝叶枯萎,小院满地铺满了败落的黄花残片。弘昼说这亦是风雅,不许打扫。


    此时她没了雨伞遮挡,风中雨点儿顿时密密洒洒,敲打在她秀发、脸庞、身体之上。她娇嫩的体格哪能受得住,顿时美目迷离起来,不多会儿,头发便沾湿了雨花,脸庞上挂满了雨珠,身上的棉褂也渐渐润湿了。这般风雨摧玉人的景象,越发惹人心动爱怜。弘昼上前几步,走到她跟前,心里虽不忍,却不知怎的,见凄风苦雨打得这娇美玉人齿冷骨冻,心中竟起了一丝怜惜,又看着那雨水慢慢润泽妙玉的佛衣,一时想着若是任凭雨水浸透,这佛衣裹身,该能呈现出多少清瘦之态可供观赏,竟又添了一丝好奇与关切。但他也不接着命她躲雨,只淡淡道:“罪与非罪,可不由你等自说,全在本王一念之间,你倒说说,你有何等罪过当罚?”


    妙玉低眉,似无声颂祷了一句佛号,片刻后像是鼓足了勇气,微微一抬头,以目视弘昼一眼。这美玉般的脸庞如此娇美凄婉地一抬,风雨摧打之下,秀目睫毛上似沾湿了泪珠雨花,脸庞香腮满是水痕,朱唇上亦沾湿得仿佛要诱惑人立即去呵护一般,饶是弘昼见识过诸多女子,也不禁心中一动。


    却听妙玉口中宁静肃穆道:“贫尼本畸零之人,寄身于佛祖,既蒙荣国公府上相容,又得主子收养,算来亦是这一世的纠葛孽缘,本当安分守己,只于佛前为主子颂祷,求主子身体康健,福泽万年;却一入红尘,五色皆迷,难以割舍这风花雪月,奇淫巧技,前日扰了潇湘馆里的林姑娘,只说赏月对诗,听琴说谱,也忘了夜露寒沉。贫尼…… 本为菩萨座下槛外之人,林姑娘…… 却是主子庇佑之奴,整这难以名状之劳什子诗词,林姑娘才因此得病,淑小主今日来探视,我才知耽误了林姑娘伺候侍奉主子…… 这岂非是贫尼之罪过……”


    弘昼听她莺语柔婉,瞧她身子在雨中被打湿,一件月色佛衣渐渐浸湿,贴在她柔和的身躯之上,香肩微露,两臂修美,与衣衫若即若离,别有一番韵致;那被佛衣连着田字背心遮盖的胸前,也因雨水而有了些变化,虽不见清晰模样,却好似藏着一抹幽情。弘昼在雨中看着她,心中泛起波澜,可他并非鲁莽之人,且听妙玉答话似有深意,她虽称自己为 “主子”,却仍自称为 “贫尼”,想着今日之事有些特别,又念及这女子不管怎样,都在自己府中,便也不急于行事,只笑笑接着话茬道:“…… 听你说来,倒是为了扰了我的兴致…… 那倒也不假…… 林丫头也罢…… 你也罢…… 本就该好好侍奉于我,若是我兴致来了,自然是希望你们用心陪伴…… 若是病了不能来承欢伺候,难免扫兴…… 自然不便……”


    弘昼心里其实本没真打算重罚,只是一时被这事儿搅得有些心烦,又想着要在众人面前立立威,才故意这般说,想看看妙玉的反应,可话一出口,却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是不是话说重了。


    哪知道妙玉一听,心中大惊,她未曾想到这位平日里看着还算有些气度的王爷,竟会如此翻脸无情,只因这一时的不顺从,就要将自己贬入那辛者库为工奴。她自幼在佛门清净之地长大,虽入了这王府,可心底里仍留存着几分傲气与对佛法的敬畏,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微微抬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倔强与不屈,心想:“我虽身处王府,可怎能因这等威逼就违背自己的本心,做那等有违佛门清规之事,若今日屈从了,往后又如何面对自己的信仰。” 于是说道:“王爷莫要如此绝情,贫尼本就是出家人,虽身在王府,却也只是暂居,为的是抄经祈福,并非那等供人玩乐侍奉之人,王爷这般行径,就不怕遭了佛祖责罚吗?”


    弘昼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想着:“哼,在这王府之中,我才是主宰,你竟拿佛祖来压我,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冷哼一声道:“佛祖?哼,在这王府之中,本王便是天,便是那能主宰一切的主,你既入了我府,便该守我府中的规矩,莫要再拿佛祖来压我,你若现在反悔,乖乖随我回房好生伺候着,本王尚可饶你这一回,否则,那辛者库的苦活,有你受的。”


    妙玉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心里一阵挣扎,她深知辛者库那是怎样的苦地方,进去了怕是再难保有自己的清净与尊严,可若依从了弘昼,那便是彻底违背了自己一直坚守的佛门戒律,更是对自己本心的亵渎。片刻后,她缓缓睁开双眼,平静却又决然地说道:“王爷既如此说,贫尼也无话可说,贫尼宁肯去那辛者库受苦,也断不会违背了自己的本心,做那等违背佛门清规之事,只望王爷日后莫要后悔今日的决定。” 说罢,她转身便朝着那雨中走去,单薄的身影在雨幕中显得越发孤寂,却又透着一股决然。


    弘昼望着妙玉离去的背影,心中竟涌起一丝莫名的慌乱,他心里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想着:“我这是何苦呢,不过是想让她服个软,怎就闹到这般地步了,她一个弱女子,真去了辛者库可如何是好。” 可话已出口,他身为王爷,又怎肯轻易收回成命,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看着那身影渐行渐远,暗自思忖着自己这般做法究竟是对是错,而这事儿,想必也很快会在王府中传开,不知又会掀起怎样的一番风波来。


    当下顾恩殿各位奴儿心思万般。


    宝钗见妙玉如此决绝,心中既敬佩她的气节,又为她的命运担忧不已。想着妙玉这般冰清玉洁、心性高傲之人,若真进了辛者库,那等腌臜之地,怕是要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可自己此时也不敢贸然再向弘昼求情,怕触了王爷的霉头,惹来更多麻烦,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息,暗暗祈求王爷能回心转意,又担心这事儿会不会牵连到自己和其他姐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脸上也满是忧虑之色。


    凤姐心伤暗叹妙玉这是何苦,太认死理了,在这王府之中,王爷的话哪能轻易违背呀,可又佩服妙玉的那份倔强和对佛门的坚守。同时,她也在思忖着这件事后续的影响,怕这事儿闹大了,让王府里的气氛变得更紧张,往后自己行事怕是更加得小心翼翼了,而且万一王爷因为此事心情一直不佳,那这园子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眉头不禁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愁绪。


    可卿向来心思细腻,她看着妙玉远去的背影,心里满是怜惜。觉得妙玉就像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却要被这世俗的权势给狠狠打压,实在是不公。可自己身份低微,在王爷面前说不上什么话,只能在心里默默为妙玉祈祷,希望她能少受些苦,眼眶也微微泛红,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湘云此时此刻心里对弘昼的做法很是不满,觉得王爷太霸道了,怎么能如此对待妙玉呢。可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暗自生闷气,想着若是自己有能力,定要把妙玉救出来,不让她去那受苦的地方,手里紧紧攥着帕子,咬着嘴唇,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却又无奈至极。


    李纨心中虽也为妙玉的遭遇感到惋惜,但更多的是担忧这事儿会破坏王府里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一点平和氛围。想着往后姐妹们怕是要更加谨小慎微了,怕王爷的怒火会波及到众人,脸上依旧保持着端庄的神色,可眼神里却藏不住那一丝忧虑,不时偷偷看向弘昼,观察着王爷的神色变化。


    今日只这妙玉却自持才貌过人,凡俗等人虽不放在眼里。只是她在园子里凭内务府供奉,虽有个小姐的名位,却不与众人往来,连凤姐、可卿处也不去应酬,见了众人,只是言语冰冷神态倨傲待之以礼就罢了。众人也知她性情古怪,多是为她而感伤。


    她自无可无不可,只冷眼看去,但觉园子里只有宝钗、黛玉二人与众不同,均是世外仙姝、瑶池神妃般人物。但凡琴棋书画,诗词曲赋均高过众人,见识才具,样貌气质更非凡品,便是偶尔谈论禅宗佛法,亦能知音一二,寂寞之余,便生了亲近之意。只是又每每厌弃宝钗为人宽和豁达,总以为 “她这等人物,怎么与那等俗人自来往”,就更喜黛玉孤芳自傲、清洁不尘,与自己是一路的性子。又见那黛玉病躯柔弱缠绵,体态婀娜自怯,自有一等风流之意,若每见其自哀自怨,嗟叹命数,伤怀悲泣,也不免动了怜悯之意,常与黛玉作诗品茶,听琴对谱,聊以安慰黛玉,时时也自以为 “禅师”,欲用佛法禅机点化于黛玉。却日升月落,心下一日较一日觉着异样,每见黛玉,便自欢心,既喜黛玉之展颜,又喜黛玉之凝眉,既喜黛玉之窈窕,又喜黛玉之怯弱,既喜黛玉之仙才,又喜黛玉之姿容,竟然一路便如走火入魔一般,只日夜痴痴念着黛玉安好作息。


    那日宝钗托紫鹃来书请托,她心下虽不甘,却也有几分异样心动,更甘冒渎神之险,不惜坏了自己清誉佛性,用自昔年寺内带来的《潮生曲》谱,以诱惑情欲之箫声在潇湘馆外催动黛玉欲念,让黛玉与紫鹃女女欢好,泄欲慰怀,免得伤了黛玉身子。可那一夜之后,她内心愧疚不已,深知自己此举大错特错,越发少见黛玉等人,自是诵经断欲,只望能挽回功果修为。


    只今日听闻黛玉病重,便揪心去潇湘馆里探望,见黛玉虽非大病,却又是愁思过度,邪魔侵体,才安慰得几句,却知黛玉愁思,一半是因为时日长久,越来越难以回避弘昼,只怕弘昼便是排着队一个个园中女子享用来,也该轮到黛玉了,妙玉也无从安慰,只得宽慰她 “这不还有我这方外之人么……”


    两人才在病榻前说话,宝钗便来奉命探病,宝钗虽不明言,两人都是聪慧人,如何不知是弘昼有了责难之意。妙玉见黛玉身子不好,心一横,便求宝钗带自己来请罪。她初来时也想得透彻:这弘昼看着就是个贪图女色之徒,怕是早对园子里的女子们心怀不轨,以我容貌身材,虽是佛衣素朴,到底是处子初春,艳盖群芳...


    在那秋雨淅淅沥沥、寒风瑟瑟的时节,弘昼与妙玉之间起了一场风波,也由此改变了妙玉的命运轨迹。


    弘昼本就性子随性,行事有时颇为肆意。那日,不知怎地与妙玉起了冲突,一怒之下,竟命人将妙玉掀翻在地。那地上满是泥泞,黄花被风雨打得凌乱,妙玉一身素净衣裳也沾染上了污渍,狼狈非常。妙玉本是个心性高洁之人,此刻遭受这般折辱,又惊又怒,眼中满是愤恨与委屈,却又因身份地位悬殊,不敢太过反抗,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弘昼看着妙玉这般模样,心中虽有几分得意,但也知晓自己此举有些过分了,只是嘴上仍不肯饶人,呵斥着妙玉,说她虽身为出家人,却不知守着出家人的本分,太过清高自傲,总摆出一副不把旁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妙玉听着这些指责,心中自是不服,她想着自己一心向佛,不过是秉持着自己的信念和操守,怎就成了他人眼中的过错呢?可在这等情形下,她也明白多说无益,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弘昼见妙玉不回应,越发觉得她是在无声地抵抗,便想着要好好教训她一番,让她知道这世间的规矩不是她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于是,弘昼便吩咐下人将妙玉带去了辛者库,想着让她在那等艰苦之地,磨一磨性子,也算是给她个教训。


    书房里,鸳鸯、蕊官、金钏儿和玉钏儿四个丫鬟正在伺候着。金钏儿忙着去箱笼里寻干爽新衣衫,蕊官则拿着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弘昼身上残留的污水,她心里明白弘昼适才定是经历了一番折腾,便不敢有丝毫懈怠,规规矩矩地按规矩行事,全身用温软的小手裹着毛巾,轻轻擦拭一番,将脏污抹净后,便不再多做什么。待擦完身子,金钏儿也寻来了衣衫,鸳鸯和玉钏儿便一左一右,细心地服侍弘昼穿上内衣,又套上一领宽松舒暖的软棉绣麒麟纹长褂。


    弘昼打理好自己,坐在长炕上,端起蕊官奉上的一盏团龙茶盅,轻抿了一口雨前龙井,看着眼前略显局促的四女,心里知晓她们还不太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意,不知该如何更好地伺候。便开口说道:“你们呆着做什么…… 既然…… 既然缺人,便是玉钏儿补上吧,往后,你们四个就贴身伺候。正好,本王要在园子里住一阵,你们自然要学着好好伺候,摸准本王的脾性。” 说着,手就不自觉地伸向了鸳鸯,触到了她的臀股。


    鸳鸯顿时脸蛋儿绯红,她虽知晓自己身为丫鬟,身子是要用来伺候主子的,可到底还是个黄花姑娘家,本能地一躲。弘昼却哈哈一笑,强硬地将鸳鸯扯了过来,环箍着她的屁股摸玩起来。鸳鸯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便也不敢再躲了,只能红着脸,任由弘昼轻薄。


    弘昼笑着又说道:“蕊官是侍奉过本王的…… 就以你为首,你们三个…… 哈哈…… 自然也少不得由本王一一调教…… 不过,做本王贴身奴儿,可不单是用身子伺候这么简单,最要紧的是伺候起居饮食,你们可得用心学习才是……” 余下三女听着这正经的吩咐,忙各自万福应是。


    弘昼接着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今后,你们四个自然有些别样规矩要学,只是今日不能一一说尽了,只先记得一条:用心。便是了…… 回头小月这丫头哪里去了?”


    蕊官赶忙回道:“回主子…… 适才门外伺候的太监来说,有客,因为…… 因为主子在…… 在忙,小月姑娘便吩咐我们四个留这里候主子,她去瞧瞧了……”


    弘昼听后,笑了笑说:“什么在忙!本王是在后面处置了那妙玉的事儿…… 瞧你们一个个脸蛋羞成这样,倒也可爱…… 蕊官你还是本王用过的女孩子,也是这般羞纯?…… 论起来,园子里的姑娘们,各有各的难处,本王也不能随意为难她们。只是今日这妙玉,哎,也不知她在辛者库可还撑得住。”


    鸳鸯见是话缝儿,忙柔声道:“主子,我们才伺候,还不识就起,主子只管吩咐才是。一切自然是主子尽兴为上,主子觉着怎么快活就怎么着。我们几个也罢,那妙玉也罢,便是园子里所有姑娘们都是一样的。就请主子吩咐,适才主子作诗词散了,是要请诸位姑娘小姐,小主妃子们再来承欢,还是用晚膳?还是去哪房”


    弘昼听了,便说道:“恩…… 金钏儿,你将今日的诗稿收拾收拾,明日集成集子,本王还要赏玩。妙丫头性子太傲…… 但是…… 到底也是个可怜人,又才受了罚,也不便太冷落了她。便去瞧瞧她,晚上让她在顾恩殿里歇着吧,让人好生照顾着,可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说罢,弘昼便起身,带着几人往顾恩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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