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有暴露的危险,本来木偶人可以代替白月光灵魂一直活下去的,谁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又觉醒了,搞得现在好像人格分裂一样。
依照卫官仲那么聪明的人肯定能猜出其中有问题。
小麻雀正陷入两难之中,眼见那边二人越靠越近,她的手刚触碰到提线木偶的线,就见那人放开少女的下巴后退了两步。
卫官仲篡着手心,少女温热肌肤的滑腻感还在指尖上流连,他眸带几分讥讽,不知是对安素素亦或是对他自己。
又或者两者都有。
就差一点,他差点就亲到她了……若不是她表情抗拒的话……
想到这卫官仲不由心里暗讽笑,明明是想□□她,最后却又变了味道。
因此他神色更冷了,而注意到他神情的小麻雀则是暗暗地松了口气将握住提线木偶的手松开。
安素素颤了颤眼睫,她神色复杂,沉默不语。
「回去吧,以后别来了。」
第二次卫官仲说了这样的话,比起上次的心有意动,这次显然他语气更加的冷硬。
「我家到底……」
「那是圣上的决定,与咱家无关,或许安小姐可以去毛遂自荐询问一番?」
卫官仲语中含讥冷,眸光却越发的深沉。
安素素面色白了一度,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卫官仲,眼神终究褪去了某种色彩,最后凝结成一片黑暗。
「谢大人。」
她恭敬的行了礼,转身走的干脆,她将手中的发带缠在腕子上,飘带飞起的时候背影透着一股子决绝的味道。
卫官仲攒着手心一眼不发,双眸微沉,掌心依稀还残留着着少女的温度。
「爷?」
空旷寂寥的空间内,小麻雀出声唤着那沉寂无神许久的人。
「爷你手……流血了……」
看着男人望过来的视线,那视线又沉又冷让小麻雀的声音逐渐淡了下去,但是她还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指了指正在流血不止的那个拳头。
卫官仲低下头去,血点如红梅在地上绽放,他不在意的松了松手心,把手上的血迹甩开。
「督主,不好了。」
安素素回家时就被锦衣卫拦在门口,小翠缩了缩脖子,但也勇敢的站在安素素身前:「干什么!我们回自己家还不行了!」
锦衣卫放下长刀上下打量她们一眼,看到身后的安素素。
「你就是安素素?」
安素素福了福身,轻声应是。
安素素最近的传闻锦衣卫多少也听过,暗自拿捏应该多少跟厂里那位有点关系没多拿捏就放她进去了。
进去后才发现整个安府都被锦衣卫包围了,她身后紧跟着两个锦衣卫。
「她房间在哪,带她进去。」锦衣卫冷冰冰的对着小翠说道,小翠正要说什么被安素素拦住,对她摇了摇头。
小翠气鼓鼓的不说话了。
她虽然不说话了但是远远的从内院传来一声尖叫和哭嚎,安素素心头一跳提着裙摆就奔了过去。
推开内院的大门她的眼皮就是一跳,赶忙上去扶住昏倒在地的安母,对着哭哭啼啼的丫鬟说着:『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小丫鬟眼睛通红,她说道:「刚刚夫人得知老爷被带走下到监里的时候,受到了刺激,结果就晕倒了。」
「晕倒了你不会扶进屋吗,光哭有什么用。」
安素素扶着母亲进了屋扶上床盖好被子,「怎么就你一个,别人呢。」
小丫鬟吸了吸鼻子说道:「都被分开了,他们只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话音刚落门口就有动静,刚刚跟着她的锦衣卫敲着门,安素素走过去开门,那人往里瞧了一眼,见安母躺在床上一副面容惨白的模样不由眉头紧皱。
「这是怎么了?叫大夫过来看看。」另一个锦衣卫应着,转身走了。
他则是盯着安素素,「这里的事情你不用管了,你母亲我们会请大夫看的,现在回到你的房间里没事不要出来。」
安素素跟小翠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房门刚刚合上小翠就开始哭的稀里哗啦,一边哭一边抱怨:「怎么了这是,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一时间就变成这样了,后天可是夫人的寿日,如今就……」
安素素凝神思索,她直觉这可能跟父亲早出晚归有关然而具体什么关系她也不清楚。
「系统,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剧情已被更改,需宿主自行探索,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女主系统搞的鬼。】女主系统搞的鬼……说到这个……
「小翠,你先出去。」
「小姐?」还在哭的起兴的小翠以为小姐嫌她烦了,抬眼一看小姐那严肃的表情,张开的嘴又合上了,最终她擦了擦眼泪出去跟锦衣卫守门了。
安素素瞧见小翠出去,又觉得不放心,坐到床上将帘子放下来,她开始摸索自己身上,而后她一顿。
安素素的手指从腰带内侧的细缝里拿出来,指尖夹了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黄纸。
安素素将其打开有手长大小约二十多公分。
上面赫然画的是,城防图!
这城防图虽小但是画的及其精髓传神,将位置各个建筑标记画的惟妙惟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