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事吗?」我有些诧异,「我看电视上那个什么『股坛圣手』说,桑家这是陷入泥潭了,对方财大气粗,要把桑家拖死?」
「电视上那些专家说的话你也信,他们除了做研究,也就只会纸上谈兵的作孽了。」沈钰优哉游哉的吐槽了两句,才又放低了声音。
「放心吧,事情已经解决了,至于你说的,想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桑家股票的那些动作,也就是一些故弄玄虚的手段罢了,我沈氏的实力摆在那儿,再加上你授权给我的傅氏股份,这两个一起给桑家撑腰,再想动这家公司,除非是政界干预,否则就是刻意动摇国家经济,自寻死路了。」
的确,傅慎言也说过,傅氏现在是和整个经济体系紧密联繫在一起的,轻易不会被动摇,沈钰这一入股,倒是顺带把桑家也纳入公家的羽翼之下了。
我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有些不明白,「股票市场一直受到监管,他们这属于控股,会被证监局盯上的吧,既然你说对方已经动不了桑家了,为什么还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沈钰忽然笑了,「谁说不讨好了,慕容谨想要的效果这不是已经达到了?」
我不解,皱了下眉头,思考片刻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是说现在和之前一样,都是为了试探我?」
「显而易见。」沈钰肯定道,「记住,要沉稳,都这么多年了还没改掉一着急就什么都不顾的毛病。」
这么直白的被戳破,一时间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还好,沈钰并没有发现不对劲,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无所谓了,反正我本来也要打给你的,晚上约了傅慎言在金鼎谈判,去凑个热闹?」
「谈判?谈什么?」我问道。
「当然是股权的事了,你恐怕都不记得了,你的股份不比傅慎言少多少,我接手之后,阻碍了他做不少决定,估计是慕容谨催他做事,所以不得以来跟我买股份了。」
我对着电话抿着唇,斟酌道,「激化矛盾倒不是不行,但事事都跟傅慎言对着干的话,会不会对他那边的计划有影响?」
「我觉得未必,慕容谨现在不知道什么心态,似乎想把游戏继续下去,其实反过来看,他还是想看你能为傅慎言牺牲到什么程度的,不然也不会一而再的试探你的忍耐底线。」
沈钰的意思是,慕容谨不相信我真的可以为了傅慎言付出身边的一切,所以哪怕桑家已经有了保护伞,却还是装腔作势的让我觉得其实是危在旦夕的。
万幸的是,我第一时间选择了打给沈钰了解情况,而不是冲动的去找傅慎言或者慕容谨中的任何一个质问,那样的话,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还会暴露自己的软肋。
慕容谨了解的不只是傅慎言,把我也看的很透彻。
不过既然我已经通过了试探,哪有不继续「登台唱戏」的道理,「晚上几点?」
「七点。」
「那么,金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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