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还须繫铃人,或许只有真相才能抚平一切无法控制的变数。
「今天当着你母亲的面,我就把当年的真相都告诉你。」
「在我看来,程隽毓,也就是你父亲,和木子相爱的过程,根本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利用。」
「原本我一直觉得,你的出现,只是他们一夜糊涂之后的结果,成年人互相解决需求,难免有个意外,木子坚持要把你生下,想有个自己的孩子,我也支持。」
「直到你母亲去世,我从律师手里得到她的遗物,通过查看她和程隽毓的微信,才知道早在我刚认识傅慎言不久,程隽毓就已经主动结识了木子,可是那么多年,他们从未提过彼此。」
「你知道,当初程隽毓留在你父亲和我身边,是为了报复,所以他接近木子的目的可想而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是他的风格,没什么光明磊落的,却也不止于要到被唾弃的程度。」
「真正可恶的是他对木子的践踏。」
「木子和我一样,都是作为孤儿长大的,孤儿,最缺的就是安全感,程隽毓的出现,仿佛是木子黑暗人生中照进来的一缕光,他在木子被同学为难时恰到好处的出现,支持她每一个决定,就连她人生的梦想,开酒吧的钱,也有他一半,他那么好,却对那么普通的木子那么温柔,她生命里每一个重要阶段他都不曾缺席,即便没有名分,木子也在这场灵魂契合的陪伴中甘之如饴。」
「对于木子来说,哪怕程隽毓十天半个月不出现,再站在她面前时,他们也不会有任何距离感,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他不要,木子听了他的话,去堕胎,也杀死了自己的心存幻想,也是在那时候起,她知道他们是不会有以后的。」
「可这件事在当时的程隽毓眼里,变成了一种证明她的虔诚的见证,连孩子她都可以为他放弃,他认定,木子愿意为他做一切,终于,他在木子面前暴露,暴露目的,暴露这份感情的不纯粹,她要他清醒,他不肯,终于不欢而散。」
「如果就这样,他放过木子,我还愿称他为一个男人,可从那天起,他开始折磨她,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是斯文败类,他一次次抱着她,嘴里却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他不幸福,就要毁了木子心中的美好,要她一起难过。」
「而你,还记得你生那场大病嘛,你险些送命,全都是拜他所赐,是他绑走你关在化工厂,心理和身体遭受双重折磨,他毁了一百多个无辜的家庭,只为了自以为是的真相。」
我深深的吐了口气,舔了舔干枯的唇瓣,仰头望着四季,苦笑道,「现在,还想要亲近你的陈老师,想拼命把他留在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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