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婚礼的事,我已经对如今的傅慎言有了全面了解。
现在女人,权利,扩大商业版图,在他眼里都无关紧要,哄好老婆孩子才是第一要务。
今天可以秘密筹办婚礼,明天又做起了称职的家庭煮夫,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头脑一热,想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主意就付诸行动了,要是没点心理准备,还真是要被吓一跳。
傅慎言闻言看向镜子里,嘴角上扬,皱了皱眉,「我有笑吗?」
「你看你!」我指着镜子里他的唇角,「都藏不住了!快说,有什么事瞒着我?!」
「呵呵……」傅慎言笑了两声,无奈的摊开双手,「真没有。」
说到这儿又停顿了一下,把吹风机放到一边,徒手替我整理半干的头发,「我都没发觉自己笑了,就是看着你高兴而已,可能是现在安贫乐道,少了勾心斗角的算计,都不会掩饰情绪了。」
「真的?」我挑起一边眉毛,故意刁难他,「你是不是哄我开心啊?人家都说七年之痒,相看两生厌,我们都那么多年了,你确定,不是觉得看着我心烦?」
傅慎言不说话,又兀自打开了吹风机,这次的温度低了些,冷风从领口灌进衣服里,冷得我打了个哆嗦,转头就横了他一眼,蛮不讲理道,「你公报私仇!」
傅慎言动作一顿,皱着眉头无可奈何,「傅太太,是我替你吹头发是公事呢,还是咱们俩夫妻谈心是公事?没有公私之分,哪来的公报私仇?」
说的好像有道理。
不对,谁要跟他讲道理!
「我不管!」倔强的抬高下巴,不服气的反驳道,「你就是欺负我了!」
话音落下,傅慎言眉间的沟壑一点点加深,挤成一个川字的时候,他猛地抬手,捏住我的下巴,毫无预兆的在我脸上用力吻了一下。
「唔——!」
「你干嘛?!」
「你不是说我欺负你?」傅慎言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满足老婆的要求,义不容辞,还需要别的服务吗?嗯?」
「你——」
「滴滴滴……」
我正要和傅慎言好好算帐,手机却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莫菲林的备註,便顺手接了。
「怎么了菲林?」
讲电话的时候,傅慎言忽然就变得不安分,整张脸埋到我脖子上,若即若离,呼出的热气从脖子一直延伸到耳朵,痒痒的。
「沈小姐吗,您的朋友喝醉了,我看她最近联繫的人是您,方便过来接一下吗?」
「啊?」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猛地从傅慎言身上跳下来,「知道了,麻烦您把地址用简讯给我发一下,谢谢了。」
挂掉电话,就往衣帽间走去,边走边跟傅慎言交代,「莫菲林在酒吧喝醉了,我过去看看。」
傅慎言没接话,猛地拽住我的手拉了一把,我整个人重心不稳,直接倒在他怀里。
「别闹。」我挣扎着要起来,「菲林在酒吧等着呢!」
「居然会有人管的。」傅慎言换了个姿势,抱着我就往床上走。
「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还有谁管呀,傅慎言,你听话,这么晚了,菲林一个人不安全。」
傅慎言完全无视我的话,一把将我放上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两撇浓眉郁闷的挤向眉心,「都是过来人了,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什么意思?」朋友醉了去接一下,跟解不解风情有什么关系?
傅慎言长长的嘆了口气,一个侧身倒在床上,「酒吧没那么早打烊,过二十分钟打回去,没人接再去,不差这二十分钟。」
虽然不知道傅慎言搞什么名堂,但拗不过他,只能妥协。
煎熬的掐着表等了二十分钟,我赶忙按了回拨键,电话很快接通,还没等我开口,那边传来熟悉的男声。
「沈姝吧,我是左熙城,菲菲在我身边,你不用担心了,早点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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