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坐到我身边,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瓶药瓶递给我道,「可能这一次这小傢伙心疼你,所以不想让你这个母亲受累,就乖巧了,说不定是女孩子。」
我顺势将脑袋歪在他肩膀上,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药瓶,微微蹙眉,「你最近为什么一直都在这这个维a?是有什么作用吗?」
我抿唇,没在多说了,车子开往医院,四季接受了几次的治疗,因为疼的关系,已经有些抗拒了。
他挑眉,「是给你买的。」
我歪头看他,「所以这话谁给你买点的?」
他也留意道,蹙眉道,「看来以后买花也得自己亲自去了。」
「你车里的味道有点怪,我不太喜欢。」说着我倒是留意到车子后座的玫瑰花,不由蹙眉,应该是花的香味,但是奇怪这香味不是单纯的花香,而是带着一点女性香水的味道。
见我蹙眉,他启动了车子开口,「怎么了?」
找不到香水,我不由嘆气,心想着要买瓶香水放车里。
我哼了一声,「以前就告诉他,要珍惜好身边的人,别把人弄丢了,是他自己最后作死的,也怪不了谁,他这样,压根不值得劝。」
「我以为你会为了你哥说点好坏!」他倒是不轻不重的评价。
他侧目看我,顺势给我系安全带,我不太喜欢车里的味道,但是开窗又冷,索性低头在他车里找香水。
我摇头,「不太清楚,不过我还是挺支持胡雅的,一个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她全部都给了沈钰,最后什么都换不来,也该放手了。」
他嗯了一句,到了车库,开了车门,「沈钰知道?」
总归是说不过他的,索性我由着他了,一同下楼梯,我开口道,「对了,忘记和你说了胡雅找到合适的人,准备结婚了。」
他压根不给我发表意见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替我穿上,「冬天容易感冒,你现在免疫力低,很容易感冒,比别人更加要注意保暖。」
我摇头,蹙眉,「这衣服太厚了,现在还没到深冬呢,现在就穿这个,我这个冬天都不用出门了。」
他将我打量了一番,没带着我出门,倒是又带着我回了衣帽架,找了一件灰色的厚大衣递给我,开口道,「穿这件。」
翻着白眼瞪了他一眼,我下床洗漱,吃了早点换好衣服,见他在客厅里打电话,我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我搞定了!」
这人胡说八道的本事真的是无人能及了。
我……
他拿着药瓶,道了一句,「促进精,子的质量。」
所以医生让她进手术室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哭。
程隽毓来的时候,身边跟着两个男人,算算时间,我快一年的时间没有见过他了,此时的他穿着浅蓝色的衣服,记忆里总是会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已经变成了寸头,他黑了很多,一双黑眸却是坚定了很多,见到我们,他目光落在已经瘦得不成人形的四季身上,他眼睛有些红。<script>ldgread();</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