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桐目光落在我身上,抿唇,有些不屑。
吃了几口,我也没什么胃口了,欧阳诺提议要去二楼唱歌。
沉默了一会,我微微嘆气,开口道,「段桐,有时候想多了也并非是一件好事,我没有把你当敌人,也没想过把你当敌人。」
见我没说话,她以为是我不同意她的意思,有些不悦道,「你没必要这种表情,如果你想要这么僵硬下去,我是无所谓的。」
我有点愣住,随后抬眸看着她,没开口。
顿了顿,她继续道,「既然大家都回国了,也都打算交朋友,那以后难免会依旧还要继续在一起相处,如果继续这么互相不理会的相处下去,难免尴尬,佛祖说有些人兜兜转转的还是会相遇,躲都躲不掉,这叫缘分,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我愣了一下,没开口。
她把玩着手,开口道,「人和人之间很多事情都是需要释怀的,在缅甸的事情,我可以释怀,但你也要记得,你欠我的。」
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傅慎言,我抿唇,沉默了一下道,「怎么了?」
男人?
我侧目看她,见她压根没看我,只是看着前面一桌打球的几个人。
「刚才那个男人,你认识?」她开口,坐在我身边,面色有些冷冷的。
一个晚上下来,我基本没怎么和她说话,见她突然坐到我身边,我微微愣了一下,有点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有点不明所以。
身边突然坐个人,我后知后觉的看了过去,是段桐。
没啥事,我找了一边的休息区坐下,有些无所事事的杵着下巴发呆。
桌球这种运动,喜欢的估计也没几个。
出了包间,外面的撞球区基本都是一群男人聚在一起打撞球,中间偶尔掺杂几个女孩子。
但是他还依旧坐着安静的听几个女人狂吼。
穆深是个清冷的人,我有点怀疑他今天晚上能来,估计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否则按照平常,应该是早就走人了。
其实主要是欧阳诺,她一个劲的示意我离开一会,让她和穆深坐在一起聊回来。
在包厢了坐了一会,有些闷,我找了个藉口离开。
毕竟吃斋念佛的人,都差不多不喜欢这样喧嚣的坏境的。
这一点,段桐倒是和我挺像的,她似乎也不会,当然有可能是不喜欢。
我是个五音不全的人,既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喊麦都不会。
二楼都是娱乐空间,中间是一个大的撞球厅,四周都是唱歌的包房,这样设计的目的是考虑到有些人不喜欢唱歌,可以出来打撞球,比较人性化。
大家也都同意,毕竟大家在西欧的时候就每天都念着,等回国后一定要狠狠的吃狠狠的玩。
「那就是朋友了!」她开口,朝着我伸手,开口道,「手机给我!」
我将兜里的手机递给她,见她拿着手机捣鼓一下,随后开口道,「我的电话号码微信都已经加了,以后多联繫。」<script>ldgread();</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