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姝,这世间上的事,哪里是我们一句话说说就成的,傅慎言爱你,他的私心让你丢失了太多东西,你怨他但终究无济于事,所以只能往前看。」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这一切似乎都像陷入了一个死局了,所有人都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
女子拿着铁锹铲雪,堆了偌大的一堆雪,并不美观,丈夫将雪滚成雪球,磨平边缘似乎要准备堆雪人。
别墅区有欢笑声传来,是一家夫妻在堆雪人。
雪堆积得很高,但路途中有人扫雪,并不影响行走。
换了衣服,我没有开车,约的地方离别墅不远,我撑了伞,走路过去。
上了楼寻找衣服,好在傅慎言提前布置了不少过冬的衣服,暖和时尚。
约了地点,我有些慵懒了,外面下着大雪,着实不适合出门。
「好!」
我抿唇,相比起顾翰的固执,拾简有过之而无不及,相似的人才会走在一起,还真是。
电话沉默了片刻,「有必要,有些事情,总要面对,不是吗?」
「我们之间没有必要见面。」我开口,算不上冷漠,但终究是有些淡漠。
可笑了!
「见一面,聊聊?」比起初遇时她的娇俏可人,此时我们彼此之间似乎更多的是冷漠。
下午,我收到拾简的电话,很意外,但似乎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伤害是真的,可错也是一样,谁都没有错,造化弄人而已。
他在莫家赎罪,求的是自己内心的平和,我若去了,见了,难免会徒增彼此内心的愧疚。
要去见傅慎言吗?我想,不去是最好的。
吃了面,她便离开了,外面依旧下着大雪,我坐在客厅里,有些愣,将客厅里的炭火燃起,抱了毛毯和书,坐在客厅里看书。
见我避开话题,她不开口了,「都可以!」
眨巴了几下,我将调料放入面中,淡淡开口,「你能吃辣吗?」
我抿唇,没开口,看着手中的红辣椒,不由觉得有些呛眼睛。
她恩了一句,走过来给我帮忙,「你走后他一直在雪地里,我们都知道,他惩罚的是他自己,也是救赎自己,所以就听之任之了,他爱你是真,伤害也是真,可是有什么办法,一切都发生了。」
我顿了顿,切着菜的动作微微停住了片刻,随后开口,「昨晚冻病了?」
家里只有钟点工,没有请保姆,简单了煮了面,她倚靠在门口,看着我道,「听说傅慎言进医院了,不打算去看看吗?」
我起身,去了厨房,也是生活终归是要往前看的。
「一起吧!」
话题似乎跳得过快,她愣了一下,耸肩,「没有!」
沉默片刻,我仰头看她,「吃过午饭了吗?」
都有错,也都没有错,人生似乎本身就是这样的。
雪人是次要,跪在两人开心,收回目光,我一时不由浅笑。
和爱的人一日三餐,生一男半女,余生不就是如此吗?<script>ldgread();</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