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道,「咱们回家去做,做个够,这里是医院,不方便。」
我仰头看他,他五官俊朗深邃,好看得过分,声音有些哽咽,「傅慎言,以后别这样了,我不值得,不值得你拿命博。」
我低眸,闭上眼不开口,他当我默认了。
浴室里温度原本就高,他气息有些重,但依旧是压制着看着我道,「可以吗?」
「一点小伤,不碍事。」
我脸一红,「你的伤,会被扯开的。」
目光深邃的看着我,「可以吗?」
还没出浴室,人就已经被拉住了,他从身后搂着我,怕扯到他的伤口,我僵着身子不敢动。
我又不傻,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什么,猛地的将手收回,紧张道,「你自己简单擦一下,我嫌弃睡觉。」
他勾唇,按着我的手开了皮带,随后扶着我的手拉开了拉链,目光愈发的深邃幽深。
「你自己弄会扯到伤口。」我避开话题,有些怯懦。
这人……
他眸色深了深,目光盯着我,意味不明道,「容易擦枪走火,你确定?」
我抿唇,有些固执道,「我给你擦!」
他敛眉,「没事,不是什么大事,随便擦一下就行。」
我拧眉,「伤口不能沾水,你不能淋浴也不能盆浴,只能用毛巾擦干净,你自己怎么擦?」
伸手去滑他皮带的时候傅慎言突然按住了我的手,气息有些重,「好了,我自己弄,你去睡觉吧!」
「我帮你洗!」我开口,很自然的抬手给他脱外套。
他蹙眉,「怎么了?」
我知道他是嫌弃身上的血腥味,所有才急着洗澡,见他进了浴室,我跟了进去。
因为没睡好,我头疼得厉害,傅慎言刚到家,便蹙眉道,「我先去洗澡。」
别墅里有张嫂就够了,权姨被傅慎言辞退了,我和傅慎言回到别墅。
因为许老没有继续对傅清音进行调查,傅清音回了顾家。
在医院没睡好,傅慎言第二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直接回了别墅了。
「傻,闭上眼睛安心睡,我一直都在!」他嘆气,揉着我的长发。
「你不见了!」我开口,话落眼泪就又出来了,心口还是难受得不行。
他抿唇,声音很低,「梦见什么了?」
我害怕,那些锥心刺骨的事,我不要再经历了。
我看着他,心口还是恨疼,「傅慎言,你一定要在我后面死,好不好?」
几次下来,我浑身都是汗,傅慎言发现我做恶梦,将我拉在怀里,拍着我的背安抚我。
怎么半夜惊醒,每一次都是睡得极沉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看见傅慎言躺在一片血泊里。
这一夜,vip病房的床虽然大,但终究比不上家里的,可能是因为惊吓,我一夜没怎么睡好。
我抿唇,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疼痛。
他一愣,身子微微僵硬,声音低沉内敛,「你值得,我所做的一切,你都值得。」
一场事情下来,我整个人的几乎要散架了,擦干净身子,他原本被包扎好的伤口白纱布被染红了大片。
我拧眉,看着他有些生气,「傅慎言,你又流血了,都说了不行,你看伤口又被撕裂了。」<script>ldgread();</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