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祝福,不过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呀?”诺琪饶有兴致地倚在桌角,看了看卡片上的内容,然后眼眸亮亮地瞅着他,“前天联系你都没有说你要回嘉城啊。”
“我说我特意过来送祝福的,你信么?”男子玩笑地说,然后又疑惑地问,“你怎么还在这儿上班?不应该去海贝么?”
诺琪摇摇头,又闻了闻玫瑰花香。
此时南宫莫已经走出了电梯,经过走廊朝总监办公室敞开的大门走来。
刚走到大门口,兴奋不已的南宫莫脚步突然一滞,心都凉了半截!
因为他看到诺琪手捧玫瑰花站在办公桌旁,正一脸笑意地望着她面前的男人,两人仿佛在交流着什么,看上去俨然就像一对情侣。
而那个男人背对着门口,南宫莫看不清他的脸,但可以感觉到他身材还是很不错的,而且有种男模的气质,穿着也很讲究。
胸口怒意一上来,南宫莫忘了自己过来的目的,他朝那男人冲去!
听闻脚步声,当梁诺琪发现南宫莫的时候,南宫莫已经黑着脸一把拽住了男人手臂!
“南宫莫!!”诺琪吓得尖叫!
男子毫无防备就被南宫莫给钳住了手臂,再一个反压他转头反抗时两人四目相对在一起!
南宫莫错愕,连忙松了手,“陆豪?”
梁诺琪吓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莫少!你想谋杀我啊?”男人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十分硬气地盯着南宫莫,“咋不分青红皂白呢!”南宫莫笑了笑,不轻不重的一拳捶上他的胸口!然后看了眼老婆手里的玫瑰花,“你居然送代表爱情的玫瑰花,还好是你啊,若是换成别人,我肯定一拳下去了!非得把他
给打趴不可。”
“是别人我也不会收啊!”梁诺琪满脸娇羞,有点小尴尬。莫少爷来找她了,男子很识趣地知道要闪人啊,于是他看了看诺琪,又看看南宫莫,心情不错地说,“我先去找下梁总,有个项目要谈,公司派了我过来,你们先聊吧,新
婚愉快。”然后冲大家挥挥手,转身往外面走去。
陆豪走后,南宫莫伸手将梁诺琪抱入怀里,“亲爱的,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什么啊?你说。”她被他抱得有点喘不过气,很期待地竖起耳朵。
“我的味觉可能恢复了!”南宫莫激动地说。
诺琪怔忡,心中恍然!然后唇角扬起一丝灿烂的笑意,“真的吗?太好了!”
他赶紧将她松开,“怎么样?觉得不可思议吧?就吃了几次顾之寄来的药!想不到有这么神奇的效果!”
梁诺琪吃惊地看着他,眼里忍不住含着泪水,“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泡杯咖啡!你好好尝尝味道。”然后她放了玫瑰花转身离开。
望着咖啡机前忙碌的身影,南宫莫唇角扬起淡淡轻柔的笑意,他觉得岁月无比静好。
过了一会儿,梁诺琪端着一杯看上去灰灰的咖啡过来了,“你尝尝?”这一看就是拿铁啊,应该是很苦涩的味道,南宫莫慎重地双手接过杯子,他将杯子端到薄唇前轻抿一口,居然有浓浓的甜味儿,就像加了蜂蜜一样,他仔细品尝着这个味
道,生怕会判断错。
“味道怎么样?”女孩儿小心翼翼地问,特别紧张也特别期待。
南宫莫抬眸凝视着她,“是甜的?”
一个特别美好的笑容从女孩唇角绽放,她眼里含着感动的泪水!
对,她刚才特意加了很多糖,而且是偷偷加的,拿铁的样子他会记得,拿铁基本是苦苦的,他没有骗人,他真的恢复味觉了!这杯咖啡是甜的。
“你也喝一口?”南宫莫将杯子递到女孩唇前,“真的很甜喔。”
“我放糖了。”诺琪心情真的无比舒畅,就仿佛压了很久的一股气突然间消散了,仿佛人生从此美好,再也没有什么烦忧。
在她的总监办公室里,夫妻俩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完了杯中咖啡,有种浓情蜜意的感觉。
傍晚时分。
在外游荡了一天的兰博基尼停在了领御大门口,车头进了院子,车尾还在院外。
门口两警卫吃惊了,什么状况?停这儿??
大家都狐疑地看向驾驶室里脸色冷沉的男子,不等他们打招呼,盛誉开了口,“颖小姐回来了吗?”
“回盛先生,颖小姐没有回来。”
车子开始往后退,然后以一个漂亮的漂移,本准备进大院的兰博基尼又开走了……
刚才这一幕正好被沈管家给看到了,他带着疑惑回到了客厅。
“在想什么呢?”双清一眼就看出他的心事重重。
沈管家微怔,这才发现双清的存在,他回答说,“夫人,我刚才看到少爷的车了,但他没有进来,只是在门口停了停,又给倒出去了。”
“……”双清不解,赶紧朝院子里看去,一切都很平静。
她不禁有些担心,不会又喝酒喝到很晚再回来吧?像昨晚那样真是太危险了!
于是她赶紧拿出手机拨打儿子的电话。
兰博基尼里,听到手机响起,盛誉是有点激动的,连忙拿出手机,一看来显不是小颖,他眸子里闪过一抹失望。
但是妈妈的电话他又没有理由不接,于是滑过了接听键,“喂,妈妈。”
“小誉,我听说你回来了,人呢?”双清问得直接,“怎么又走了?”
盛誉沉默了,他没有回答,单手握着方向盘,目光四下搜寻着,真希望能快点找到她。
双清猜到他可能在犹豫,不想把心事跟家里人分享。她轻叹一口气,耐心地劝说,“儿子,如果心里很难受,你就主动去找小颖吧,带着你的诚意去趟时家,不要再喝得醉熏熏的回来,伤心了自己,难受了自己,像昨晚那种
状态真的要吓死人的,万一出个车祸怎么办?害人害己呐!”
“她根本不在时家。”盛誉心情凝重,若是在时家就好办了,他可以去找她的。
双清还没弄清楚状况,“什么意思啊?不在时家那她在哪里?”“不知道。”儿子语气薄凉,似带着些疲惫,他说,“那晚小颖根本就没有回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