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是关上的,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景,视觉上安是绝对安全,只不过车子停靠在路边,而震动的弧度还不小,自然也会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而这醒目的车牌在懂车人的眼里,几个数字无疑就是写
着南宫莫的大名。
这辆法拉利是定制的,是嘉城乃至整个世界数一数二的顶级豪车。
莫少爷在玩车、震吗??
有人议论,有人疑惑,有人震惊,也有人在录视频……但没有人敢过多停留,因为都不想惹祸上身。
嘉城有三人不能惹,盛誉南宫莫穆亦君。
车厢里,男人的吻太过强势霸道,蛮横得让女孩儿退无可退,一度连呼吸都困难。
他明显带着充满怒气的惩罚,啃噬着她,想到她和书文居然在一起,南宫莫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怎么可以!
“唔……唔……”诺琪被他压得快透不过气。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在女孩儿身上,尽情地释放着,肆无忌惮。
痛得她不得不放弃挣扎,不断地倒吸凉气。
手腕被他紧紧抓住,任何反抗已经起不了作用,他就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狮子,笼罩在雄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之下,诺琪的呼吸越来越重,胸口剧烈起伏着,那无声的泪水蜿蜒在雪白稚嫩的小脸上。
南宫莫触电般松开了她,她哭了?他瞬间清醒。
梁诺琪无声泪下地怒视着他,那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怨恨,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死死咬着下唇瞪着他。
男人压在她身上,眉目深锁地凝视着她。
车厢里出现了令人郁闷的沉默,两个思绪万千的人儿对视着。
她理解南宫莫此时的心情,因为他看到了书文,难免会失控,梁诺琪觉得是自己自找的!谁让她爱他呢?谁让她答应了南宫叔叔的请求呢?!
南宫莫也理解女孩的委屈,说不定她们只是拼个车问个路,是他自己想多了,是他自己敏感了。
下一秒,他松开了她手腕,长指轻轻抚去她的泪痕。
然后轻轻地、十分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脸颊,“诺琪,对不起。”他忽然好难过,自己不应该伤害她。
“你怎么了?”梁诺琪含泪问他,声音温柔得让男人愧疚。
明明是她受了委屈,她反倒在问他怎么了?
南宫莫俯身抱住了她,“……”他真的很难过,也很在乎她,他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痛着。
“哪怕是对待外面的女人,你也应该戴套不是吗?”梁诺琪轻声控诉着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有力,她说,“我不想再吃避孕药了。”
“你吃过避孕药?”南宫莫瞳孔一紧,想起了那两晚。
诺琪忽然觉得有点累,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她伸手推开了他。
南宫莫懵了,他跪坐在车椅里,整个人都是震惊的,她把第一次交给了他,第二天又跟他回去了,可是一直没有提避孕套的事情,她为了让他舒服一点,居然委屈了自己,居然去吃避孕药??
诺琪没有看他,也懒得去猜他在想什么,她吸了吸鼻子,从容地穿好衣服,“我有话跟你说,快穿好衣服吧。”在现在这种心情下再继续做,已然不可能。
南宫莫很自责,他居然让她去吃避孕药!
穿戴整齐后,两人都坐在车后座,梁诺琪并没有去看他,她整理好头发,十分冷静地看向前方,她开启了话题,“你看到书文了对吧?”
南宫莫转眸去看她,从她的表情来看,她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她知道南宫家的事吗?是书文告诉她的?
“告诉我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诺琪转眸迎上他的视线,相当于跟他坦白了。
南宫莫是震惊的,诺琪她都知道些什么?不,她不应该接触这些不美好,更不应该卷入进来的!那该死的书文!“不想说对吧?”诺琪语气平静,她悠然收回目光,过了几秒后再次开口,“那好,你可以听我说,这一定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你解释这些,以后关于书文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再提,所以你最好听清楚
了。”
男人眸子里闪过些什么,他靠入椅背,轻叹一口气,果然是知道了。
如果真是书文告诉给她的,他真想杀了他!!
诺琪粉唇轻启,“第一,我和书文之间什么也没有,你必须相信。第二,如果你觉得你是无辜的,那么请你记住,书文他更无辜,他比你失去的更多,至于失去了些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南宫莫再次转眸看她,“诺琪,你都知道些什么?你怎么会知道的?”他有点生气,语气冷了几个度,“是不是书文告诉给你的?!”
“我知道书文和你的关系了,也知道你们家最近出了一些事儿,知道你们父辈的爱恨情仇。”梁诺琪转眸迎上他目光,她思考了一下,“你不要误会书文,并不是他跟我讲的,是你爸爸过来找我了。”
“我爸?”这让南宫莫难以理解,不,他不相信,爸爸怎么可能会找诺琪?
梁诺琪觉得自己应该坦白了,否则让他去误会书文的话,事情就会变得更加复杂。所以为了安抚南宫莫,梁诺琪主动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她凝视着他,“莫,我知道你很痛苦的,也很难接受上一辈的这些恩怨,但是有些东西是我们没有办法去选择的,爱情也是很没道理的东西,它来得快
去得也快,你应该理解你的父亲,哪怕他是个渣男,他也应该有责任来收拾这残局。”
“我父亲他不是渣男!”南宫莫语气肯定,他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息,“当年的真相我还在调查中,我相信我父亲的为人!更相信我妈妈!”“查出来没有意义,他必须收拾这个局面,而你应该帮助他,而不是搅局。”梁诺琪坚定了自己的立场,“我把自己当成你们南宫家的一员,所以我也在努力,我们应该更多地理解书文,他从少缺失父亲,母
亲又身患绝症,他才是那个最可怜的人,他不应该是你的仇人。”
“……”南宫莫满脸疲倦,他十分苦闷地闭上了眼睛,自己心爱的女人居然口口声声在维护书文!
车厢里再次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所以呢?”南宫莫转眸,他挑眉去看她,语气很无所谓,“你们想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