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他又把咱诺琪给骗走了?”老爷子特别着急,指责儿子,“诺琪她没有谈过恋爱!她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你说若是未婚先孕什么的……这传出去多不好听?而且婚礼还没有举办呢!总免不了要听
人家的闲言碎语。”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点道理还是懂的。”梁灿军倒也不担心,他越来越看好南宫莫。
梁爷爷觉得杀手锏迫在眉睫,这小子到底是不是值得托付,明天一试便知!
……
南宫莫的别墅里,美丽的夕阳给它镶上了一层金边,鸟语花香十分静谧。
宽敞明亮的厨房,梁诺琪清洗海鲜的动作非常熟练,一点也不骄纵,这让南宫莫对她刮目相看的同时也产生了疑惑,“诺琪,你下过厨吗?”
“嗯,我在国外上学的时候经常自己做饭,因为吃不习惯食堂里的东西。”她边清洗边回答了他。
南宫莫转眸凝视她的侧影,“你没有带佣人过去吗?”“有啊,保镖也有带,不过我不太喜欢麻烦她们,家里很多人我也不习惯的,而且那个时候学习紧,我喜欢清静,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优越,被人伺候的感觉一直觉得很别扭。”她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有
手有脚为什么要劳烦别人?”
这就是她与众不同的一面,南宫莫非常喜欢她身上的这种特质。
她是因为有,所以很低调,而外头那些女人是因为没有,所以才会拼命地炫耀。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爱她,无法自拔地爱着她。
大约一个小时后,满桌热腾腾的海鲜大餐做好了,色香味俱全,一点也不比厨师做得差。
最主要的是他们在一起完成的,所以更有意义,洗了手摘了围裙,小俩口在餐厅里坐下来,院子里百花盛开,美丽的夕阳透窗而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爬爬虾是椒盐口味的,你尝尝。”南宫莫将剥好壳的虾送入她碗里,“肉质非常饱满。”
诺琪在倒饮料,她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椒盐口味?”刚才好像没有说呀。
“买虾的时候你说了啊。”
“有吗?”她微怔,然后回想着,“好像没有吧?我没有说。”难道是她忘记了?
“有啊,我都听到了。”南宫莫继续给她剥虾。
诺琪将倒好的饮料端到他面前,他很有礼貌地抬眸说了声谢谢。
诺琪其实很感动,自己只是无意间说的一句话都能被他记住?看来他真是个细心的人。
“这花哈味道也不错。”南宫莫给她夹了些,他心情很好,“我刚才尝过了,一定没有弄砸,在爆炒之前我有多浸泡一会儿,一定没有泥沙的。”
“不用伺候我,你自己吃吧。”诺琪喝了口饮料,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我有手呀,又不是残废。”
南宫莫被她逗笑了,“我就想伺候你,还不让是吧?”
“不是不让,只是吃这些吧,我觉得最大的乐趣就是剥壳,在于过程不是吗?”
“嗯,有道理。”南宫莫表示认同,他俊颜柔和,“那我就伺候我自己了?”
“嗯。”
餐厅里传出了欢乐的笑声……
晚餐结束后,南宫莫牵着她的手在偌大的院子里散步,他说,“饭后走一走对身体有好处。”
“嗯,我也赞同。”诺琪感受着夜幕降临,“天空好美。”
有柔柔的晚风吹来,裹挟着花香,闻着很舒服,南宫莫好奇地问她,“你前段时间出国旅游有没有想我呀?”
“才没有。”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唉!”男人仰天长叹一声,“真没良心,我可是天天想你念你牵挂着你,茶不思饭不想的,连工作都没心情。”
“那你干嘛不打电话给我呢?”她怼他。
他委屈,“我有打啊,你不是一直关机吗?”
“谁一直关机了?”梁诺琪可不认账,瞄了他一眼,“后来我有开机的呀,然后就不见你打了。”
南宫莫调侃道“你是不是在期待着我给你打电话呢?所以才开机的?”
诺琪不答,她转眸目光斜斜地瞅着他,“你真是够了。”
他却笑了,哈哈哈被他猜中了!在外那段日子她也是超级想他吧?想到自己也被人这样牵挂着,南宫莫唇角的笑温暖又好看,他问她,“在外面好玩吗?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你还没跟我分享呢。”他也就是随口一问的,毕竟那段日子他没有陪伴她,他希望可以分享她
的点滴。
“别提了,差点就死了!”诺琪语气里带着幽怨,还真叹了口气。
“怎么会??”南宫莫却心头一紧,俊眉皱起,“发生了什么?你别吓我!”
“吓也吓不到了,我现在活得好好的呀!所以呀也只是虚惊一场。”梁诺琪挽着他手臂,随他往百花丛中走去,“有一段特别惊险的经历,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头皮发麻,说到底还跟你有关呢!”
“跟我有关??”南宫莫懵了。
“我遇到了林笛儿的脑、残粉,她们一起围攻我,差点就被她们给活剥了!”她将脑袋靠在他肩膀,回想着那天的经历,嘟了嘟嘴。
南宫莫眼角下压,“你不是带保镖了吗?他们人呢?!”
“唉,别提了,就是这么倒霉!”她又继续说道,“他们两个正逢拉肚子去了洗手间,把我一个人撂那儿。”
“那你怎么脱险的?”南宫莫特别紧张,他握紧了她肩膀,还好完好无损地呆在他身边呢,若真是有什么意外,他可能会疯掉!会杀人!
诺琪明媚的眸子一闪,嘴角扬起柔柔的笑,“运气太好了,上天眷顾我呗,有一位侠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带着我突破重围!我们拼命地跑啊跑啊跑,终于把那些脑、残粉给甩掉了!”
南宫莫板着脸,很在意地问,“是男人吗?”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被侵犯了。
“当然啦,女人只会更连累我吧?他不拉着我我根本不可能跑那么快,简直就是在逃命耶!现在想想倒蛮刺激的。”
“他拉着你?”男人停下脚步松开她,十分严肃地提问,“这么说你俩有肌肤之亲咯?”梁诺琪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什么肌肤之亲呀?隔着衣服呢!我那天穿了外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