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用餐后出来被小男孩勾搭,莫少霸道护女友的消息也被报道了出来。
这新闻自然就落到了梁爷爷眼里,他对南宫莫印象更好了几分,从照片上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当时是有多生气,但他一直在克制着。可能见对方还是个孩子吧,所以就选择了放过。
而且从报道来看,这几个年轻人也没有做什么,一个个拎着酒瓶,可能喝醉了。
梁爷爷放下报纸,他按时吃了药,管家给他的伤口消了炎,换了个有特效药的大号创可贴,老人的脚伤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
下午六点,领御。
盛萱出现在百花盛开的院子里,远远地看见兰博基尼停在那儿呢,老弟回来了?
早在走进大门的时候她就整理好了情绪,这会儿面容很平静,似乎还有些不高兴,她朝客厅台阶迈去。
这时双清正好从楼上走下来,见到女儿走进客厅双清微怔,她停下了脚步,眸子里划过一抹惊喜,真的真的好高兴!
“妈妈。”盛萱打了招呼,她脸上没有笑容。
“萱萱回来啦?”双清赶紧朝女儿迈开步伐,“还没有吃饭吧?”直楼后转眸看了墙壁上的挂钟一眼,才六点呢。
“没有。”女孩儿淡淡地回答。
双清走过来主动拥抱住了女儿,“萱萱,对不起。”她率先拉下了面子,“对不起,妈妈不应该这样的。”
母亲的举动令盛萱觉得有些诧异,她胸口微凛,伸手抱住了妈妈的后背,“妈妈。”她想,既然妈妈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问题,这件事情就还有商量的余地。
“萱萱,答应妈妈不要再不辞而别了好不好?”双清握着她肩膀,眼里忍不住含了些泪水,满满的全是担心,“妈妈再也不拉你去见那个什么周家公子了。”
其实盛萱根本没有怪她,这两天她玩得开心完全把这事儿给忘了。
“您能想通就好。”她一脸平静地看着妈妈的眼睛,“婚姻得靠缘分,我们大家都不能太强求,请给我一点时间。”
“好,好好好。”双清拉着女儿的手朝厨房走去,“来来来,去看看你还想吃什么,菜还没有准备好,把想吃的跟厨师说一说。”
“都行。”但她还是随妈妈进了厨房。
母女俩关系就这么缓和下来。
双清犹豫很久才提出一个问题,“萱萱啊,妈妈就问你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好不好?”
“什么问题?”
“你能不能好好地回答妈妈?不要骗妈妈?”
盛萱微怔,她看向她,“可以啊,您请问。”
“宝贝女儿啊。你……你还喜欢男人吧?”双清试着开口。
“什么意思啊?”盛萱真没听明白,不解地看着妈妈。
“就是……你的性取向没有问题吧?你喜欢男人吗?”
噗……萱姐心里苦啊。
“你回答我啊。”双清问得认真。
盛萱慎重地点头,“妈妈,这是肯定的,您不必怀疑。”
“这就好,妈妈就彻底放心了。”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医务室里。
顾之推开了复合大门,他随手开了灯,房间里空无一人,他松了口气,还好没有被发现。
他抱着侥幸心理朝侧厅的实验室走去,刚打开外门还没来得及往里头迈开步伐呢,一道颀长的身影倚在进实验室的门框上,顾之脚步一滞!进退两难,硬生生愣在那里。
盛誉双手环绕在胸前,他悠闲地倚在门框上,一双深邃的眸子饶有兴致地看向他,似乎在这儿等候已久。
四目相对,顾之愣了几秒,他想解释,收了收眸光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去哪了?”盛誉站直身子,他双手放入裤兜朝他走来。
顾之手背抵了抵鼻尖,他尴尬地轻咳一声。
“消失了两天两夜,我以为你们今晚也不会回来呢。”盛誉调侃,声音里并没有责怪,“没想到居然回来了。”
“怎么会?合约还没有到期呢。”顾之抬眸看了他一眼,冲他笑了笑然后转身朝外走去。
盛誉也跟出去了,他步伐优雅从容,出去后倚在窗前桌沿,转眸深沉地望向窗外。
顾之去给他倒水,两人再也没有言语的交流,在这儿喝了杯温水后,盛誉拍拍他肩膀抬步离开,什么话也没有说,但顾之知道他这是不怪罪。
晚餐过后。
盛萱趁机溜进了医务室,那一道风般的速度把顾之给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女孩儿朝他伸手,“赶紧的!验孕棒呢?”
顾之看了看她,然后转身打开柜子拿了一支递给她。
盛萱喜滋滋地迅速收好,然后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他的额头!
“谢啦!有好消息我会打电话给你的!”说完,她飞快地离开了。
顾之看着那轻快的背影,想到她的笑容,他觉得没有什么比她开心更美好的事情了,他暗暗下决心,一定要给她一个想要的未来。
萱姐回到卧室后将门反锁,她第一时间冲进了洗手间……
五分钟后……
“啊——”
一声惊喜的尖叫从洗手间里传出来!
两条杠!!
居然真的是两条杠!!
这中奖率太高了!!
盛萱高兴得紧握着验孕棒,瞪着那红杠杠好久好久都没有眨眼!笑容灿烂如花,心脏紧缩着,虽然早在预料之中,可她还是感觉心跳不断地在加快!这是上天赐给她和顾之最好的新婚礼物!
她觉得自己高兴得就要疯掉了!
又过了几分钟,盛萱走出了洗手间,她拿出手机给顾之发了条信息,脸上全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顾之收到信息的时候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当他看到萱萱说‘怀上了’时,他笑容柔和俊美,仰头望向天花板,眼底如同有柔软的星光在闪烁。
天呐,他要当爸爸了,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喜悦。
倚在台子前握着手机站了一会儿,顾之转身朝酒柜走去,他拿出一杯伏特加和一只高脚杯,真想好好庆祝一下,哪怕只有自己一个人。
主别墅四楼某卧室里,盛萱握着验孕棒转着圈圈,脸上的笑容灿烂而明媚,她高兴得像个孩子,这种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除了顾之,这个好消息她谁也没告诉,包括盛誉小颖,萱姐也选择了隐瞒。
夜色渐深的时候,盛萱坐在床头拿出手机翻看这两天在蘑菇小楼里拍的照片,心里无限甜蜜。
十年了,她依然这么爱他,爱他的博学多才,爱他的温文儒雅,爱他的性格,也爱他对医学事业的执着。
次日清晨。
早上五六点的样子吧,领御大门外停了一辆豪车,驾驶室里的年轻男子看了眼副驾驶上的玫瑰花,又看了看门口持枪站岗的两男人,他开门下车朝门口走去。
持枪站岗的警卫一脸严肃地转眸看向他,将他上下打量着。
年轻男子冲他们笑了笑,恭敬地询问,“二位好,可以放我进去吗?”“你是谁?”其中一人问,因为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