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大阳拒绝之后,胡桃精发出了嘤嘤的哭泣声。
“公子……真的不给奴家一个机会吗?”
赵大阳挠了挠头,为难的说道。
“我也不是不给你机会。”
“实在是……爱莫能助!我的灵液还大有用处呢。”
“这样吧,我先把你挪出去,等我想好了,有剩余的灵液了,再用来救助你!”
说完,赵大阳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顺着胡桃树爬到了屋顶的位置!
“啊……公子……您这是在干什么吗?”
“您为什么上我的身啊?”
赵大阳踩着胡桃树爬上了屋顶,掀开了屋顶的瓦片。
随即按照瓦片的排列顺序,一片片将瓦片挪开。
之后又去厨房找来锯子。
将梁锯开了两块。
在不破坏承重的前提下,给屋顶开了个天窗。
随即,赵大阳爬上屋顶,用一根绳子,硬生生将那胡桃树给吊了上来。
更是全力拖着树根,从屋顶跳到了门外的空地上。
“呼!”
做完这一切,赵大阳都累惨了。
这胡桃树的重量,感觉比肉眼看到的要重多了?
他不仅不禁发出疑问。
“你到底是不是女胡桃精啊?怎么那么重啊?”
“该不会你是个几千岁的老男人,故意装成女人来诓骗我的吧?”
胡桃精。
“……”
“公子若不信我,干脆几斧子劈了我做烧柴吧。”
“我是几千年的胡桃精,但我化形不过十几年便香消玉殒,算来,接触人类社会,也不过十余年。”
“且一路上东躲西藏,几乎没接触过几个人,识得字已是难事,又何来骗人一说?”
赵大阳对胡桃精的话半信半疑。
“行,我暂且相信你,但不代表我就要救你。”
“今天我都为你开了屋顶了,明天都不知道要怎么跟我妈解释呢。”
“我现在把你种在后山,后山的土地里有水,我的灵液你应该还没有吸收完,你能长成什么样子,是你的造化。”
“总之,你好自为之吧!”
胡桃精听完之后,也叹息一声。
“公子能让奴家死而复生,已经是奴家最大的幸运了,奴家愿意再在山林中修行千年,待化为人形之后,再来服侍公子……”
赵大阳一边背着胡桃树往后山偏僻的地方走,一边说道。
“这些后话我就不爱听了。”
“我救你也是机缘巧合,你也不必记挂我。”
“只不过……你一个人在山林中,最好还是别老跟人说话,要不然遇到心眼儿没我这么好的,说不定直接给你劈了。”
胡桃精笑意盈盈道。
“公子放心,他们皆是没有灵根之人,就算奴家说话,他们也听不到的。”
赵大阳挑眉。
原来如此。
估计这世上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听得到胡桃精的话了?
来到后山之后,赵大阳挖了一个坑,将胡桃精栽了进去,了事。
“行了,我走了,有缘再见!”
说完,赵大阳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路上都还感觉如梦似幻,实在太不真切。
——
回到家之后,赵大阳忙活了一晚上,又将屋顶勉强修补好。
这才如释重负的躺在床上休息。
此刻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他担忧的看着头顶的屋顶,毕竟经过一次他的摧毁,恐怕未来也不稳固了。
再加上他家已经十分老旧。
回头他打算飞扬饭店第一个月的分红下来,他就把家里精装修一下。
“咚咚咚!”
就在他合上眼睛打算稍微休息一下的时候、又被一道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谁啊?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此刻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赵大阳不耐烦的起身去开门。
‘吱呀——’
门才一打开,一只雪白的大长腿就伸了进来。
随即是白菲菲那张气嘟嘟的小脸探了进来。
“赵大阳!昨天晚上谁说要给我烧洗澡水的?怎么我等到天亮,都没见着啊?!”
“你居然敢骗姑奶奶,胆儿挺肥啊!”
赵大阳一拍脑袋!
原来是为这事儿。
昨天这姑奶奶非要让他给她烧洗澡水,可赵大阳忙着去医馆赴约,就诓骗白菲菲让她去屋里等着。
实际上压根儿就没去给她烧什么洗澡水。
赵大阳呵呵笑道。
“不错,我就是故意骗你的,怎么了?”
“让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给你烧洗澡水,下辈子吧!”
“你!”
眼看白菲菲的铁拳又要落了下来。
赵大阳急忙说道。
“只不过洗澡水的事儿很快就会解决了!”
“嗯?”
白菲菲的拳头都快落到赵大阳的脸上了,听到他这话,又将小粉拳收了回来。
“怎么说?”
赵大阳笑道。
“我打算等飞扬饭店第一个月的分红下来,就把家里简单的修缮一下,到时候修一个卫生间,配备热水器和淋浴花洒。”
“到时候,你不就可以舒舒服服的洗澡了吗?”
白菲菲闻言总算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这还差不多!”
赵大阳又皱眉说道。
“只是……我们村里电网的事情还没解决,我打算下午要是店里人少的话,我就提前回来,去找村长一趟!”
“问问电网公司的人究竟和他发生了什么冲突?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给我们村安装电网?”
白菲菲点头道。
“这的确是重中之重,这样吧!我今天开车过来的,待会儿收了的菜,我直接用车拉去饭店就行了,你今天不用去了。”
“就留下来好好问问电网的事情吧。”
赵大阳一笑。
“这样最好,刚好租地的管家我还没去沟通呢,顺便今天一块儿办了。”
商定好之后,赵大阳就去收菜,白菲菲用过早餐之后,带着菜便离开了石桥村。
——
春和镇的一家地下赌场内。
也正是白虎帮的总舵所在。
王飞虎正开心的临摹一张大家的字帖,看起来兴致昂扬,十分高兴。
陈风这时候敲门走了进来。
“老大,是我陈风。”
听到陈风来了,王飞虎的笔墨瞬间一顿!在上好的宣纸上落下了重重的一点污垢。
临摹一整天的字帖,就这么毁了。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笔收起来。
“进来吧!”
陈风虽然是他的下属,但毕竟是江城那位派来的。
实际上每次王飞虎见他,心里都有不小的压力。
陈风进来之后,看到王飞虎欲收起来的字帖,调笑道。
“帮主雅致不错啊。”
王飞虎尴尬笑道。
“就是闲来无事随便描几笔打发时间罢了。”
陈风在无人的时候,对王飞虎便没有那么尊敬,反而隐隐有一种压制的气场。
“呵,帮主不好好想想怎么平息柳小姐的怒火,找到夺药之人,再申请向柳小姐拿药?”
“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练字啊?”
“难道你就不怕没有药、气劲逆转,经脉俱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