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梧桐发出一声惊呼,显得有些莫名。
虽然不太清楚这所谓的求缘是什么实力。
但是联系上下文出现的矛盾是,为什么二线的单体硬性要求是最高的。
“有什么奇怪的吗?”
“三线事多,一线重要都需要不少的人手。只有二线这些城市不需要这么多人,但是又不能过于薄弱,所以就提高单体的要求。”
司孟用着少见多怪的眼神瞥了一眼梧桐。
“好了,我要忙事了,有事喊我。”
司孟觉得留下来的用处不大,于是起身告别到。
然后翻窗一跃而下。
虽然梧桐知道这不可能对她产生什么伤害,但还是忍不住的去窗台往下探去。
眼眸的余光处。
一名身着常服的男人拿着手中的纸条,不断的与小区名做着比对。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神一遍又一遍的对照。
然后深吸一口气的走进了小区之中。
居民楼之中回荡着他的脚步。
四楼。
他手指攥紧的纸条又放在眼前比对。
“李监司
曾经的火灾案你还记得吗?我送给你一些他当时犯罪的录像,就在桌面的u盘里面。
你大可拿去检验是否存在剪辑,换脸的手段。
我希望你会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
如果你下定决心去找他的时候。
可以到鱼丸小区二号楼404之中找到他。
最后,不用谢。”
李监司将手中的纸条紧紧攥着一团放在胸口,不断去尝试平复内心的激动。
u盘之中的内容拿去检验了,是完好的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甚至因为看模样还是监控的视角,所以还是可以充当证据的。
只是当时从现场来看并没有监控的痕迹,这份录像到底是怎么来的他也不清楚。
甚至于感觉当初的火灾案除了陈岸,还有送出证据的这个存在的影子。
但是……,只抓到一个总比所有人都逍遥在外要好吧。
至于陈岸会不会是无辜的?
怎么可能,当初的那一抹笑容是时至今日,他每每都会想起的。
这个恶魔。
李监司咬着牙关,怀揣满腔怒火的敲响了房门。
按理来说,监司出动需要两人以上。
但是沁水区似乎出现了什么问题,导致人手短缺。
在上面知道自己的目的地的时候。
就特许自己单独行动,并且如果发生任何难以解决的事情,可以高呼“司孟”亦或是“晓阎”。
虽然不太清楚他们两个是什么存在,但想来应当是不一般和上面那位是差不多的存在。
所以这里不仅有那逍遥法外的罪犯,还有超脱自己想象的超自然事件,甚至二者还有所关联的可能。
这般想着的李监司的心不免再度提了起来。
但是嫌疑人可能就在眼前。
李监司感觉自己的心快要完完全全的跳出胸膛,手指紧紧攥住。
手背青筋暴起,但是指节却是轻轻的敲在木门上。
屋内传来声响,有人在慢慢的向着门口靠近。
走廊上的灯微弱的光线,顺着一道缝隙进入充斥着黑暗的房间之中。
“谁?”
中年人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像是如梦初醒般的呢喃。
李监司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抓住房门以免被陈岸关上。
“真相。”
确保这一步的完成之后,李监司才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的说出。
“哦,原来是李监司啊。”
陈岸并没有丝毫的慌张。
他头发乱糟糟的,眼睛被留长的头发遮住大半看不清模样。
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他那颓废般的气质。
李监司微微皱眉,总感觉眼前的人不太对劲。
但还是打算先将对方带回监司院,进行审问再说下一步。
于是试图去拉开房门,却不料发出铁链猛然移动而后绷紧的“哗啦”声。
“陈岸,我劝你不要想着负隅顽抗。你杀害自己亲身父母的证据我已经找到了。”
李监司义正言辞的说到。
虽然没有试图天真的用这三言两语就让陈岸打开门,但是说还是要说上两句的。
但是出乎李监司意外的却是,只听陈岸轻笑一声戏谑却又像是自嘲的反问了一句:
“你?已经找到了?而不是送到你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吗?”
而后就是铁链掉落在地的声音。
陈岸还将房门主动打开,向李监司展示房间之中的景色然后说到:
“李监司,要不进来坐上一叙?”
李监司显然是没有明白陈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皱着眉却没有先前那么强硬的说上一句:
“又什么可以到了监司院的审问室里一叙,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我走接受你需要接受的审判。”
“你要是想要听到真相,那么就只有这里了。”
“你是说监司院不安全?”
李监司感到有些窝火,但是马上就被陈岸的一番话说浇灭。
“不,是我离不开这里。”
“毕竟能离开的话,我又何必停留在这清明惹人心烦。”
李监司又想到那些超自然的事件,难道对方并不能离开这里?
但是陈岸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之后没有继续说出下文,而是转身回到屋中坐下倒了两杯水。
一杯放在自己面前,另一杯放在桌子对面。
“有兴趣听另外一个故事吗?”
陈岸小抿一口杯中的水,然后用着慵懒,提不起精神的眼神望着李监司到。
到现在李监司觉得那里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只是感觉自己貌似跟着对方的节奏行事。
看着陈岸那副模样良久,最终叹了一口气将屋门关上防止逃跑,然后坐到陈岸的另一边。
“说吧。”
“你觉得我杀了我的亲生父母?”
“你想说杀死你父母的另有其人?”李监司觉得自己简直疯了,居然会想静下心来和一个嫌疑犯聊天?
但是下一刻令李监司感觉更加疯狂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陈岸摇了摇头,然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不,就是我亲手杀死的他们。”
那神态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悲伤,甚至于看不出一丝情绪上的波动。
一切仿佛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一个稀疏平常的故事罢了。
又像是失去了情绪的麻痹自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