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暴虐兽行
“快来看,快来看。好多人哦,他们真是能搞啊,居然在船上搞哦。”一众宋军水兵站在甲板上冲着在船上办事的人们又嚷又叫,双眼发红,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他们的声音太大,把那些不在甲板上活动的宋军也给引到甲板上来了,当他们弄明白了原委后,也是跟着尖叫起来:“天哪,他们居然有这种搞法,这么多的人在一起搞,真他妈的不要脸!”
“什么叫不要脸?这是蛮夷,不是我们中华人,不知道礼义廉耻,他们和畜牲差不多,随时随地都可以搞哦。”
“哇哦,他们还真是特别哦,这姿势他们也想得出来。”
“你少见多怪,搞多了你有了经验,你也能搞好多花样哦。”宋军充分发挥起他们的想象力开始议论纷纷纷,各种各样的猜测之词都有。
在大海上航行,无聊之极,有了这事正好给他们发挥一下,把想象力发挥到极限,好好点评一番。开始还象样,还能听,到后来只能是男人可以听听。
按理说这支宋军是千挑万选出来,有着严格的纪律,遇事一点也不会慌张,就是面对千军万马也会意气自若,更不会如此惊奇,好象在看西洋镜似的。
他们看见的一幕任谁见了都会把眼珠掉下来,他们看见的不是别的,是好几百男女在群交,用现在的话来说,和av现场差不多。严格来说,他们看见的比av现场更具有力量,更能发挥人的想象力,就是av现场也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规模,要不惊奇就不对了。
能有如此规模的群交,可能只有东边的某某四岛小国才会发生!因为这是这个四岛小国的传承,随时随地都可以,才会有那些井上井下的怪姓。
一句话,这是集体强暴的现场,如此奇事艳事,宋军没有遇到过,要是不惊奇就不在情理之中了。
正在船舱里午睡的方茂和苏定方给他们吵醒了,午梦正酣给人吵醒了感到很不爽,两人黑着个脸来到甲板上,方茂的脾气有点急,恨恨地骂道:“你他妈的兔崽子,吃了饭没事做,吵什么吵?是不是在船上闲得无聊了?要不要老子要你们游五百里?”
苏定方非常温婉地道:“海上航行也没什么事做,没事的话你们可以去练练,可以去睡觉,不要乱叫。”
一个宋军大着胆子道:“大人,不是小的不知道不该吵,可是那里发生的事情也太太太那个了。”一连说了几个太,才说出一个那个,可见他的心里有多么的惊奇。
“什么这个那个的?”方茂脸一沉,很是不爽,顺着宋军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一个趔趄,差点摔在甲板上,尖叫起来,道:“天啊,这些蛮子还真是会搞哦,几十个,不,有好几百个在一起群交,真他们想得出来。他们是人还是畜牲?”
他看见的不是别的,是一幅春宫图,十几艘船飘浮在水面上,船上有不少男人粗鲁地扒掉女人的衣服,把女人按在甲板上,或是角落里开始发泄兽欲。而那些女人拼命地推拒,乱喊乱叫,听声音好象她们并不愿意,至于这些女人喊的是什么话,言语不通,方茂他们听不懂,也懒得去管。
苏定方也看清楚了,他的表现可比方茂好得多,皱皱眉头,摇着头,一个劲地道:“蛮子就是蛮子,连这种事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知道找个没人的地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方茂拍拍脑袋,道:“老伙计,这些女人好象不太愿意,我们要不要去管管?”要是在战场上,方茂肯定是不会征求苏定方的意见,直接叫宋军上就是了,这事太也奇特,他平生第一遭遇到,拿不定主意,才向足智多谋的苏定方征求意见。
“我看还是算了,他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和我们没有关系。”苏定方微一思索,道:“蛮夷之事我们搞不明白的太多了,还是不要去插一杠子的好。”
他们一路航行,到过的地方不少,见过的野蛮人怪事多不胜数,好多事情要不是亲见,就是打破他们的脑袋也是想不到,几百个野蛮人聚在一起集体办事有什么好奇怪的,完全可以理解。
苏定方这话不仅仅是见闻的结论,还是亲身体验得来的,第一次出海要不是幸运那么一点点的话,他早就给野蛮女人当做小白脸用了。
野蛮人的奇言怪行太多,集体强暴也许是他们的风俗,要是宋军去插上一杠子的话说不不定会引火烧身,浪费不必要的时间,方茂点头道:“也好。我们还是去大食要紧。”冲正在指指点点的宋军士卒吼道:“兔崽子们,不要看了,全速前进。”
怪事见多了,人都会麻木,一路航行,宋军士卒也没少见野蛮人的怪事,在光天化日下办事的事情也不是没见过,这次只不过场面大些而已,方茂命令一下,他们就散了,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要是事情到此结束的话,方茂他们肯定是会后悔终生。
宋军舰队开足马力航行,很快就接近了十几艘船只,把这些船上的情景看得更加清楚了,这些人女人一个个皮肤有很深的太阳色,不用说是因为天气太热晒出来的,一个个给身材高大的粗鲁汉子们扒光了衣服,给按在船板上或是角落里尽情地蹂躏。她们拼命地撑拒,无奈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引得男人雄风大振,更加地威猛粗鲁。
办事时粗鲁有粗鲁的用处,温柔有温柔的妙处,妙处千般,不尽相同,不少人为此著书立说,美其名曰“夫妇之道”。但是男人要是粗鲁到动刀的程度就不很不正常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把一个皮肤虽黑,但还算细嫩的妙龄少女按在船板上狠命地蹂躏,张着大嘴喘息,发出野兽一般的原始呻吟声。
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点也引不起方茂的注意,让方茂感兴趣的是这个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他右手拿起一把弯刀在少女的胸部比划不停。少女本就给惊得花容失色,原本一张有很深太阳色的粉脸变成了苍白色,再给他弯刀一比,那还得了,尖叫一声吓晕过去了。
这个男人得意地一笑,笑中带着原始的呻吟声,说不出的奇特。刀光一闪,弯刀掠过,血花闪现,少女的胸部某隆起一部位给他削去一块肉,少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竟是给活活痛醒过来。男人嘴凑到伤口上尽情地吮吸着少女的鲜血,最后用嘴叼起一块血肉,咀嚼不停,这是让人发呕的人肉,对他来说却是美餐,很是满足。
这事已经不是恐怖一词能够说明的了,可以说已经到了诡异的程度,方茂惊讶得张大嘴巴,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幕让人难以置信的惨剧。
发愣的方茂给苏定方在肩头一拍惊醒过来,苏定方沉思着道:“老伙计,事情好象不对,我们不能不管。”
方茂也意识到事情很不正常,就算是野蛮人有群交的习惯,断无到动刀子的程度,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双手一拍,道:“对了,那是鞑子的弯刀,老子是说看着怎么这么眼熟,肯定是鞑子。皇上说过,有一支鞑子在极西之地建立了一个大帝国,他们就在大食,我们已经到了大食。”
到大食是他们的一个目标,到了大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他说得很是兴奋。一说起蒙古人,他又愤恨不已,一段话给他说得既是兴奋,又是愤恨。
他的话音一落,这个削少女胸部的男子兴奋地尖叫一声:“成吉思汗!”一下趴在少女身上,四肢伸开,象死狗一样不动了,一脸的潮红,气喘不已。
成吉思汗是一个伟大的名称,居然给他用到这事上来了,真让人无语。成吉思汗泉下有知,不知会做何感想?也许,是他的名言“享用敌人的美女”的衍生物。
“成吉思汗”一语是给他用蒙古话喊出来的,方茂和苏定方都听得懂蒙古话,一起叫道:“鞑子。”方茂一步冲出船舱,大声下令道:“兄弟们,准备战斗,把鞑子杀光!”在异域发现蒙古人非常让人意外,也让他兴奋不已。
这个男子一身的太阳色,皮肤黧黑,要是他不用蒙古话喊成吉思汗的话,方茂肯定把他当作当地的野蛮人,不会想到他竟是蒙古人。
现在的南宋在蒙宋战争中屡战屡胜,少有败仗,方茂身为军人早就想上战场去杀蒙古人,只是另有使命一直不能如愿,现在机会来了,要他不兴奋都不行。
对于宋军来说,能够手刃蒙古人一直是他们的愿意,听到方茂的命令,一下子抽出武器,冲出来列队,很快列好阵势,只等着方茂一声令下。
宋军脸上除了兴奋表情外,还有惊疑,不用想都知道他们是不知道在异域怎么会有蒙古人,方茂明白他们的心情,给他们释疑道:“弟兄们:你们知道这是谁干的吗?”他手指着那十几艘船只,船上正在表演活春宫。
“男人!”宋军士卒一齐吼起来,他们是放开了喉咙大吼,比在战场上杀敌的声音还要响亮好多倍。不要说宋军士卒,就是换作任何一个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如此这般兴奋。
宋军士卒一个个精神振奋地看着方茂,眼神有点异样。方茂也真是的,把这种最基本的常识也拿来考人,不给宋军士卒看扁瞧低就不对了。
这是一个高度概括而又无比正常的答案!废话,活春宫要是没有男人,全是女人的话,那不成了bt?他们的想法非常正确,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然而,方茂却否决了他无比正确的答案,道:“这是鞑子干的,鞑子正在蹂躏无辜的女人,我们这就去把鞑子杀光,把这些无辜的女人解救出来。”
“杀鞑子,我心之所愿,还可以救女人,扮一回英雄救美,太难得了。”宋军在心里如此想,很是兴奋地吼道:“杀光鞑子!”挥着手里的宝刀,异样精神。既打仗,又能扮英雄救美的事一生也遇不到一回,居然让他们撞上了,要不兴奋都难。
舰队靠近,宋军士卒纷纷跳了过去,心急得不得了,有些等不及了直接跳到海里,游过去攀着船板爬上去。
这十几艘船只不小,是蒙古军队的战船,足足好几百蒙古兵卒在集体施暴。这些蒙古军卒有些是正宗的蒙古人,有些是他们征服之地的色目人,不管是正宗的蒙古人,还是色目人,他们都在做一件事:享受真正的人生!做一回真正的男人!
这些蒙古军卒有些已经鸣金收兵,满足地趴在女人身上喘息;有些还在大战方酣,气喘咻咻,脸色潮红;有些在休息,积极准备再登极乐。一句话,他们还沉浸在做男人的乐趣中,根本就没有想到会祸从天降,宋军会突然杀上来,他们只能当活靶子了,给宋军练砍杀用了。
宋军一上船,大吼道:“杀光鞑子!”手里的宝刀幻出一道道明亮的刀光,在日光照射下格外耀眼,对着蒙古军卒就砍。对于宋军来说,他们要杀的目标非常明确:只要是男人就杀!
要辩别他们是不是男人再简单不过了,那就是看他们身下有没有女人就知道了,只要有女人躺在身下的一定是男人,再好辨认不过了,一刀下去准是个鲜血迸溅,头颅乱飞的场面。
蒙古军卒乐翻了天,哪里能够抵挡,不一会儿功夫就给宋军砍翻不少,他们的死样真是让人无法言说:头颅给砍飞了,飞得老远,在地上不住地打着旋,嘴巴还张是老大,在不断地喘息,要是正常的话,他们发出的声音肯定是让正常男人为之热血沸腾的迷醉之音,只可惜断头之后只能发出非常模糊的咕咕之声。他们脸上还是非常满足之色,仿佛他们还沉浸在极乐世界中似的,只不知他们满足的是身下的女人**滋味,还是宋军那要命的一刀?
鲜血飞溅,溅得女人一身都是,让原本就怕得要命的女人更是吓得连尖叫一下都不可能了,嘴巴张得老大,就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无头之尸还在女人的身上不住抽动。
这种诡奇到极点的场景,要不是亲见,就是最具想象力的艺术家也想不出来。
**固然重要,性命更是重要,清醒过来的蒙古军卒手忙脚乱地从女人身上跳起,仓促应战,宋军武装到牙齿,而他们的武装是赤身**,手无寸铁,哪里是宋军的对手,宋军一阵乱刀下去,又砍翻不少。
今日之宋军已非昔日之宋军,他们的战斗力极强,不要说蒙古军卒手无寸铁,就是他们全副武装也不见得是宋军的对手,这根本就是一场屠杀,一边倒的屠杀。没会多大功夫,刚才还在女人身上大展雄风的蒙古军卒全部躺在血泊中,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走。
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战斗,不少蒙古军卒给宋军追得赤身**地逃跑,又是逃又是叫,下体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晃来晃去,引得宋军不是讥评就是鄙夷,或是点评,宋军的想象力又一次得到极大的考验。
一个宋军士卒把宝刀在蒙古军卒尸身上拖了几下,拭去血迹,还刀入鞘,看见那个给削去胸部的少女很是美妙,慕色而好少艾,人之常情,不由得好感大生,掏出金创药,蹲下身往少女胸部涂去。
他本是一番好意,没想到却换来恶报,少女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飞起一脚正好踢在他下体上,军卒惨叫一声,捂着下体蹲在地上,疼得额头上直冒冷汗,怒骂道:“你她妈的臭娘们,老子的小弟又没欺负你,你踢它做什么?”好心给当作驴肝肺,任谁都不爽,他疼痛难忍之下口不择言,骂得很是流氓。
“你也不想想,她给吓得快没命了,好象受惊的兔子,你急急忙忙地给她治伤,还不引起她的误会?”苏定方在心里如是点评士卒的鲁莽行为,蹲下身冲少女比划着。言语不通,再比划也是没用,少女还是一副惊恐不安模样。
苏定方用刀在左手食指上轻轻一划,渗出鲜血,朝少女晃晃,要少女看清楚。再把伤药涂上去,伤口不再渗血,再朝少女晃晃,让少女看清楚,朝伤药一指,再朝少女胸部伤处指指,做个涂药姿势。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少女愣了愣,点点头,接过苏定方递过去的伤药。苏定方脱下外套抛给她,少女裹在身上。
苏定方朝那些赤身**,身上沾满白色秽物的女人指指,少女点点头,对那些女人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那些女人的惊恐变为惊疑地看着宋军,神情安定了不少。
方茂知道苏定方和她们沟通好了,下令宋军脱下外套抛给这些可怜的女人。这些女人接过,裹在身上,神情更是安定。
少女冲苏定方一笑,很是感激。她人本就美丽,这一笑另有一番风韵,很是温柔,让人升起沐浴在春风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