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吗?白茯苓为自己帧了一杯茶,有模有样的喝起来,都说这东西极其深奥,这人偏偏不听自己,摇了摇头,开始感慨友情的小船说翻就翻的问题。
顾笙从云里雾里回过神来,扫了白茯苓那厮一眼,分明看到她极快隐去眸底的笑谑,这人小人得志了是不,不就听不懂那啥椎骨吗?
顾笙看着悠哉喝茶的白茯苓,实在看不下去了,一甩袖子,转身快步推门而出,她此刻一点不想见着身后之人,念叨什么鬼东西,没一个自己能听懂的?
看着顾头牌出去,白茯苓悻悻地摸了鼻子,嘟嘴道:“这不能怪我啊!那东西古代人能听懂,那可真是有问题了。”一口把剩下的茶水灌了进去,急步朝着顾笙走去,她还没问,越玖歌去了哪里呢!
白茯苓走到顾头牌坐的摇椅前,瞧着她,刚才气着她了,暂时还不敢说话,索性乖乖地站着,当个木头人。
顾笙面色阴晴不定,怎么感觉第二个楚亦蓝出现了,恐怕这个人比之楚亦蓝,还要脸皮厚上一层不止,不,三层~
“说话,别像个靶子立在哪里?”顾笙淡淡说道。
白茯苓白皙的脸皮一脸淡定,终于开口了,无赖还是挺有作用的嘛,拍了拍自己的笑脸,一脸的笑意:“越玖歌去哪里了!她什么时候回来。”
白茯苓说完,又立定了,好像顾头牌眼光有点不善啊~
“大清早的就在一个如花似玉的没人面前说另一个女人,你觉得好吗?”
“呃,这不矛盾吧!”白茯苓抬起清秀的眼,神色淡然,这女人找茬也太狠了点?以后谁要~
顾笙顺了顺气,压根不给她面子!不过尽力将语调放平缓些,再带上几丝凉飕飕的语气,道:“我觉得矛盾,不行吗?”
“行,你老说的都是真理?”白茯苓眯着眼睛笑得灿烂,山人自有妙计,可不怕她不说。
顾笙嘴角抽了抽,这人看起来挺有自信的?
“你告诉我她去了哪里,我给你治好腰病?你看,如何?”
“她被她弟越翎飞拉走了,走的时候欲求不满?”顾笙一句话说完,就将眸子阖上,白茯苓一脸不开心了,带着吃人的眼神唰唰唰瞅着闭着眼睛的女人,什么人嘛,说一半就没有了?自己给她治一半,然后说不治了,让她哭死ing~
“记得,把我腰治好了~”,阖上眸子的顾头牌懒得搭理作怪的人,闲情逸致的开始了回头觉。
“知道了,我去准备~”白茯苓吱牙,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好久没做过手术了,也不知手生没有,白茯苓十指运转,骨头咔咔作响,瞥眼瞧了顾笙最后一晚,顿直朝自己屋子里走去~
……
响午~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顾笙看着桌上各种鬼画符,眉头紧拧,这一上午就呆在屋子,忙这些?
“你可别小看了这些东西,这可是治你腰伤的东西,你悠哉着点碰,坏了我可不画了。”白茯苓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上一分。
“这个怎么这么像剪刀呢?顺手比划了俩下,可是又有些不像,怎么是弯的?顾笙又随手挑起俩张看,眉头逐渐的加深加重,千奇百怪的东西,真是不懂?
“什么剪刀,那是手术钳”,听到这个,白茯苓脸顿时黑了,不得不抬起头解释,见对方一脸我不知道又怎么样的模样,沉默片刻,又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对了,你那袖珍匕首哪里打造的?
“你问这个做甚?”顾笙抽出随手携带的小匕首,在白茯苓眉眼前左右摇晃,白茯苓看着摇摆不定的小匕首,俩指举起,不敢指着顾笙骂,自己还不能敲桌子了吗?
“头牌,你够了?”白茯苓敲着桌子嚷嚷,就差掀桌了,玩刀的女人真是可怕,一点都不好。
“我说,不够,你难道要……”顾笙弯起唇脚,“好久都没那个人,也不知还好吗?”
手上的匕首凉凉的透过肌肤,白茯苓艰难的把话说完,最后的话含糊不清:“你这个单身狗?”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刀沿着白茯苓的精致的下巴一路往下,上面沾着几缕已断的青丝被顾笙一吹,消散在紧张的空气中。
“顾笙,你在做什么?”俩人互瞪眼中,都没见着,何时回来的越玖歌,一双手顿直握住刀柄,反手一转便哐当一声掉入在地上。
“她说我单身狗,我吓唬她一下?”顾笙对越玖歌面若冰霜的脸蛋并不感冒,拍了拍手,满不在乎的说道:“分寸什么的,我觉得我还是能掌控住的,你说对吧,小白白?”
“有没有事啊!”白茯苓抓住越玖歌着匕首的手,紧紧握在手里,怎么跑来抓匕首啊,要刺破手掌了怎么办呢!
“无碍的~”一声轻语缓和了白茯苓略带紧张的,不过白茯苓却是被挠了痒的老虎,狠瞪着顾笙几眼,还觉得不够,想过去打她又觉得打不过,只好泪眼婆娑的看着越玖歌。
顾笙看着眼前的情深意切,嘴角不停的抽蹙,套路总是得人心,果真不假,越玖歌能被刺伤?
简直堪称朝图国的笑话!!!
“这些是什么?”越玖歌拉着白茯苓走到桌前,随手拿起一张问着。
“能是什么,鬼画符?”顾笙就是觉得打压白茯苓,会让心情无比的畅快,虽然她不会承认这是扭曲。
“哼,你懂什么?这可是治你腰伤的东西,你居然如此诋毁,我看你是不想治你老腰了。”白茯苓鄙夷地瞪了眼顾笙,抬起手在脖子稍微比划了一阵,复又言语道:“这都是做手术用的东西?”
不过这话她是对着越玖歌说的,她看着越玖歌一张张的看,似有不懂,却没有询问?
“嗯”,越玖歌并没有多说,脸上既不见疑问,也未显半分明了。
“顾笙的腰多半已经入骨髓了,必须靠开刀?”白茯苓指了指越玖歌手上那把手术钳,慢慢的解释道:“这个是大出血,用来止的?”还有这个,它是用来……
“大出血,你究竟要对我做什么?”顾笙虽然对白茯苓不搭理,但是对她说的话,耳朵却比谁都伸得长,听到大出血,顾笙立马送一记白眼过去,与此同时,越玖歌稍微松了一口气,笑着对白茯苓说道:“这些,我不懂?”
“开刀呀,不出点血你觉得行吗?”白茯苓挑眉,对着顾笙笑得不怀好意,反正到了手术刀前,你就是鱼肉,我就是刀俎?到时候,嘿嘿哒~
顾笙已按奈不住熊熊怒火,这家伙真当自己命是蝼蚁吗?
“好了,白茯苓开玩笑的?”越玖歌的手顿直覆上白茯苓的的头,摸了摸那傲然的呆毛,轻轻往下一按,便朝着顾笙那处轻低了低头,白茯苓看着越玖歌眼里星辰一般的笑意,,如磁石的一般吸入了进去,脑袋不听使唤的点了点头。
瞧见顾笙还是郁结,越玖歌到桌前给顾笙倒了一杯温茶,轻声道:知道越翎飞大清早的来找我何事吗?”
顾笙捧着杯子喝了俩口之后,这才说道:“你老弟除了给你找麻烦,还能有什么事?”
越玖歌听顾笙这般说话,表情上却是认同的,可是又摇了摇头,逗得郁闷地顾笙笑了起来:“你这表达的是什么?很难猜的,公主?”
你拿我杯子做什么?顾笙还没喝完,手上的杯子就辗转到了越玖歌的手上,随即又递给了站在自己身旁的白茯苓,叮嘱她拿好,白茯苓双手抱着杯子,觑了一眼,里面还有一半没喝,这是做什么的节奏昂~给自己喝吗?
“你多久没关注她了?”
“谁啊?
“楚亦蓝”
“嗯,我数数啊~”,说完,顾笙就低头开始扳着指头开始数一二三四……却为此忽略了越玖歌眼里的悲戚。
“她出事了?”
“啪”的一声巨响,桌面上的东西应声而倒,地上零零碎碎的散了一地,还有的在空中飘散,白茯苓被吓得,手上的茶水都蹦溅了出来,这顾笙怎么了?白茯苓吓得脑海一片空白,畏缩的在越玖歌身后,迟迟也没听见顾笙说话。
这楚亦蓝是谁啊!白茯苓在戳了戳越玖歌的脊梁骨,想问问自己的媳妇大人,这怎么一说这人,这顾笙就完全变成修罗了~杀气腾腾的,比之刚才拿刀透过自己的肌肤,刚才算个屁啊?
白茯苓看着反手捂住自己嘴巴的玉掌,脸上憋得通红?为什么不要自己说话呀!讨厌死了昂~
越玖歌感觉到自己手心里某家伙不停的闹腾,使劲拍了一下,阻止白茯苓进一步的做出顾笙砍了她的事来,楚亦蓝可是她的逆鳞?谁犯了,都会死的~
呜呜~白茯苓不明所以,又被打了,心里满满是委屈,自己这是惹她什么了,不就昨天想跑吗?昨晚为什么不打,现在打自己头~
“她怎么会出事?那女人身边不是那么多人吗?怎么都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