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不过……?”越玖歌顿了顿,没有将话说完,却饶有兴趣的看着身后有些兴奋的白茯苓,不就是回个家吗?至于要这般兴奋。
“是什么?是先上车后买票,担心车夫不肯吗?白茯苓忍不住问,想到可以坐车回家,说话间话语都有些欢快。
“先上车后买票?是什么”,越玖歌听着让人难以理解的话,有些烦闷,微微皱起了眉宇,以前,甚少的东西能难得住越玖歌,不过,这厮说话越来越让人打脑壳了。良久,越玖歌抬起了头,眯着眼,问道这句话究竟是何含义。
“简单来说,就是随便叫一辆车前来,抵达后,我们在付钱?”白茯苓看着不懂这话含义,细细地解释道。
“和霸王餐相比,如何?”越玖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感觉和吃霸王餐不差分毫,只是一个付钱一个不付而已!不过从未听说过,银俩还有后付账一说法,不禁有些好奇。
“这俩个不是一个概念好不好!”白茯苓不知这越玖歌怎么会扯到霸王餐上面,这压根一点也不对等好不好,难道这古代人脑袋秀逗了。
“概念是什么意思?”越玖歌发觉白茯苓冒出来的词一个比一个还奇特,以前没听人讲起过,书上也未曾提及?难道自己涉及的书过于狭窄,有待进步。
“呃!呃!呃!………”,白茯苓真不知说些什么来解释这个东西,可是对上越玖歌求知欲的眼眸,白茯苓发觉自己还是不知道怎么说?这东西需要意会,说是说不出来的?这是中医老师经常所说的一句话,不懂不要着急去问?要自己意会,意会出来的东西才是最美的,虽然这是一个完美的借口,不过白茯苓觉得用在这里,丝毫觉得再好不过了。
“吞吞吐吐做什么~是什么说什么,要不然以后就不说”,越玖歌看着这会还没吐出半个词语的人,微微加重了语气。
“我不知道怎么说啊!这东西老师说要意会,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白茯苓被越玖歌的冷言冷语吓得话像吐泡泡一样,一个接一个,极其的顺畅,哪里还有刚才那般悠哉慢哉,不过又怕越玖歌不懂老师是什么,于是又随即补了一句:“老师是夫子的意思?”可是话一说完,白茯苓感觉那黑沉沉的气压似乎又沉重了几许。
“我知道”,越玖歌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完了整句话,自己又不是傻,需要这人给自己解释老师就是夫子吗?
白茯苓被越玖歌莫名其妙一瞪,有些委屈,自己明明没有说错什么?怎么感觉越玖歌又生气了。
“夫子说很多东西都需要意会?这个概念这个词真不好解释。”白茯苓说完之后保持沉默,真怕越玖歌就这般甩袖离开,不理睬自己。
意会不就是不会的代名词吗?越玖歌真的差点暴走,从未如此气急败坏过,她从小到大从来没遇见一个让她无语到她恨不得此刻甩袖离去,眼不见心不烦,也许此刻的心境用这组词语来形容,十分贴合。
“你,算了……”,越玖歌觉得自己气到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向在朝堂上面与对众位群臣挑衅,皆不在话下,可是,现在越玖歌无话可说。
原本嘈杂的街道一下子安静下来,让白茯苓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这是怎样的节奏?
街灯暗淡的光,映出满墙墙影绰绰有余,万籁俱寂,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温润的声音打断了这短暂的寂静。
“越玖歌,要不我给你唱首歌解解闷吧!”白茯苓觉得俩人这样不说话的样子,有些不是滋味,她记得,微博上说过一句话,若是哪天,你在意的人不开心了,记得唱首歌给她听……”她想试一试这句话是不是真的,渴望的眼神看着越玖歌,只希望接下来这首歌能远离俩人之间的寂静。
“嗯,什么?”越玖歌抬头看着白茯苓,这人刚才说给自己唱歌,周边的人在陆续的走着,并未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我说我给你唱小幸运,好不好。”白茯苓对着越玖歌深邃如星海的眸子,很是认真的说着。
越玖歌不解,为何要给自己唱歌,是觉得惹得自己不开心了,想要唱歌吗?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早已点了头。
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
原来我们和爱情曾经靠得那么近
那为我对抗世界的决定
那陪我淋的雨
一幕幕都是你一尘不染的真心
与你相遇好幸运
白茯苓记不住完整的歌词,她只记得里面一点点词,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唱一会,楼南烛曾经吐槽过她,除了嗓门好点,真的看不出哪一点好,不过当时从死对头那方得到赞美,白茯苓倒是激动了老几天,从楼南烛嘴里得到赞赏,还真不是容易的一件事。
实在不可置信,这样低回深情的声音居然会出自白茯苓,这倒让越玖歌有一些惊奇?只是从未听过这样的调子,倒是蛮不错的。
这首歌原本就很悲凉,可是白茯苓将其间的一些词语没有唱出来,就那简单的几句,反反复复,从新唱出来之后,更是悱恻动人,可是,唱着,白茯苓发觉越玖歌盯着自己越加的深意,导致还要唱着的歌曲戛然而止~
“怎么停下来了。”越玖歌喜欢听这样的歌曲,让人很温暖,就像白茯苓的眼睛一样,没有任何的杂质,纯粹的像一抹暖阳,轻轻从那微不可见的间隙,强行进入了越玖歌的心里,一点点的蔓延,直到后来越玖歌察觉,这家伙早已经一点点渗透进了自己的心里,再也挥之不去。
“呃!你看着,我紧张。”白茯苓看着越玖歌,感觉越发的诡异了,以前大街上恐俩句,都没觉得啥?为何一到越玖歌面前就会莫名其妙的紧张,随便的一句话也感觉接不上。
“紧张,为什么?”越玖歌将手伸了过去,覆在白茯苓的额上,微微湿儒的汗珠从白皙如云的指尖传来,带着一丝笑意将这又加深的汗珠轻轻拂去,不知是紧张了还是什么,越玖歌指尖刚揩去的地方,又冒了一点出来,似乎还有比之前更多的趋势。
白茯苓只觉得有股麻麻的感觉速度般的滑过,那么轻润,使得白茯苓有种想再要贴上去,再让摸摸的冲动,这种想法一闪而过,让白茯苓羞得成鸵鸟一样,整个脸爆红,不得已,只好将头完全的埋在手腕里。
“不知道,就是莫名的紧张,说不出来?”白茯苓低着头,小声呓语,不敢抬起头,让越玖歌瞧见自己不争气的脸上,布满红晕的脸。
“那你给别人唱过这样的歌吗?”越玖歌看着又做鸵鸟状态的人,颔首抿唇,将身子微向前倾,在行人看不到的时候,在白茯苓耳朵轻声问道。
越玖歌那独有的气息钻进了白茯苓的耳上,还不停的往身上各处窜入,不知疲惫,让呆着的白茯苓猛然抬头,却未料到越玖歌那未及时褪去的红唇,相触碰,白茯苓脑袋一片空白,呆若木鸡,她不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眼里除了越玖歌那让人诱惑恨不得想要去沾染的红唇,什么也没有。
越玖歌也未料到白茯苓会猛然抬起头来,唇间的触感清晰可见,想着,第一次亲上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也没有那般差劲吗?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碰过白茯苓耳垂的红唇,只是指尖在上面的感觉并不如不小心碰到上自家驸马爷的味道来得秒极。
白茯苓看着老半天都没有开口的人,不得不将鸵鸟的脑袋伸出来,即使这古代的灯光很暗,面目模糊,可是越玖歌还是与众不同,不知是搁得太近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
街角的烛光映衬着越玖歌绝美的脸部轮廓和优美的颈部曲线,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人群里,白茯苓忍不住喉咙动了动:“以前没给她们唱过,自己唱着玩的。”白茯苓撒了个小谎,她自己以前可是麦霸级别的人物,怎么可能不唱歌?
越玖歌看着前面的马车,唇间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车跟了一路了,也该让某家伙一起回去了,“虽然不知道你唱的什么,不过很好听。”越玖歌难得的赞美一个人,轻轻拍了拍白茯苓的肩膀:“走了,车来了。”
白茯苓看着越玖歌朝着刚才盯着的地方走去,明明挪不动步子的脚突然就像安装了马达一样,很快的就追上了前面的越玖歌。
“回家了,耶!耶!耶。”白茯苓在越玖歌上了马车后,赶紧跳了上去,那姿势动作一气呵成,哪里还像刚才走累了要死不活,简直像吃了灵丹妙药。
越玖歌看着兴奋的白茯苓,摇了摇头,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上了一个马车就这么兴奋,看着上窜下跳的某家伙,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嘴角只是动了动,却没把话说了出来,瞥了一眼,便微闭上自己的眸子。
白茯苓左摸摸右摸摸,只差没将其卸下来,越玖歌到底从哪里找来的车,不会是黑车吧!想到了什么,一下揭开了帘子,钻了出去。
“公子,你不要动,很危险的。”车夫赶紧拉住马,看着出来的人,很是疑惑,外面很好吗?出来做什么?只是却不敢过问。
白茯苓猛然的钻出来,还没想要质问,就差点摔了出去,颠簸稍微缓和了一点,白茯苓抓着帘子的手却没敢放开,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