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喵算怎么回事!
涂笙下意识抬头看向白袍男,想发出质问,对方却连看都没看一眼自己,而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请盖牌!”
还盖个锤子牌啊!你这游戏出bug了还管不管啊喂!
当然,这句话是涂笙自己在心里吐槽的,并未说出口,否则估计也会被判定一个‘逾矩’。
“涂笙!盖牌啊!”茗在身旁吼道:“要是三次提醒之后不盖牌,也是会被判定‘逾矩’的!”
这样也行?
算了,‘攻’就‘攻’吧,最多对面是个守,自己受到一次伤害而已,如果这件事是由斯雷夫操控的……他也不能一直都掌握局势吧?
涂笙抽出一张牌,盖在了自己面前。
“盖牌结束,开!”
白袍男吐出一句,两人盖在桌面上的牌便同时掀开!
一张‘攻’,一张‘御’!
“进行判定。”
白袍男吐出四个字,涂笙和斯雷夫头顶上便同时滚出两个数字……
01/02!
前者是属于斯雷夫的,而后者则是属于涂笙的。
“攻者胜,御者受双倍伤害!”
白袍人话音刚落,斯雷夫便再次缩小了百分之二十,两团黑球也从他体内飘了出来,落在另外一团黑球的边上。
“第二局,请盖牌!”白袍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狗屎运。”
斯雷夫现在只剩一米二都不到了,只能仰望着对面的涂笙。
他手里还剩‘攻’,‘守’两张牌,而对方手里还剩‘御’和‘守’。
按照正常逻辑,放一张‘守’牌是最保险的决定,如果对面是‘守’,自己还能通过判定恢复伤势,如果对面是‘御’自己也不会受伤,他这个没受伤的人也不会因此恢复。
可如果自己这个逻辑被猜到了,对方肯定会放‘御’来消耗掉自己的‘守’,到时候自己就剩‘攻’,而他剩‘守’,自己还会受一轮攻击。
所以……
斯雷夫将‘攻’盖上,打算赌上一把,最好的选择也就是‘攻’对‘守’了。
如果自己选对了,那第三轮还会出现一‘守’一‘御’的情况,自己还有机会恢复。
“该你了!”斯雷夫盖好之后,便看向涂笙,似乎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端倪。
虽然不能改牌,但早些知道答案也是好的呀。
涂笙没有回答,只是盯着自己手里的两张牌。
原本还是‘攻’的两张牌,此时瞬间变成了两张‘御’……他还是没有选择,只好将‘御’盖在了桌面上!
不过心中却多了些猜想。
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这牌面变化的事,肯定不会是斯雷夫动手的,否则他大可以弄成双‘御’的局面进行判定。
既然如此,那怀疑对象就只剩下一个了!
白袍男!
只是……他为什么又要帮自己?
“盖牌结束,开。”
两张牌在众人眼前翻开,一张‘攻’和一张‘御’出现在眼前,白袍男再次进行判定!
98/99!
前者是斯雷夫的,而后者……则是涂笙的!
“御者胜!”
斯雷夫再次缩小百分之十,而涂笙则没有任何变化。
“第三轮……判定开始!”
由于大家都只剩下两张牌,所以白袍人并没有再叫两人盖牌,而是直接开始了判定。
大家都是‘守’,如果斯雷夫赢了,就能恢复伤势,而涂笙赢了则没有任何作用。
02/01!
赢了!斯雷夫赢了!
只见斯雷夫瞬间恢复到了一米八以上的身高,气息也变得平稳无比,只是……那些黑球却还停留在白袍人身边,并未回到斯雷夫体内。
“用世界本源来恢复伤势的?”
茗在旁边嘟囔了句,似乎有些惊讶:“这种战场还挺少见的。”
“嗯……”
涂笙回了一句,现在也算是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他嘴角扬起一丝弧度,将视线从白袍人身上掠过,投到了斯雷夫脸上。
斯雷夫?一只经验宝宝才对吧!
“第二轮随机开始。”白袍人面无表情的吐出一句。
涂笙立即看向茗和鹿铃:“待会儿不论你们谁被挑中,都让我上,我有赢的办法!”
“你行不行啊……”茗有些紧张:“咱们不是有天宠在么?”
“是啊涂笙,你已经试过一次了,还是让我上吧。”鹿铃也在一旁劝道。
“没事,相信我。”
“第二轮随机结束!”
既然盟友可以代替出战,那就证明盟友间是不会互相选为敌人的,只要
斯雷夫自然是其中一个被选中者,而另一个……则还是涂笙!
这下涂笙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了。
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可是他活了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能在运势上碾压对方!
不多体会一下怎么行呢?
“是否进行替换?”
“否!”
涂笙随口回了一句,这下他连看都没看牌,直接选了一张盖在面前:“该你了。”
“呵,这么自信?怕是你怎么输的都不知道!”斯雷夫也选中一张牌盖在桌面上,自信满满的看着涂笙!
而涂笙却在不断摇头。
宝,这可真不是我自信,问题是……规则制定者、裁判、庄家都是我的人,甚至还自带老千,你要怎么跟我玩才能赢啊!
一分钟后……
斯雷夫体内被抽出三团光球,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该死!我就不信你次次运气都这么好!”
“第三次随机,开始!”
又是一分钟,斯雷夫被抽取了两团光球,然后恢复正常……
半小时后……
“第三十五次随机,开始!”
涂笙和斯雷夫再一次被选中,上一次恢复伤势的时候,白袍人就以‘本源缺少’为理由断绝了恢复,而他的身边还漂浮着近百枚黑色光团!
看样子是不打算给斯雷夫用了。
“作弊!你们这是作弊!”
斯雷夫怒了,他其实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怀疑这是有人在利用他薅世界本源的羊毛,也没太放在心上。
直到刚才……
白袍人直接断了他的供,斯雷夫这才发现,自己很可能除了是薅羊毛的工具外,还是……一头驴!
一头已经卸下磨子,准备被杀的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