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善前世就听说过,华国购买米国的一些设备时,总是会遭遇突然涨价,或被突然设置出重重障碍。
他们目的很简单,东西照样卖给你,但是你得使劲往上加钱。
明明是在这里没人会要,愁的他们快上吊的东西,他们还摆出一副你爱要不要的牛叉姿态。
前世他只是个海员没机会见识到,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
可如今不同,他现在是收购方,算是亲眼看到了米国人的嚣张跋扈,如同抢一般逼你拿出高几倍的钱。
原本那家汽车厂商早就因为资金运转不灵,现在过得度日如年。
开始听说有人愿意收购这条生产线和车型,那家汽车生产商总部的人乐得都快疯了。
可是后来他们得知,这家米国投资公司中的大股东是华国人,打算买下下这条生产线运回华国生产。
这帮家伙马上变脸,好像他们的破生产线就是稀世珍宝。
他们突然单方面中止已经谈的差不多,只差签合同的谈判。
非常嚣张的要让金融投资公司加价三倍,而且还不卖车型所有专利,明摆着让孟青善把生产线高价买回去,然后生产一辆车还得交给他们一部分钱。
这明显就是把孟青善当成了给他们打工的,还得是一边给他们打工,一边给他们送钱!
威廉姆斯得到这个消息气的暴跳如雷!
给孟青善打电话一定要和这家汽车生产商打官司。
当初对方在得知他们金融投资公司,有意购买这条生产线的时候,担心这边不买他们的生产线。
曾经求着跟金融投资公司签署过一份意向协议。
大致意思就是限定他们的最高售价,和金融投资公司在有其他选择时,同等条件下,优先购买他们生产线的协议。
威廉姆斯在电话里告诉孟青善,那份意向协议是他和刘易斯律师一起制定的,条件对他们金融投资公司非常有利,这场官司肯定能赢。
孟青善阻止了威廉姆斯马上就要和那边打官司的想法,告诉他:
“暂时先不要和他们打官司威廉姆斯,官司一打起来全世界都会知道,我们要买汽车生产线了。
咱们先这样,你依然带人去和对方谈判,当然要坚持我们原来的出价。”
“老板,那帮混蛋根本就不会和我们谈的,他们现在的要价是之前商议的三倍还多!”
“别着急威廉姆斯,我没打算和他们谈成,我们只是做出一个让他们回到原点的姿态。
呵呵,现在他们想回到原点我都不会同意,这么做只是让他们以为,我们的目标只有他们一个。”
威廉姆斯能成为律师中的佼佼者,当然不是白给的,听完孟青善的话,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这个年轻的老板要干什么。
“老板,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拖住他们,省的他们在我们去和其他生产商谈判的是时候做手脚?”
“哈哈,威廉姆斯您让我看到了好律师有多可怕!
是的,从他们撕毁协议要坑我们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永远不可能是我们的合作者了。
这样,你带着两个助手去到他们那里,装作焦急的样子跟他们说好话,希望他们能回心转意。
然后让刘易斯和汤姆森二人,悄悄离开米国去欧洲用最快的速度买下一条生产线。
当然车型所有专利一定要买下,等那边签订完合同并且生效之后。
威廉姆斯先生,您在那些混蛋那里这些天受的委屈,需要他们怎么付账,就看您的了!”
“老板,为什么不在米国买生产线,这里我们相对熟悉,而且破产的汽车企业也不少。
在这边购买会比欧洲便宜一些的。”
“嘿!威廉姆斯不要忘了,你们有律师协会,他们也有个叫汽车行业协会的玩意。
我敢打赌,现在我们去找米国的任何一家汽车生产商,见到的嘴脸很快就会和这家一样。”
威廉姆斯马上明白了孟青善的意思,大骂一句:“这帮狗屎!”
然后对孟青善说道:
“您说的对老板,这帮吸血鬼肯定会联合起来的,那就是一帮臭虫!
我马上通知刘易斯和汤姆森,让他们立刻动身去欧洲。
当初我们也找了不少欧洲的汽车生产商的资料,挑选了几家生产线和车型都过得去的。
只是因为他们价格比这边贵,我们才放弃,这些资料都在呢。
相信刘易斯他们两个,应该在一个星期内就能搞定一家,最多十天就能签订合同。”
两人结束通话,威廉姆斯那边马上忙碌起来。
一面帮刘易斯和汤姆森准备之前筛选出来的,欧洲几家汽车生产商的资料。
一面招呼自己的两名助手,准备和这边汽车生产商扯皮用的资料,另外还专门派人在这边,整理收集以后跟这边想坑自己老板那些混蛋打官司的材料。
威廉姆斯很生气,因为他们这个律师团队是受雇于孟青善的,而且从一开始谈判就是他在带队谈。
那边的汽车生产商这么不加掩饰的要坑人,简直就是打他们这个刚组建律师团队所有人的脸。
尤其是他这个作为律师团队首席律师的头头,脸特么都给打肿了有木有!
自己这边有这样阵容的律师团队,如果还不能一脚把那些打自己脸的家伙踩到泥窝里,那他们这个律师团队将会成为所有米国律师的笑话!
孟青善结束和威廉姆斯的通话后,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坐着沉思了一个下午。
他没想到,自己这才刚刚起步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原本他以为自己公司目前的体量还太小,距离发生这样的事情还差很远,谁知道这么快就被他碰到了。
前世听说的那件事情,好像是一家米国汽车生产商巨头,想要坑华国某大型企业。
一条在这边只能卖废铁,最多值几十万米元的汽车生产线。
他们竟然敢要价几千万米元,而且还牛笔哄哄的一副你爱要不要的德行。
结果华国那家企业在耐着性子,跟他们进行了几次商谈无果的情况下,毅然放弃了这条生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