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晗的脸色好看了些。
他看着苏锦烟：“我要到什么成绩，你才拿得到这三百万？”
“良心发现了？终于知道你老师不容易了，想要为你老师争口气了？”苏锦烟笑了笑，“别想那么多，睡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苏锦烟从衣橱里拿出浴巾，朝着洗手间走去。
凌晗回房，看着桌面上的试卷。从二三十分到现在的八九十分，只花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突然觉得学习也不是枯燥的事情，想学起来也不难。
“三百万嘛，我帮你赚了。”
凌晗刚想躺上床休息，突然灯熄灭了。他坐起来，按了一下按钮，仍然没光亮。
他走出门，敲了敲洗手间的门：“老师……你还好吗？”
“凌晗，你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从洗手间传出苏锦烟的声音。
凌晗走向总开关的地方，看了看，说道：“怎么看有没有跳闸啊？”
咯吱！苏锦烟从浴室里出来。
“怎么样？”
“我不知道怎么看这是不是跳闸了。”凌晗说道。
“你手机呢？把手电筒打开。”
凌晗又摸过去找手机。
等他拿着手机过来，打开手电筒，这才发现面前的苏锦烟裹着浴巾，头发还在滴水。他的视线停留在她露在外面的香肩上，香肩白皙丝滑，锁骨性感，那对大长腿纤细修长，还有那清纯的容颜，整个人散发着成熟与清纯之间来回跳动的魅惑气息。
好热。
他轻吐一口气。
苏锦烟把开关提上去，说道：“还真是跳闸了。”
光线恢复，客厅又恢复亮堂的样子。苏锦烟转身走过去，脚下一滑，整个人朝后面摔倒。
凌晗连忙搂住她的腰，把她托住。
“吓死我了。”苏锦烟落入凌晗的怀抱，心有余悸。
她看着凌晗，只见他眼里满是赤红色，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些。
“你怎么了？”苏锦烟伸手摸了摸凌晗的额头。
凌晗回过神来，推开她，转身进入卧室。
苏锦烟看着落空的手掌，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小屁孩，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凌晗躺在床上，深深地呼吸着。
他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苏锦烟落入他怀里的样子。
他碰到她的手臂了。
那手感，细嫩得像豆腐一样。
她的身上好香，比花香还要醉人。
初见她时，她是严肃的，古板的，无趣的，就像个老修女。
然而，褪去伪装，她其实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小姑娘。
“唔……”凌晗从梦中惊醒。
他猛地睁开眼睛，空洞地看着上方。
半晌，他揭开被子，看着湿了一块的裤子，懊恼地盖住了脑袋。
他怎么会做那种梦？
当初兄弟们第一次做那种梦，讨论着梦里的对象是谁。当问到他的时候，他觉得恶心，认为他们脑子里只有那些黄色废料，要不然怎么会做这种梦？
现在他明白了，原来不是他不做，而是之前并没有让他想做的人。
苏锦烟听见外面的动静，打开门看了一眼，在看见凌晗在阳台处做俯卧撑的时候，眼里满是惊讶之色。
凌晗应该做了一会儿了，全身大汗淋漓的。他为了方便，赤着上身，露出那强壮的体魄。
真是看不出来，一个少年居然有这么好的身材。不过，他喜欢运动，平时又总是打架闹事，或许就这样练出来了。
啧啧……
一头白毛，身体强壮，长得还帅，最重要的是个太子爷，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小姑娘。
汗水从脸上滑下来，从喉结到锁骨，再顺着红梅点点往下面滑动，经过那胸肌再到腹肌……
苏锦烟遮住眼睛。
不能看了。
她真是饿了，居然连小毛球也看。
凌晗看见苏锦烟，停下了动作，坐在了地上：“老师，能帮我递瓶水吗？”
苏锦烟说道：“自己倒。”
“我没力气了。”凌晗说道。
苏锦烟来到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走过去递给他。
凌晗接过来咕噜咕噜喝光。
“老师，帮我擦一下背上的汗水吧！”凌晗说着，把毛巾塞到她的手里，转身背对着她。
苏锦烟：“……”
她拿着毛巾，骑虎难下。
最终，她还是擦拭了他后背上的汗水。
“老师，用点力。”凌晗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梦。
刚才他一直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以为做点别的事情，昨天晚上那个荒唐的梦就会从脑海里消失。
然而不是这样的。
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楚了。
“早上运动一下也是好事，身体好了，这才有精力好好学习。”苏锦烟把沾满汗水的毛巾扔到他怀里。“休息一会儿再去洗澡。我去准备早餐。”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凌晗站在浴霸下面，任冷水冲刷着火热的身体。
他闭着眼睛，仰着头，手指撸动着。
“嗯……”
外面，苏锦烟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她看了看时间，蹙眉说道：“一个大男人需要洗这么久吗？”
又过了几分钟，苏锦烟等得不耐烦了，敲了敲门：“凌晗，好了没有？”
“老师……”凌晗的声音怪异又沙哑。
“怎么了？”苏锦烟问，“你还好吧？没事吧？”
“老师……”凌晗再次唤道。
“我在……”
凌晗闷哼一声，大量的营养液冲了出来。
“我好了，马上出来。”
他看着手掌，懊恼地说道。
这么久的运动还是赶不走那些奇怪的邪念吗？
凌晗涂抹了沐浴露，好好地清洗一番。等他出来的时候，苏锦烟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电脑，从电脑里传来凌温成的声音。
“这份文件需要麻烦你了，苏秘书。”
“凌总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苏锦烟说道，“记得加钱。”
凌温成淡笑：“你还真是个财迷。”
顶着一头湿发的凌晗从后面出现，抱住苏锦烟的脖子说道：“老师，我饿了，还不吃早饭吗？”
“凌总……”苏锦烟刚想说话，被凌温成打断了。
“凌晗，你对自己的老师一直这样没大没小吗？”
“我们是同龄人，不用这么拘束吧？当然，你这种四十几岁的老男人无法明白我们年轻人的想法。”凌晗说着，关上了电脑。
苏锦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