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夫人听完,气得玉面涨红,咬牙切齿盯着他:“无耻!
青衣人不男不女的嗓音听在萧若耳里,他心里角数,昨晚在竹林中听过这声音,此人必是魔教五行使者之一。
他见青衣人以胡静菡威胁胡夫人,心头大急、然而苦于摆脱不了火炅使,无法相救,他与火炅使已成比拼内力的局面,正到最紧要关头。
火炅使内功修为深厚,浑厚绵长,他一点都占不到便宜,悬空火焰反而向自己逼近了两寸,热力越发逼人,熏得他脸颊泛红,这时要收手,一个不好就有烈火焚身之虞。
床前青衣人乃是五行使者中的木枫佳,他得意详洋道:“姓胡的莽夫已在我们手里,胡家堡完蛋了,只要你答应作我的女人,我保你和你女儿的性命,你意下如何?嘿嘿,你似乎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了。
“魔获无耻之锭,你做梦呢!若我夫不在了,我必会从他于地下,我们话便一起话,死便一起死。想我做你的女人,下辈子吧!”胡夫人斩钉截铁,无丝毫转圈余地。
青衣人木枫使冷笑一声、手中灰藤枝轻轻点了下胡静菡的胸口,哼哼,你倒想死了干净,难道你就不管宝贝女儿了不成?你要死了,我会怎么难你女儿,你就自己想吧!哈哈给!……
“菡儿……不要!“胡夫人倒抽一口冷气、见他藤杖轻点,芳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只要稍稍用一点力,女儿就没命了,胡夫人不由露出乞求的神色。
木枫使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十几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发誓一定要得到你、今天终于要如愿以偿了,哈哈哈哈……”他放声哈哈狂笑。目光放肆地对胡夫人浮凸有致的香躯尽情扫视、嘴巴里噎喳有的、垂涎欲滴。
他目光一转,打量几眼床上的胡静菡、浮现出一个猥亵邪笑,怪笑道:“你们母女俩还真是各有风味呀。一个含苞待放、一个美艳成熟,不像母女,倒像一对绝色姐妹花,要能把你们母女一并弄上床,那才是人世间最大她乐事。嘿嘿,嘿嘿嘿……”
胡夫人满面晕红,气得娇躯止不住的颤抖,酥胸急遽起伏,不住口的骂着“下流”,“无耻”“淫贼”,而木枫使越骂他越开心。乐不可支。
木枫使蓦地笑容一敛,喝道:“我苦等这一天已审十几年,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你现在给我脱衣服,脱!”
胡夫人惊道:“什么!在这里脱?”房间里除木枫使之外还有两个大男人,胡夫人是高高在上贞洁自爱的堡主夫人,又不是淫娃荡妇,让她当众脱衣服。还不如直按一刀杀了她。
木枫使满脸一凝怪笑,笑道:“火老四是我好兄弟。一惯对你也仰慕已久了一一虽然没我仰慕,你让他看一看也好。就当慰藉他相思之苦。至于那小子,就便宜他好了。反正我一刻都等不得了,嘿嘿!”
他越说越不成话,胡夫人直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不开始脱!”木枫使手中灰藤杖微微抬起、眼看就要落下。
“不要!!……我……我脱便是。”胡夫人手中长剑当哪坠地,玉臂轻舒,缓缓开始解衣带脱衣。当众宽衣解带地强烈羞辱感,使她玉指不住颤抖,脱衣过程不甚顺利。
木枫使也不催促,目不转晴的看着,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胡夫人目光一转、边脱衣服边道:“你适才说了要把菡儿当女儿,倘若我从了你,你能放过她吗?”
木枫使听她口气软化,喜不自胜,道:“那是自然,你当了我的女人,你女儿也是我女儿了,我当然会好好待她。嗯,不过这就要看你侍候得我舒不舒服了。”心里想的却是先把她弄上手再说,至于她的女儿,还怕那小丫头飞了不成?!
胡夫人微微点头,轻叹了口气,“绝之去了,胡家堡毁了,我母女俩无依无靠,以后日子也不知该怎么过,你若是对我真心的,我母女俩就依靠你了。”语气进一步软化。
木枫使简直乐翻了心,终于使这风华绝代地美妇屈服了,想到即将彻底得到她,美得直如飘上云端,忙道:“你放心,这尽管放心!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保你们母女吃香的喝辣的!”狂喜之下、灰藤杖离开了胡静菡身子一些,也没发觉。
胡夫人举手投足之间美不胜收,柳腰轻拂,长发荡漾,红着脸缓缓脱下素色外衣,空气当中,肌肤粉嫩,吹弹得破,泛动着诱人的光泽。
“当年好好的彩云仙子穿什么素衣,这不是自找晦气么,嫁胡绝之真是嫁错人了,以后我要你重新穿上美丽彩衣,有多漂亮就打扮得多漂亮,嘿嘿……那才叫赏心悦目。”木枫使目不转晴,色授魂与,拼命咽口水,嘴巴里喃喃念叼着。
胡夫人满面羞红欲滴、银牙咬碎,毅然伸手去脱中衣,稍稍掀开处,宴时春光乍现,里面是颠倒众生地诱人胴体,贴身丝姆小肚兜若隐若现,一对颤巍巍的饱满玉兔呼之欲出……
木枫使看得目瞪口呆、想了十几年的美人在眼前宽衣解带、他简直快乐疯了,虹脉责张,口干舌躁,见她中衣脱到一半又羞得想盖上,喉中干吼一声、床上的胡静菡也顾不得了、快步冲上前去,想伸手进她衣内探索一番……
木枫使目光瞥见胡夫人身上金属光芒一闪,他正处在欲火焚身的要命寄口,反应难免比寻常慢了半拍,刚想后退,话觉胸口一阵剧痛、一柄七首直透胸胜,鲜虹顺着血槽狂涌而出。
七首柄程在胡夫人白嫩无比的纤手中,这一刀直没入柄,要害受此重创,他决计话不了了。
“你没想到吧!都几日听闻你魔教要不利于本堡、我便在衣服里藏了这把匕首,原本是为免被你们擒拿后受百般族辱,必要时自尽用地,不料却用来对付你,淫贼你也该螟目了。”
胡夫人清洽自若的声音回荡在木枫使耳边,他喉头喀喀两声,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身体缓缓软倒,仰面躺在地上,气息全无,胸口插着一粕染满鲜血的匕首。
胡夫人武艺虽高,却未必强得过他,要不是他自己色欲熏心,真要凭真功夫较量,只怕还是他赢面居多,谁知被胡夫人一刀刺死。
胡夫人抓起自己的素色外衣,胡乱披在身上,拣回长剑,娇叱声中,人剑合一冲向火炅使。
火炅使与萧若僵持了老半晌,虽略占上风,却始终收给他不下,没想到这少年年纪轻轻,内功竟如此了得。
火炅使见木枫使被胡夫人刺倒,正自惊骇,随后胡夫人全力攻来,他大惊失色,此时与萧若比拼内力的紧要关头,万万不可能再应付一个胡夫人那样的高手。他不敢恋战,当机立断,哼!吐气开声,猛劈一掌,将火焰尽量往萧若那边推了一些,然后抽身闪开,掉头便朝房外跑去。
火焰失了制衡,“呼”的一声自火炅使身侧飞过,击中他原本站立处身后的一张圆桌,瞬间烧成了灰烬。
火炅使冲出房门,萧若转身拔腿便追,两人身法皆快,眨眼间便不见踪影。胡夫人原本也想追出去,念及宝贝女儿还在床上,只得停住脚步,转身走到床前,放下长剑伸手去抱女儿。
“菡儿,醒醒!醒醒……”她不停地呼唤,同时去解女儿被点的穴道,换了十来种手法,终究不起作用,女儿依旧沉睡未醒。
正当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身后响起一个阴森森地声音,“我点的穴消,别人想解开难如群天,“要不要我帮你?”
“啊!“胡夫人听出竟是已死地木枫使的声音,只觉浑身寒毛根根倒竖,想要转身,肋下一麻,娇躯僵硬再也动弹不得,已被身后人点中了穴道。
身后人徐徐转到她面都,又高又瘦、一袭青衣、却不是木枫使是谁?
他此刻面容扭曲,眼闪寒光,手中拿着胡夫人的匕首,胸口伤口血液兀自渗出不绝,滴滴答答的,他恍若未觉,抬头仰面朝天,双目微闭,嘴巴大张、一次按着一次进行深呼吸。
“鬼!你是鬼!”胡夫人毛骨惊然道,不敢相信有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话得了。
更今她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随着木枫使一次次深呼吸,胸前伤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自行愈合……
半晌之后,鲜血不再流出、伤口完全愈合,原伤处只剩下个淡淡的伤痕、不细看看不出来。
木枫使睁菲眼睛、狞笑道:“我的灵木心法已修至上乘境界,不论多重的伤,都能自动复原,哈哈哈哈……”言罢、一把将胡夫人担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