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贱妾倒发现一桩古怪,嘻嘻……”
萧若没好气白了她一眼,道:“你有话就直话,卖什么关子!”
北条夫人吃吃笑道:“贱妾的发现就是……这黄毛女人身材实在太好了!贱妾还从没见过比她身材更诱人的女人!”
此言一出,帐内众女无不粉脸飞红,暗淬一口,只有北条夫人没脸没皮的怪笑着。
萧若听得怦然心动,凝目仔细打量,只见西洋睡美人身段儿曼妙高挑。比他自己也矮不了多少,放在东方女子当中绝难是难得一见的高度。
她娇躯浮凸娜娜,曲线玲珑,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胸前两只肥顾高耸的玉兔将肚兜高高支起,曲线贲拱,直欲破衣而出,再加上雪白柔嫩的肌肤、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在在让人喷血。当真是话色生香,颠倒众生。
萧若望着这样一具干娇百媚的方诱人胴体,情不自禁“咕嘟”一声嗯了下口水,眼神渐趋猥亵,上半身微微下俯,正想亲她一亲,品尝一下西洋美人的异域风情……
“啊!”身旁暮她响起一声娇脆的惊呼,“天哪!皇上怎么对这么丑怪的女人也有兴趣??“周围美人们的主要注意力始终在皇帝身上,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见皇帝居然想亲吻黄毛怪女,人人吃惊非小,匪夷所思的望着他。
萧若再度哭笑不得,人家多么青表亮丽的西洋美人儿,在她们眼里竟成了黄毛丑怪女!他背地里轻叹一声。看来在东方天朝。只有自己一人能以平常心欣赏这异域佳人的美貌。
萧若眼珠子转了转。扑哧轻笑一声,道:“朕突然想起一个美丽无比的童话故事。传自这沉睡女人生话的地方山心遥远遥远的西方。”
“有多远?比西域还要远吗?”石兰天真的问道。萧若渭然长叹一声。不自觉的转头望向西面、满脸深沉。悠然神往。“比西域还要远,远。远……遥远到你们不可想像地地步。距中土少说有万里之遥。你们可以当成天地地尽头……嗯,别打岔!朕说到哪了?”
蒹葭丫头笑道:“皇上方才说到一个美丽无比的童话故事。”周围众女俱都眼巴巴望着皇帝,美眸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惊叹痴迷之色。她们说什么也想不通皇帝怎能连西方万里之外的事情都知晓,他的神态一再今她们大开眼界。连博古通今地王楚月也看不透他的深浅,史觉得他深不可测,不能以常理度之,不愧是真龙天子。
萧若整理一下头绪。“那童话说的是西方某一个国度。该国有个美丽无比的公主,她中了老巫婆的魔法,长期沉睡不醒。有一天。一个邻国王子骑着白马而来。无意中看见了公主。震惊于公主举世无双地美貌。心生爱慕。情不自禁吻了公主一下。公主因此苏醒了过来,也爱上了王子……”他简短叙述道。
众女等了一会儿,见皇帝没有下文了,韩妃急道:“后来呢?
萧若耸耸肩,笑道:“后来老巫婆恶贯满盈,王子与公主从此过着幸福美满的生话。“童话故事干篇一律的结局。
“现下沉睡不醒的美人儿就在面前,朕也要试上一试……”哈,没准儿呀。朕的一个吻就能使她苏醒过来。嘿嘿、嘿嘿、嘿嘿嘿……”萧若一面怪笑不住,一面老实不容气俯下身去,带着某种朝圣般的情怀,在她鲜艳性感地红唇上轻轻一吻。
但觉绵柔温润,又腻又滑,满口的香甜、在唇齿间游弋、他心中猛的一荡、恋恋不舍的抬起头。
西洋睡美人一仍其旧静静的躺着,鼻息若有若无,一动也不动,只是雪白粉嫩的俏庸上泛起一抹娇艳的红荤、白里透红、恰似蕊盈残露,萼被初雪……当真娇艳绝伦、动人心神。
皇帝一吻不管用。沉睡的美人依旧沉睡。
“啊!!“齐木灵子忽然失声惊呼一下、左手梧住樱桃小嘴、右手使劲指着睡美人,杏眼瞪得浑圆,不可置信地惊呼:“她……她她……
“怎么了?她怎么了?“众女问道。
“就在刚刚皇上吻她的一刹那,她两眼睫毛颤了一下。“齐木灵子声音虽不大,但语气异常之坚决。
众人听了、一时间面面相概、半晌作声不得。都知齐木灵子身为上忍。感官之敏锐、观察之细致自不待言,她说睫毛动了就一定动了。
那么这西洋女人究竟是醒是睡?抑或非睡非醒?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静默一会儿,忽闻萧若嘿嘿嘿一阵坏笑,“朕吻一下她脸或许不够,待朕迷寸连寸吻遍她全身试试,指不定她就醒过来了,哈哈!
众美人一齐娇嗔不依,韩妃索性偎依进皇帝体里,抑腰水蛇似的撒娇扭动、媚眼如丝仰望他、娇躯滚烫如火,樱唇开阖歙动,欲言又止。
后面杜若咯咯脆笑道:“我们韩妃娘娘的意思是:“皇上呀,那又怪又丑的黄毛女人有什么好?您与其吻遍她全身,不如吻遍臣妾全身好了!”“众美人无不莞尔失笑。
韩姑大窘,说不出口的害臊话被杜若当众喊破,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萧若虽对西洋美人性感方诱人的身体垂涎欲滴,可她昏睡未醒、神态不知。他还没下作到趁人之危的她步,此话只是说笑而已。
这时被韩妃逗弄得欲火上升,顺势打横抱起韩妃、将她娇幅无力的香躯扔在床揭上一一睡美人的身边,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朴了上去,“是爱妃你说的馒,那朕就不客气了!你们一个也别走,通通过来,帮朕扒光韩妃的衣服,待朕逐寸逐寸吻遍她的全身,再来吻遍你们的全身……”哈哈哈”
帐中风光旖旎,春色无边。
……
是夜,华朝大军军营以北百里之外,太行山一处隐密山脚下。
苍穹灰暗,山岗四合,大地一片沉寂,皓月于夜空云霾浮尘中时隐时现。
秋风掠动枝叶,哗啦啦作响。“嗷……嗷呜……呜呜……”左近砾石山颠,野根孤独地对着圆月引颈长嘷,幽森怕人。
远近树叶间、草丛中时不时闪烁出兵刃寒光,从山脚下到山谷的路上布满了明桩暗哨,戒备森严之极,在此人迹罕至的地方,显得大不寻常。
暮地,一阵急骤马蹄声划破死寂的夜空,由远而近,但见一骑风驰电掣疾奔而来。马上骑士是个二十出头的健壮汉子,身着虎皮袄,背负铁胎弓,头戴插着三支羽射的风帽,生得虎背熊腰,浓眉大眼,相貌堂堂。英气勃勃的虎目中满是坚毅慓悍之气。
健壮汉子骑术精绝,马不停蹄狂奔而来,扬起一路黄尘。经过之无论明桩暗哨一律放行,没一人出来阻挡盘问。显然都知道这汉子是谁。
汉子纵马驰到山坡下,提缰勒马,马还未停稳便翻身而下,身手矫健利落。
“五王子回来了!”一名契丹士兵赶忙跑过来。接过马匹僵绳。但见这匹骏马累得口吐白流。汗出如浆,嚷鼻呼呼嗤嗤。显而易见赶了很长的路。已到了脱力边缘。
被称为五王子的健壮汉子飞快问道:“大巫师在不在?
契丹士兵忙不迭点头。
五王子神情间一喜。也不稍作歇息,便迈开大步。经向山谷西侧走去。
这汉子正是契丹可汗第五子,名叫耶律罕牙,此山谷已成为契丹军一处隐密营地。游牧民族契丹人驾信萨满教。大巫师即是萨满教教主,可以说是契丹人的精神领袖。在大草原上具有崇高地位。
不多时,五王子耶律罕牙来到一处辟静的山蜘子行,里面矗立一座孤零零的大帐篷。整个呈墨黑色。几欲与浓墨也似的溶为一体,诡异难言。
耶律罕牙深深吸了一口气,定定心神、轻步走上案、揭开厚重的帐帘。走了进去。
耶律罕牙甫入黑帐,猛觉一股子阴寒腥恶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他骇然四硬,只见四下里黑咕隆味,迷雾无边,伸手不见五指,无论朝向哪个方向,都是茫茫混洗一片,谩漫不着边,看不见任何事物。
异样的死寂,周遭再没有一丝儿声响,只能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仿佛他独自一人跌入了某个空旷而幽静的虚字里,无所凭藉,也无处着力。
耶律罕牙头一个感觉,便是自己被无边黑暗所吞没了。他心底里寒意大冒,毛骨惊然,空自睁着两眼,强忍住掉头逃跑的冲动,颤声唤道:“大巫师!大巫师!小五罕牙来了……”语气里敬畏有加。
“事情办成了?”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不知由何处传来,回荡在阴森诡异的黑帐中,难以捕捉声音的来处,仿佛自九幽黄泉升上地面的一般。冰寒彻骨、摄人心神。
耶律罕牙在黑暗中使劲点了两下头,“小五幸不辱命,接照大巫师的意思巧作安排,那丑怪黄毛女人已给华朝人抢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