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连着红绳的朱色陶瓷杯,并不大,里面的液体也完全没有酒味,反而飘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果香。
甜甜的,疲惫之余喝上一口,的确是不错的享受。
可握在手里的时候,司矜还是掀起眼皮,警惕的问了句:“是酒吗?”
“嗯。”临渊很诚实:“自己调的,不太烈,放心喝。”
或许是因为最开始入位面的时候,被洛狐狸骗过太多次,司矜并不相信这酒不烈。
在他的意识里,小阿渊调的酒,每一杯都不怀好意,极有可能喝一口就会醉。
却还是端起酒杯,绕着临渊的动作,一饮而尽。
放在平时,他是不会这么快就答应的,但今天毕竟是大婚,一辈子一次,就顺着他,破个例吧。
喉结微动,司矜牵着那根不长的红线,与临渊枕腕交杯,从善如流的咽下了一整杯……“不烈的酒”。
却不想,刚一抬头,就被小崽子倾身吻住。
临渊就这么靠在他面前,自然而然的拿走了合卺酒的酒杯。
顺势牵住他的手,不由分说的,封上了唇。
没过一会儿,竟是借着绵绵的吻,将自己口中的酒,尽数渡给了他。
临渊吻的仔细,不给司矜反应的时间,就连他嘴角滑出来的酒液,都一并卷了去。
呼吸轻撩过分明的喉结,在美人师尊的脖颈上留下一个鲜红的“烙印”,而后,又黏黏腻腻的,去触他的唇。
温柔如水,哄着他闭眼抬头。
司矜的呼吸难以平复,好不容易分开,耳边依然是小崽子温柔暗哑的声音:“还累不累?”
他的吻好像加了神力,身上疲惫的确减轻了不少,司矜摇摇头,回:“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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