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亲?”司矜笑了:“当初黎晓要拉我去实验室的时候,我就劝过你,但是你不是骂我想多了,让我不要管吗?”
“矜矜,姐姐说的就是一时气话,咱们是一家人!”女人呜呜咽咽的哭着:“你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人,是支柱!你要是不管,可让姐姐怎么活呀!”
“活不下去就去死,很简单。”说完,司矜便再次挂了电话,连那陌生号码也一并拉黑删除。
着急吗?
急就对了,亲口被他拒绝,再一点一点煎熬着,才够绝望呢。
……
没有人鱼的打扰,连续三天以来,司矜总算完完整整的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刚洗漱完就发现手机响了起来。
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司矜没多少耐心,直接点了挂断,考虑着早上吃什么。
还没想好,就看见那刚才打电话的陌生号码,又发来一条短信:【在家吗?周末休息,去你家坐坐,把纽扣和领带还你。】
哦?司矜微一挑眉:是不正经的医生。
便随手把地址发了过去,附带回:【想吃蘑菇鸡肉包,带过来,就不告你了。】
回完,便连饭也懒得做了,只热了点牛奶,门铃就响了起来。
打开门,正撞进一双碎了星辰的眼眸:“先生,早。”
说着,还举了举手中早餐,甚至在进门后,依然小心翼翼:“你们家那位……没在?”
真是做戏做全套。
“没,这是我自己家。”司矜淡然的陪他演,言语之间没有丝毫破绽:“我跟他吵架了,回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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