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渊不得不承认,他在疯人院,看到病床上被司矜扯坏的钢环时,第一眼,就想把这个人重新锁起来,然后迎着满屋的警示灯红光以及令人心悸的警报声,违反疯人院的规定,将他……
正因为心底一直压着这个想法,那一晚,他才会故作镇定,不敢表明一点心迹。
因为苏临渊很理智,也很清楚,有些欲念,一旦透露,就会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
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他看过了温文尔雅的绅士矜,看过了疯批嗜血的暴徒矜,但这些,是外人可见到的。
矜矜就好像一个邪恶与圣洁共存的神袛,唯有这眼角含泪,又疯又撩的样子,为他所独有,只能他亵渎。
“不像,不像。”司矜喃喃出声,似乎也没意识到,自己此时,比夜色里的银河更加撩人:“那个时候,灯光是红色的,周围还有……”
话落,不知道苏临渊按动了什么机关,头顶的天窗瞬间闭合,室内原本柔和的白光变成了红色,警报紧跟着拉响。
酒店是隔音材质,警报并不会影响到别人,却将司矜的意识,带的清醒了几分。
他动了动手腕,几道红痕即刻显现,衣衫是乱的,不,那眼角未干的泪痕昭示着,他整个人都是乱的。
偏偏,司矜于此时微微启唇,声音里还带着几分自然的哽咽:“苏医生,我没病,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然后,苏临渊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断了。
他怎么能放过,怎么舍得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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