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临渊一怔,整张脸迅速变成了红色,人也像刚从锅里捞出来一样,冒着股股热气。
手上力道一松,金疮药便顺势掉了下去,又被司矜眼疾手快的接住。
“开个玩笑而已,恩人紧张什么?”司矜把药重新放回他手里,“我洗好了,这里是我自己挖的温泉,下过严令,不会有人来。”
“药浴最好泡够一个时辰,那边有包扎用的布,自己处理一下吧,明天和侍卫们一起训练。”
说罢,少蛊主便起身,披了一件赤色中衣,缓缓往外走。
走到假山前的架子上,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把那件绣着彼岸花纹的玄色外袍,丢到了纪临渊身边。
“你衣裳上都是血,穿这件回去吧。”
话落,便头也不回的远离了温泉,走在路上,小幺才懵懵懂懂的从小黑屋爬出来。
【结束了吗?结束了吗?有点快啊~】
快?司矜反问:什么快?谁快?
简短的一句话,立刻让小老虎炸了毛——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反攻成功了?
大人这是要趁着狼崽不谙世事,完成多年大计?
经过一番极不靠谱的“深思熟虑”,小幺立刻点头:【我的意思是说,小天君他……不行!】
不管真相是什么,保命要紧,夸大人就对了(??w??)??
【可是大人】小幺继续问:【您就那他扔后山,不管了?】
没有不管啊。司矜回:我给他留了件衣裳,够他睹物思人了。
回完,眼底就酝酿出浓浓的兴味。
从这个时候,慢慢养起来的才狼崽,才听话又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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