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临渊说不上心底是什么想法,但是顾府被封,和他们皇家脱不了干系。
他一路上都在担忧矜矜,见到人后,又在疯狂祈求矜矜不恨他。
从没想过到了这时候,矜矜竟然还愿意……吻他……
宇文临渊走过去,正不知该作何反应,就被司矜反手抽了一耳光。
而后,又有气无力的把整个酒壶砸在了他身上:“你个没良心的混账!”
司矜打的并不重,骂完这一句,就伏在床头轻笑出声:“最是无情帝王家,我今日……算是彻底见识到了……”
他之前往自己身上倒了许多酒,此刻看起来,愈发像是郁结在心,借酒浇愁:“宇文诚从我府邸搜走的那些私通外敌的书信,是不是你放的?”
宇文临渊脸上不疼,因为矜矜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但就是因为脸上不疼,心就更疼了,疼到难以呼吸,恨不得上去一把抱住他。
却怕他炸毛,又不敢去:“不是我,不是我矜矜你信我……”
不知是不是难过太甚,没过一会儿,宇文临渊心脏的位置竟是疯狂抽痛起来,一瞬间激的他脸色苍白,呼吸困难。
竟是单膝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这时候,司矜才摇摇晃晃的从榻上走下来,抬手将桌上的药一饮而尽,而后,缓缓俯身,与宇文临渊面对面跪着,微微偏头。
便是唇对唇的,将药喂给了他。
看着他心跳渐渐恢复正常,才又一把将人推开,自己也顺势半倒在地上,哈哈笑出了声。
“原来,你也是狗皇帝的傀儡。”
温药入喉,宇文临渊渐渐缓过来一些,却听司矜站起来,继续道:“小太子,你跟了我许久,我一直没教过你什么,反正,顾府就快不在了,我就给你讲一些奇闻,说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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