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宇文临渊原本只存在于耳廓上的红,竟是蔓延到了整个耳朵。
本来就很难拒绝这样的要求,偏偏司矜还要补上一句:“没关系的,你看,我们两个靠的这么近,你就算吻一下,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莫不成……”神明一边说,一边缓缓偏头,薄唇竟是缓缓挪到了南临渊的耳垂处。
继续道:“你嫌弃我是男子?”
“可你平心而论,你见过的美人好看,还是我好看?”
“你……你好看……”宇文临渊哪受过这样的撩拨,自己喃喃出这三个字时,才发现已经上了司矜的套。
心脏一顿,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司矜咬了下耳朵。
酥酥的感觉自耳垂传来,一瞬间让小太子的整张脸都红了,忽然又念起眼前这人的外号——勾魂使。
竟真有叫人失魂落魄的本事,莫不成他以前……也是这么审问犯人的?
想着想着,小狼狗就又把自己想炸毛了。
眸色一厉,正想翻身堵住这个人喋喋不休的唇,就见司矜自己先站直,将那张认罪书举在了他眼前。
“认罪书在这儿,顾月盈是我小姨,我无父无母,是她将我养大的,殿下说说,我不该杀柳慧安吗?”
宇文临渊失落的接过认罪书,大致扫了一眼,没有反驳。
这柳慧安干的就没一件人事,父皇为何还要保他?还要让他做自己的太傅?
“没问题了。”宇文临渊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却还是对那个吻念念不忘,踌躇半天才开口:“督公……你方才说的……”
“没问题就好,麻烦殿下把这个上呈给陛下,下官就不打搅了。”说罢,便吩咐下人备下马车,远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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