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人,还有闲情逸致学曲儿?”
司矜抬眼看他,漂亮的桃花眼里还带着未干的水痕。
他的声音很平静,不是怀疑,不是挖苦,仅仅是在问一个普通不过的问题。
因为他相信,项临渊是会唱曲儿的。
“我母妃当年哄我睡觉时,就唱这只曲子。”
项临渊道:
“我唱给你听。”
“我住长江头。”
“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
“共饮长江水。”
……
“唯愿君心似我心。”
“定不负,相思意。”
最后两句,他重复了三遍,直到司矜听的昏昏欲睡,才低头靠在他耳边,问:
“矜矜,听完了吗?”
“嗯。”司矜点头。
项临渊又问:“好听吗?”
“嗯。”司矜再次点头。
“那听完,就只能做我的妻子了。”项临渊没脸没皮的说:
“母妃告诉我,这首曲子是要唱给心爱之人听的。那人听了,就一定要嫁与我。”
原来唱曲儿的目的在这儿?
司矜撑着精神抬手,温柔的碰了碰他的脸,说:
“三媒六聘……”
“明媒正娶。”项临渊接过话茬,低头吻了下去。
蜻蜓点水的吻,一触即分。
直到把司矜哄睡着了,项临渊才转身离去。
走时,认认真真关好了门窗。
入秋了,夜里有些凉,不能让小猫妖感冒了。
他会心疼。
……
第二日起来,司矜发现宫里已经换了一批宫女太监。
这些人是项英寒安置过来的,做事比之前那群判死刑的,尽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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