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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明明春光明媚,可在房内的王海冬可是累坏了,这位罗少爷真不是个“烦”人,光是一个晚上过来为王海冬盖棉被的次数都不下七八次之多。(.)
王海冬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洁,自然是不敢大意,而整个晚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来了,好在王海冬的身体早已经被改造过,要不然光这个晚上王海冬不得神经衰弱,也得有焦虑症了。
“三无nv啊,你说那个罗少爷到底什么意思?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好男风啊?”王海冬也知道这事传出去“名声”不好,所以只能一个人躲在房间和三无nv念叨。
“主人,您的问题超过辅助范围不予解答。”虽然没有答案,不过这个答案也是王海冬早就知道的,问问也只不过是为了发泄一下,没什么其他意思。
罗家毕竟是本地富户,xiǎo厮婢nv可是一个不少,刚听到王海冬房内有动静,这些下人们就开始忙活了起来,打水梳洗还在其次,连热腾腾的早饭都送进了房间内。
王海冬一边吃着桌上的大rou包喝着豆浆这样普通的早餐,桌子两边却足有3个下人在忙活,一个倒豆浆、一个端包子,剩下那个就在一边看着,王海冬招呼他们一起吃,却是得来一连串不敢和不饿,当然那不断吞咽的口水声,也让王海冬在内心中好好批判了一遍丑恶的旧社会后,就心安理得的继续他的早餐。
“先生,老太爷请您用完早餐后去偏厅一聚。”王海冬最口一口包子刚下肚,总算是知道那位等在一边xiǎo厮的作用,他等了这么久无非是要等王海冬吃完早餐的时间,这也让某人不禁感叹这个世界的人力资源真是丰富,传个话还用还得用这个高的规格。
既然罗震南请自己,王海冬也不敢多耽搁,再说了他对于这间书房实在没有爱,半夜的不好印象彻底让他对这里产生了厌恶感,相比起来还是那狭xiǎo的船长室空间的吊chuáng更舒服些。
跟着xiǎo厮走出书房一路来到了偏厅,偏厅和正大mén进去就能看到的客厅不同,这里基本上是会客朋友,聊天说话谈事的地方,正mén的大厅更像是正式的接待,而偏厅则更加亲近的意思。
也可以这么说罗家现在已经把王海冬当做好友来看待,无论是留宿的待遇还是招待的地方都是如此,虽然半夜里的某少爷的确烦了点,不过王海冬从他的态度就看得出来,明显讨好的意味来得更多。
王海冬来到偏厅时,罗老爷子已经泡上了茶悠闲地品尝起来,看到他的到来,也并没有太多的客气,直接让身旁服shi的管家给他也泡上了一杯,请他一起品尝的意思。
“嗯,不错。”王海冬穿越前也喝茶,不过他倒是不会品,咂摸咂摸滋味感觉还行便说了这么一句评语。
罗老头听了也是很开心,接着王海东的话茬道:“的确是不错,这茶就是昨天xiǎo友送来茶中刚刚挑拣出来的一批好茶,昨天晚上茶庄就派人送了过来,不过那时天色太晚,不好打搅xiǎo友,这才一大早请xiǎo友过来品尝。”
王海冬心说,你是不好意思,你可知道你的孙子可是打搅了我一晚上了?当然这些话王海冬是没好意思提,总不能对别人说,你孙子晚上好热情来帮我盖被子吧?这得误会成什么样了……
茶叶事情王海冬倒是不担心,看罗老头的表情就知道,对这批货肯定是很满意,要不然怎么会一大早乐呵呵的请他来品茶?直接扫地出mén还差不多了!
“王老弟这次回杭州准备呆上几天?接下来准备进些什么货?”罗震南找王海冬来自然是有事商量,不过在说之前,他还是先问了一下王海冬接下来的打算。(.无弹窗广告)
“呆几天不知道,只要买到货物就即刻出发,至于什么货物还得看罗老您有什么打算了?”船舱毕竟有一半的别人的,王海冬就算要去jiāo易所进货自然也要在意对方的想法。
罗老头呵呵乐了两声:“xiǎo友就不觉得眼下的买卖实在太xiǎo了么?难道以xiǎo友的能耐就真甘心在这艘xiǎo货船上虚度余生么?”
“罗老太爷这是什么意思?”罗震南这话中有话,王海冬听了也不打算和对方打马虎眼直接问道。
“xiǎo友在海上的能耐可不简单,那些水手也就罢了,就连我那孙儿也对先生赞不绝口,这可不容易啊!”罗老头说着摆出一副很难得的表情。
这让王海冬心中又冒出了嘀咕,你那孙儿到底说我什么了?要知道整个晚上王海冬基本都在当三无nv的复读机,一开始他只不过是想装b,显露一下他多有能耐,不过俗话说的好,莫装bi,装bi被雷劈!王海冬有海洋nv神的关照没被雷霹到,不过却惹来了个有男男倾向的跟屁虫来。
说自己有能耐,饶是王海冬脸皮厚比城墙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表面上却只能不动声色,一副客气的模样道:“不敢当,不敢当,贵公子过誉了!”这样的虚伪客套。
王海冬早就忘了昨天晚上说过些什么了,不过基本上都是些和航海士有关的问题,当然有时候王海冬还会不xiǎo心冒出自己的想法来,串到什么加勒比海盗的话题上去,就除了没有离谱到出现机器猫大战葫芦娃戏戏码上去了。
两人一番恭维后,罗老头又回到了之前的正题,认真问道:“先生可曾算过,这xiǎo货船跑上一年利润几何?”
一年能赚多少钱?这一点王海冬无聊时的确有算过,如果跑一趟泉州港至杭州的航程,一个来回半个月左右,当然如果要算上进货停靠,还有海上风làng的话,正常应该需要20天以上的时间。
这一年365天也不是天天能跑船上,逢年过节得休息,跑了几次船后,这货船还要定期进造船厂维护,再加上暴风雨,甚至台风天这种连三无nv都搞不定的恶劣天气,真正能跑一年也不过10来次而已。
且不说这次王海冬赚的实在是有些不正常,按照正常的利润,1000多金币进货茶叶,到岗也就剩下50来金币的利润,两货仓也就百多枚金币,在扣除水手的huā费,再加上必要的补给也就百枚左右。
苏绣的利润也同样如此,一来一回也就200枚金币,一年跑下来也能有个2000来枚,扣去修船可能huā去几百枚金币,这一艘xiǎo货船,一年能赚个一千多金币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不过折账却不能这么算,海上风险有多大?王海冬跑了这一次船就知道了,数量众多的xiǎo海盗、天气、甚至还有可能突然转变职业的商会大船,这一切因素只要碰上一件,你就可能落到一个血本无归的下场。
像当初罗老头为什么敢和王海冬签下这样的合同,三年内如果能够赚到2000多金币就把船jiāo给他,其实也是看到了海上的风险,并不看好王海冬这个新手的原因。
“先生相比也知道只有千来枚金币而已吧?当然以xiǎo友的能力,赚上3000也并非不可,但是xiǎo友可曾算过,这得在海上虚耗几年的光阴才能购得一艘大船呢?”罗震南已经尽量把这个数字高估,毕竟王海冬这一次出海几乎就让本钱翻了一倍,虽然其中有一部分是属于罗家的,但是这其中更多的来自于王海冬的本事。
大船啊!罗老头说到这,王海冬就想起了他前几天潜入到那艘准备偷袭自己的海船的模样,要是自己有这么一艘海船又怎么会怕对方呢?光是凭借着三无nv的能力,别说是在速度上追自己,恐怕就算带着对方绕圈子,都能把对方的航海士累死的实力,有这么一艘海船无论是载货还是战斗,甚至可以说一艘大海船几乎就代表着实力的象征,光是海船的体积就能免掉很多xiǎo海盗不必要的sāo扰。
“那又能如何,一艘大海船最少也要上万金币,之前我也去造船厂打听过一艘四百料的鸟船要价15000金币,500料冬船更是要17000金币之多,更别说改装海船购置火炮,就算倾尽财力也难以做到啊!”王海冬对于大海船又怎么会不想呢?只不过这价格上实在是难以承受罢了。
当然王海冬是不知道他身上的宝物具体价值几何,像他这种由24点神力构造的伪宝,再加上如此神奇的作用,如果真要和那些大商会做jiāo易,换艘鸟船回来也未必是不可能的。
不过只要王海冬不傻,他情愿开着120料的xiǎo海船,也不会愿意去用好不容易取得的神力去jiāo换的买卖。
看到王海冬一副渴望的模样,罗老头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露出那口大黄牙哈哈大笑了起来。
王海冬对此更是摸不着头脑,一大早把自己叫来客厅难道就是为了和自己讨论想不想要大海船,然后笑话自己么?
不等王海冬搞清楚情况,罗震南却停下了笑容,带着欣慰道:“好,想要就好,xiǎo友老夫这里有个想法,虽然不知道成与不成,不过你且听我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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