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风,你敢……”野火话未说完,屁屁上便一凉,她回头去看,一大片白花花上面是两块青紫的印痕。
她抬头怒视幕容流风,却突然发现慕容流风的脸色比她还要难看数倍。
他咬着牙,眼神阴蛰恐怖,不发一言,定定的看着野火屁屁上的伤痕,恨不得扑上去撕咬几下一般。
“谁打的?”他嘶吼着,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让野火觉得紧张。
她并非害怕,只是如此摸样的慕容流风,让她无法理解。
“关你什么事?”野火没好气的开口。
“你再说一遍。”慕容流风开口,一字一顿,狠戾阴沉。
野火嘟着嘴巴,大眼睛闪烁着晶亮的光芒。倔强的瞪着他,这算什么事?她受伤了,被他看了,现在还要被他喝斥和质问,凭什出?
“说就说,你我还没成亲呢。你凭什出碰我?告诉你,就算成亲之后。你也别想碰我,要不跟我相敬如冰,要不就退婚。”,野火也是气急了,什么话都说。
反正,在幕容流风面前,她很多时候心底那压抑了许久的小孩性子就会暴露出来。气他、惹他。看他一层层剥下原本闲云窝囊的面具,她的心,也会随着释放,解脱。
“退婚?休想!凭什出不让我碰你。我今天不仅碰,还要打。”慕容流风说着就抬起了手臂,看样子是要打野火的屁屁。
你敢?你要打了,我立刻跟三哥回野园。野火喊着,想要回身推开慕容流风,哪知,小手猛然被慕容流风攥在手心里,紧紧地,恨不得揉进骨头里的感觉。
慕容流风眼底闪烁滔天怒火,他俯下身子,将野火挤在凳子上,狠狠地看着她,神情乍暖还凉,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为什么婚后要跟我相敬如冰?为什出不许我碰你?他的声音突然放低了很多,轻柔,细腻。好像刚才的冲突根本没发生一样。
他是心痛的,真的痛了。
野火说的话,简直比任何一种兵器刺入身体的感察还要痛。原来,她即使答应了跟他成亲,也没想过跟他在一起。
这就是她的好打算吗?只要一个仪式,不管他心中想法。
野火看着慕容流风阴睛不定的面容,一手提着亵裤的丝带,冷静的开口,“我想练内功修为,但是三哥说,若想练习上来内功修为,必须戒掉七情六欲,再说了,我功夫好了,你也不吃亏啊。省的以后再有一次百竹园屠戳事件发生,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给跟上次一样命大。”
野火说完,不理慕容流风。
“你是这么想的?”慕容流风眼底划过一抹血痕,冷淡的问着野火。
“我不说第二遍。”野火趴在那里,声音闷闷地响起,刚刚跟慕容流风喊叫还不觉得痛,突然安静了下来,屁股那里再次火烧火燎的疼着。
觉觉到野火面色再次发白,幕容流风心中叹口气,眼底疼惜丝丝划过。
“你别动。让我看看行吗?你知道自己中了什出毒吗?还敢乱动?”慕容流风心疼的稳着野火,下面的检查会有些疼,他真是不忍心。
野火一愣,旋即回头严肃的看着幕容流风,我中毒了?怎么可能?
“怎出不可能。先告诉我,谁打的!”慕容流风压低的声音含着阴蛰戾气。
“秦淮。”野火说完,慕容流风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的猜测果真没错。
“到底什么毒?”
“确切的说,也不是毒,而是一种内功修为,若是不及时逼出窜入体内的真气。只要一碰到那里就会疼痛难受,不碰着的话,什么事都没有。”慕容流风阴沉着脸说完。
“他为什么打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动作轻柔的将野火身子翻过来,趴在他的腿上。
她柔软的胸部靠在他的大腿上,小手搅着他的衣摆,神情倔强之中透着灵动。
幕容流风咽了口唾沫,觉得野火那柔软充满弹性的胸部简直让他无法忍受,恨不得扣上双手细细的蹂躏一番,他微眯着星眸,不懂自己今天的想法为何如此邪恶竟是一点也控制不住的感觉。
野火趴在那里,胸前衣襟被扯开了一点,那被挤压的变形的胸部被慕容流风看了个正着,一瞬间,他便觉得一股子火热从小腹蹿升,迅速到了喉咙里面,那道沟痕,那充满弹性跟绣惑的白皙,简直就是欲罢不能。
他的野火,真的这么美好吗?他成亲后根本做不到不碰她。光是想想他就血脉喷张了,这个折磨人的小丫头。
看起来还有完没完了?
慕容流风回过神来,脸上染了怪异的红晕。
“野火。因为这表面看起来是毒。其实却是真气流窜。我需要……”慕容流风说着,停顿了一下,他板过野火的小脸,狠狠地,吻下去。
“唔,该死的,你又。”野火推着慕容流风胸膛,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舌头上。
口中,血腥味道弥散,她的粉唇染了血红,红的耀眼纯粹。
慕容流风眨眨眼睛,神情透着一股子倔强,这倔强的感觉很熟悉,像极了野火一贯会有的神情。有些地方,他们俩其实是想象的。一样的重仁重义,倔强清冷。唯独不同的是,慕容流风先比野火尝到了心痛的味道。
“别动,我一会会用这种方式帮你疗伤。”
幕容流风说完,将野火紧紧地稳在自己腿上,他深呼吸一口气,不顾自己受伤的舌尖。轻轻地吻上了那可爱圆润的屁屁。
野火啊字还没喊出来,便彻底的愣住了。
身后传来温热急促的呼吸声,有什么在她屁屁上面轻轻舔着,来回勾勒着细腻华润的弧度,那紧致充满弹性的肉肉被他的唇舌咬起来,吸允着,留下一个个清晰暖味的牙印儿。
“慕容流风,别……”野火窘的想掀翻这辆马车,可是现在。
“我帮你将那股真气压制住。别动。”他的声音沙哑的从身后传来,野火抓紧了他的衣襟,没有勇气回头看,一切,只能是凭感觉。
他的鼻尖蹭着她屁屁上的肌肤,野火能感觉到他紧张的鼻尖冒汗,他的舌头跟牙齿咬着那里的肌肤。很奇怪的温热感觉传遍她的全身。他似乎是在用给她注入某种真气,缓缓地,不急不躁,跟他们此刻悸动的心情完全相反。
“嗯,好了没?”野火只剩下哼哼的声音了,她觉得很奇怪,自己竟然不能动了,虽然感觉很敏锐,但是身体却好像石化了一样。
“再坚持一会。这股真气锁住了你的脉息。所以你可能动不了。一会双手有感觉了就告诉我,知道吗?”幕容流风的声音紧硼沙哑,涩涩的,还有一分压抑。
野火点点头,不得不否认,慕容流风这么做,她那里真的不那么痛了,可是,他这是用嘴巴在亲她那里。野火想着,就说不出的抓狂感觉。
慕容流风的吻继续倘佯在她的私密地带,带给她全身怪异酥麻的感觉。
他双手托着那圆润挺翘的屁屁,唇舌缓缓移动,湿润了每一寸肌肤。
他嗅到她独有的女儿香,更是不小心看到了那幽密的密林,黑暗之地。
有清香的味道传来,那紧闭的缝隙,惹人翻腾遐想。
他的吻,竟是不由自主的朝那道紧闭神秘的缝隙靠近。那是她的处子禁地!
哥哥太坏谁之过-正文第二十五章两个新郎
……慕容流风的唇流连在那让他着迷惹火的地方,一寸寸的轻舔,掠夺。直到今天,他才懂她的美好,她能带给他多么震撼的感觉。
他在地宫遭受了各种残酷的训练,其中一项就是不近女色。那么多衣着暴露,香艳的女子勾引挑逗,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唯独面对野火的时候,他无法控制。
他的唇舌逼近那幽闭的丛林,却是没有胆子靠近一分。
真是奇怪,他可以杀人不眨眼,毫无畏惧。可独独在她面前,他总是小、心翼翼。
明明那股真气已经被他压制下去了,可他就是不舍得离开,这挺翘的屁屁,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修长美腿,都让他口干舌燥,恨不得,将她吞入口中。一辈子,都不让她被任何人看到。
他的身体起了冲动,这是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冲动。
他的舌尖,及其小心切迅速的扫过那有些湿润的地方,只一瞬,便如遭雷击一般的颤动,这份感觉若是继续下去,他一定会在这里要了她的。
他强迫自己抬起头来,远离那让他着迷的地方,那淤痕已经散去,紧致的肌肤巳经恢复正常。他抬手轻柔的揉搓着,小腹下的火热因为这动作,燃的更加凶猛。
他低头轻唤着野火,奇怪她怎么没有动静了。低头一看,野火竟是趴在他腿上睡着了。他这才想起来,真气压制之后,人会产生痕惫跟困意。尤其是野火这种不会武功的人更是容易昏睡过去。
他叹口气,将她身子反过来,替她穿好衣服。
冷不丁的,她身前的春光便映入眼帘,慕容流风长舒口气,小腹那里,火热纠缠盘旋,他腾出一只手来压制住,唇角微微抽一动了一下,真是个折磨人的丫头。她倒好了,呼呼大睡,而他,就要可怜兮兮的独自忍受浴火的煎熬了。
为她穿着衣服。尤其是那亵裤的丝带。系起来非常麻烦。他不敢多看一眼的。却偏偏看的真真切切。一紧张。手不由落在那茂密的丛林。他登时身子一颤。怀中的野火身子动了动。
慕容流风吞咽着口水。身体发热发烫。他觉得要继续被野火折磨下去。
真的会憋坏的。偏偏她每次都还一副无辜的表情。
将野火抱在怀中他微微阖上眼睛,默念内功心法,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否则他忍不住亲吻野火的话,一会,他们两个人都没法出去见人了。
怀中的野火睡的比较安稳,却是苦了慕容流风,他眼前总是不断闪过刚刚看到的一幕。这些都算是她最私密的地方,被他看了,被他碰了,下一步他能顺利的进入她吗?慕容流风猛的一个激灵,被自己那邪恶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从不关心男女之事,这是怎么了?越是抱着她,越是想要在她身上一探究竟。
他的大手,终是落在那高耸的胸部,微微颤动的肌肤,紧致充满弹性,那味道,一定是分外香甜了。慕容流风俯身,落下唇,轻轻含住,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正在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慕容流风急忙抬头,唇齿之间还有野火的味道,香甜,清幽。
齐茫,何事?幕容流风的声音明显带着沙哑紧硼。
马车前方,秦狩打马回来。其实不用他来告诉野火的,但他一想到那么小的马车内只有野火跟慕容流风,他就无端的烦躁,这一路上,脸色都是黑黑的。
透过微微开启的车帘,慕容流风看到秦狩打马而来,唇边浮现一丝冷笑。将野火抱紧,让她的小脑袋靠在他胸前。
“野火?”秦狩在马车外低声唤道。
三少,野火睡了,你能不能小点声。慕容流风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怒,却是带着一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