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囚牢内再次被关押的洛基却在索尔与周沫离开后化成了虚无。


    在周沫到来的时候，他借助雷神索尔惊讶的瞬间金蝉脱壳了。


    天后传授了洛基各种巫术，论手段他百倍于雷神索尔。


    “她的仇我必须去报。”洛基自语了一声，消失在囚牢外面。


    而雷神索尔这边，原本做了一连串的计划，比如如何将简·福特斯弄出来，如何逃离阿斯加德。


    但当前一些计划不再适用，因为周沫可以开辟空间门，直接前往斯瓦特海姆，也就是黑暗世界。


    简·福斯特被收获女神希芙按照原计划弄出来了。


    原本要依赖邪神洛基的巫术，周沫在这里，随便用一根草就可以变化出对方的模样解决问题。


    一切无声无息。


    “神奇的巫术！”雷神索尔见识到以后道。


    阿斯加德拥有巫术、魔法，像邪神洛基就可以随意幻化成别人的模样，也能让某个目标幻化。


    所以他并不吃惊。


    “现在你准备一个人前往，还是……带上你的小伙伴？”周沫问道。


    “我跟你，足够了。”雷神索尔自信道。


    事实上去斯瓦特海姆对刚黑暗精灵，人多不一定要用，反而容易出现牺牲。


    高端战力有时候就决定了一场战争的胜负。


    “那么，我们走。”周沫动用悬戒一挥手开辟了一道前往地球伦敦的门。


    “伙计，你是不是弄错地方了？”雷神索尔看了一眼道。


    “跟上就是了。”周沫也不解释，反而直接扯着对方进入了门内。


    事实上他用悬戒开辟空间门不能像古一法师所属圣所内的人一般随意，哪怕是没有去过的地方也可以随意开门。


    他要开辟空间门，要么那地方得去过，要么得看见，那怕是通过视频观看也可以。


    “这里是……是我研究的重力异常点。”简·福斯特发现了问题。


    “是的，这里有一处地方跟黑暗世界产生了重合，从那过去很近。”周沫说着带头走了进去，在一处地方瞬间消失。


    雷神索尔与简·福斯特也立刻跟上了。


    一行三人，一闪就从地球伦敦的废弃厂房内到了斯瓦特海姆，属于黑暗精灵的国度。


    “天体聚合现象已经发生了么！”雷神索尔四处看了看，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的，九界的空间已经接壤，不同世界的特产包括生物甚至是人，都会乱窜。”周沫解释了一声，找了个大石头坐了下来。


    “走啊！去找马勒凯斯，你不会就累了吧？”雷神索尔道。


    “你不是说他可以感应到以太粒子么，我们在之力以逸待劳就行了，他们应该会找来。”周沫说着直接闭目养神。


    事实上，他的先天元神之力一直扫视周围，尤其是空间异常的区域，更是重点关注。


    想看看能不能从中看出点什么。


    “那好吧！”雷神索尔听完，深以为然，扶着简·福斯特也找个地方休息。


    而黑暗精灵那边。


    “我们必须马上进攻！”阿尔戈里姆用低沉的声音道。


    “不，没必要再去神域了，‘以太’已经回到了家。”马勒凯斯说着立刻集结身边的暗黑精灵，离开了巨大的飞船寻雷神索尔登人而去。


    ……


    “日狐先生！我有一个疑问，你能回答吗？”简·福斯特道。


    “什么疑问？”周沫睁开眼睛道。


    他对空间异常区域的关注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天体聚合似乎是当前世界规则运作的结果，无关其它。


    简·福斯特迟疑了一下道：“你是人类吗？”


    她去阿斯加德是因为雷神，而对方是自己跑来的，根本不像凡人。


    “当然，我是一个很纯正的华夏人，这一点毋庸置疑。”周沫道。


    “可你强大得不像人类，反而像索尔这样的神明。”简·福斯特道。


    “福斯特女士！首先你弄错了一点，索尔包括神王奥丁，都不是真正的神明，他们最多只能算半神或者强大的外星生命体。”


    “强大的外星生命体！日狐，你这是在挑衅吗？”雷神索尔道。


    “不，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周沫摊了摊手道：“在我的认知中，神明大体上分几种，一种是信仰造就的神，原则上不朽不灭，实际上在没有生灵信仰的时候就会走向死亡。”


    “那另外的呢？”简·福斯特似乎对此有些兴趣，追问了一句。


    周沫继续道：“第二种是法则神灵，为宇宙法则后天造就或智慧生命修成，宇宙能存在多久，他就可以存在多久，哪怕被超越常规的力量消灭，也会随着宇宙的法则运转而复活，算得上不死不灭不朽。”


    “很有趣的观点，但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一类家伙。”雷神索尔道。


    “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周沫微微一笑道：“第三种叫先天神灵，你们理解起来有难度，可以认为比宇宙还先诞生的神灵，它们对凡人来说近乎全知全能，可以理解成上帝一般的存在，不受时间与空间的影响，也不受宇宙生灭的限制。就是说宇宙没了，他们也能在虚空存活。”


    “不可能，世间不可能有那样的存在。”雷神索尔道。


    “世间的确不可能有这样的存在，但这个“世间”的外面呢？”周沫反问道。


    “那不是我能触及的领域，哪怕是我的父亲也不行。”雷神索尔道。


    “等等，你刚刚说几种，莫非还有第四种？”他顺着对方的话一想，脸色都变了。


    “是的，有第四种，第四种已经超脱了法则与概念的限制，或者说他们的的所作所为就是法则，就是概念，就是我们东方人说的天道。另外第四种也不是终点，如果不出意外，还有第五种，甚至是第六种。”


    “我不信！”雷神索尔与简·福斯特同时道。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我也是不信的。”周沫温和的道。


    他脑海中闪过洪荒中那些天道级别的圣人，心底无限向往。


    “话说你不是天宫的代言人吗？仙族没有你说的那么强大吧？”雷神索尔被对方说的吸引了。


    他被世人奉为神灵，但从未接触过这么恐怖的东西。


    “仙族强不强大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真正的仙很强大，强大到无法想象。”周沫道。


    “没什么是无法想象的，无法想象的东西绝对超越了意识的高度。”简·福斯特道。


    “算了，不聊这个了，认知差异决定了你们不会理解我说的东西。”周沫说完突然觉得自己很孤独。


    在漫威世界他没有任何同类可以交流，在强大之路上也没有任何的同行者。


    就在此时，远处有一队人或者说黑暗精灵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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