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刘义问道。
“做什么?我让你回来安排一些事情,1个月内回去,时间够长了吧,今天都是1个月零1天了。最后连电话也打不通了。你是不是想死?”布鲁托气道,眼睛里似乎有些闪光的东西。
“哎呀,是呀,我现在有些忙,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就把这事给忘了。”刘义笑笑解释道。
布鲁托气得吼道:“忙,你就忙着陪这两个女人厮混?”
“没有,我这些天确实在搞科研什么的?对了那两个女孩你弄哪里去了?”刘义急切地问道。
“杀了!”布鲁托将头扭向一边。
“什么?杀了?开什么玩笑!”刘义不相信布鲁托会真的杀她们,如果在她们国内,还是有这可能的。
“不信拉倒!你不会因为她们而杀了我吧?”布鲁托瞥了刘义一眼,挣脱被抓得有些疼痛的手,她很愤怒,刘义抓她手的力道很大,不知道怜香惜玉。
“你!真是疯子!快说,你把她们弄哪里去了。如果她们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刘义气得脸都变色了,用手指着布鲁托吼道。
他用的是西班牙语,如果说的是华夏语,估计屋内的两个人都激动的要哭了。
突然卧室里传来“唔唔”的声音,刘义急步走向卧室。这时布鲁托却“哇”地一声坐在沙发上哭起来。
刘义没有理她,打开卧室的门,径直走进去,见张婷舒与肖倩手脚都被捆上了,嘴里还贴着胶布。
看到刘义进来,两小妞“唔唔”更厉害了。
刘义把她们嘴上的胶布扯下来,把她们绳套松开。
肖倩问道:“她们是谁?为什么绑我们?”
“非洲的朋友。”
“刚才是你在跟她说话吗?”张婷舒问。
“是的。”
“说的什么,一句都没听懂,不过听语气,不像是寒暄,倒像是吵架。”
刘义心想,那就对了,西班牙语,能听懂就怪了。
张婷舒揉了揉有带着红印的手腕,走出卧室,见到布鲁托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哭,气道:“你是什么人,绑了我们,你还哭!?”
布鲁托见张婷舒出来,问她话,她也听不懂,对那少女说道:“你就说,我是刘义的老婆。”
那少女用比刘义还蹩脚的中文说道:“她是刘义的老婆!是我们的教主。”
此时张婷舒与肖倩差点没坐地板上,非洲的老婆,千里寻夫?!非洲版的陈香莲?
“怎么回事儿,你老婆,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怎么还常讨了个黑人做老婆?”肖倩把刘义拽到客厅里来,问道。(.无弹窗广告)
刘义一见,大事不好,怎么就这么突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也怪自己,要是自己早点回非洲一趟,也不至于布鲁托这么快找上门来吧。
“问你话呢,怎么突然冒出一个黑人老婆来?”张婷舒拧了一下刘义耳朵,未成年时,这是张婷舒经常干的事情。
布鲁托见人有敢拧自己丈夫的耳朵,这么尊贵的身份只有自己可以欺负他,如果别人欺负他,那就是对自己的不敬!
愤怒的鞭子“啪”的一下,抽了过来,直打向张婷舒的手腕,刘义快速出手,抓住了鞭尾,用力一拽,那鞭子便脱出布鲁托之手。
布鲁托气的大喊:“你竟然这样护着她。”
“我只是不想你们动武,有话好好说。”刘义就是这样的人,见布鲁托没对两人怎么样,刚才的怒气也消失的无踪影了。
布鲁托气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种气。突然对那随从少女说道:“给她们说,我怀孕了!”
她这句话就样炸雷一样,把刘义的耳朵要炸蒙了。
当那少女把这句话翻译给张婷舒与肖倩时,两人却乐了,笑得前仰后合的,这剧情太烂了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拿肚子说事儿,等两人笑完了,说道:“少骗人了,刘义生理上有问题,这么长时间我们都没怀孕,你怎么就能怀孕了,出这么可笑的伎俩,太小儿科了吧?”
当黑人少女把刘义生理有问题的话翻译给布鲁托时,布鲁托睁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不会呀,难道医生判断错误了?布鲁托从兜里掏出在本国医院里开的诊断书,是英文版的,让少女递给张婷舒与肖倩看。
当这两妞看到诊断书上已孕的单词时,俩人都傻眼了。呆在了那里。刘义一把抢过诊断书来,也立时说不出话来。
肖倩两人见刘义这个模样,立时也明白了,这诊断书是真的!两人委屈地“哇”地一下哭出来,扑到卧室的床上。“刘义,你这个骗子,不让我们怀孕,你却去偷偷地跟一个黑人怀孕!”两人在卧室里一个劲的哭诉,一人一个枕头,不停地蹂躏着。
当然那个懂中文的少女也把这两妞的话翻译给了布鲁托,这时布鲁托才平下心来,心里除了恨刘义花心外,自己在这次斗争中莫名其妙的占有上风的。还是有了小宝宝好啊,关键时刻,肚子顶劲了。
刘义没办法了,局面太混乱了,没法收拾,怎么办?这三个人自己都不能得罪,怎么办呢,只有全都说出来吧。再说布鲁托怎么就怀孕了,是不是因为第一次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怀上的?那时候自己没有使用手法,可能就是那一次被她迷倒后,是她强+奸了自己呀。
刘义对那黑人少女说道:“麻烦你先回避一下。”
那少女看了布鲁托一眼,没有布鲁托的命令,她也不敢擅自行动,“姑爷”的吩咐就是个屁。在得到允许后,那少女走出门去,将门关上。
里面哭着两妞见刘义大声说有话说,顿时停住哭声,听听这个陈世美有什么好说的。俩人从床上下来,走到客厅,擦了擦眼泪,说道:“看你有什么话要说!”
“其实吧,是我骗了你们,我的生理上没有病。”刘义耷拉着脑袋,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一样,男人的怂样,在这时候表露无遗,再伟大的男人也有怂的时候。
“为什么我们不能怀孕?”两人有些莫名其妙,平时也不做措施呀。
“我是不敢有小孩,因为有了小孩是件痛苦的事儿。每次和你们做的时候我都施了手段,使你们不能怀上。”刘义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说一句算一句吧。
“那你为什么让她怀上?”张婷舒指着布鲁托,布鲁托哪里让人指过,气得她又想打张婷舒,被刘义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