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女魔,常年脸上都戴着一半块面具。然而在她修仙以来,那就是踏着血海尸骨走过来的。在冷面女魔的手下,从不留活口。并且,不管男女老少,不管是修仙者还是凡人,那都是如此。在她的字典里,就只有一个字,死!
这样以来,在天林州的修仙界里,凡是修仙者听闻冷面女魔的大名,那都是闻风丧胆。因为她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在她的面前,那就只有一个杀字。
然而自从冷面女魔出道以来,在人界的修仙界里,就从未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四大护法听完南宫明的话语之后,这才缓缓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四人不在迟疑,急忙躬身一礼道;
“是!”
“对了,如今我修仙界动摇!这个神秘的势力,你们查清楚了么?”
“回宫主,已经查清楚了。此势力,是在两百年前建立的。然而这真正的崛起,则来百余年前。”
“什么?这怎么可能?区区两百年的时间,就有如此的作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南宫明听闻,这就如同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然而这回禀之人,正是那位老者。老者见此,急忙再施一礼道;
“宫主,此事属实。”
“这!那这个神秘的势力,叫什么名字?”
影门的出现,就算是南宫明,也觉得是不可思议至极。老者听闻,再次深施一礼道;“回宫主,此势力名为影门。据下面的人统计,潜入我九仙城的影门中人,有百余名。这百余人,那都是高手。就算修为最低者,那也是结丹后期!就算是元婴期的存在,也有十人之多。”
“怎么?难道他影门想要对我九仙宫动手了?”
可就在此刻,忽然南宫明面色一变道。老者听闻,急忙说道;“宫主,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去将这百人捉拿!看看它们到底想要干嘛。”
“不!我们先按兵不动。区区百余人,对我九仙宫,那还勾不起威胁的。并且,影门众人前往我九仙城,这是敌是友,如今还不清楚。既然如此,我们不如静观其变,只需要死死的盯着它们即可!若然若是发现它们有什么异动,那就杀无赦,我九仙宫也不是任可别人蹂躏的。”
不得不说,南宫明绝非等闲之辈。老者听闻,急忙躬身一礼道;“是,弟子这就去办!”
“好吧!这些小事,你们四人这就去办。”
“是!”
四人领命之后,不在迟疑,就朝着大殿之外而去。可就在此刻,忽然南宫明再次说道;“上官惊!”
可就在此刻,忽然冷面女魔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来拱手道;“宫主!”
“你留下,本宫有事要吩咐!”
“是!弟子遵命。”
少许之后,其余三人都离去了。如今这间大殿里,就只剩下南宫明,冷面女魔上官惊了。可就在此刻,忽然冷面女魔上官惊加快脚步,转瞬间就来到了南宫明跟前,急忙双修跪地叩拜道;
“惊儿叩见义父!”
“嗯,数年不见,惊儿你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看如今你修为的进度,这化神,绝对不是问题。唉,义父都很期待,要是你能够化神,那我九仙宫,不又添加了一大主力。”
“回禀义父!孩儿的这一切,那都义父的栽培。”
“哈哈哈哈!惊儿不必如此,我南宫明与你父亲大人来生死之交,这些,那都是我南宫明应该的。不过惊儿,这一次的影门,为父隐隐约约感觉到来者不善。这样以来,你在这上面,可就要多多费心了。到时候若是发生什么突然情况,你可自行决断。”
“孩儿明白!义父大可放心,有孩儿在,有义父坐镇九仙宫。就凭一个区区影门,他是翻不起什么大浪的。”
“哈哈哈哈!去吧!有惊儿,我南宫明就放心了。”
“是!”
上官惊告退之后!然而就在此刻,忽然南宫明面色一变,脸上瞬间就阴沉了起来。良久之后,南宫明这才阴森森的喃喃自语道;
“上官月华啊上官月华!昔日你资质逆天,一直都在我南宫明之上。若不是昔日我南宫明动用了一些手段,那么,如今的九仙宫,定然来你上官月华说了算。不过现在好啦!你应该死了上千年。这样以来,昔日所见之人,都去见阎王了。不过不要紧,你的宝贝女儿还在我的手里!他资质不俗,等到他化神成功之日,就是我南宫明冲击化神后期之时,与你的女儿双修。到时候,在我的功法配合之下,这成功的希望,足足在八成以上。哈哈哈哈哈,不得不说,这上官惊来一份大礼也,谢谢了上官兄。”
南宫明这家伙,他既然想要干那**之事。不可如今可伶的上官惊,这一切她则都不知晓。自己这一直以来,都毕恭毕敬的义父,既然来自己的杀父仇人。
并且对方心中的想法,还是如此的额戳,想要让自己为他提升修为,自己不过只是他仙路上的一颗棋子也。与此同时,此刻只见在九仙城的一处茶楼之中,两名影门弟子正对坐着。
“焦师兄,这一次我影门围攻九仙宫,出动了多少门人?”
“哼,听上面说,不过一万而已。”
“一万,这够么?”
“哼,足够也!我影门这一万人,那都是精英,我影门来此之日,修为都是结丹初期以上的存在。再有,师兄我通过小道消息,还得知,影帝会亲临九仙宫的。”
“什么!这简直太好啦!到时候我们终于可以一睹影帝的风采。”
这厮听闻,顿时就热血沸腾了起来。可就在此刻,那焦师兄忽然面色一变。下一瞬,一张传音符在浮现在了他的身前。神识探入,良久之后,焦师兄猛地睁开双眼来道;
“师弟,我们离开九仙城!”
“好!”
话语不多,也没有询问什么。这就是影门,这就是影门的法令。在影门的法令面前,听命之人,不能问为什么,同时也不能不从调遣。